应泽安胡乱得亲着东方不败,手从衣襟中绕进去,一只手摸上东方不败的后背,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胸前游离。东方不败觉得心慌,他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应泽安却又迅速地缠绕上来,咬着他的耳朵,说:“别逃……别叫出声,小心把思远吵醒了……”舌尖顺着耳朵往耳廓中舔去,又咬上耳垂,重重地吸了一口,直将耳垂吸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东方不败一手推着他,断断续续地说:“没、没关系……我点了他的睡穴……”“原来,你早就算到这一幕了,该死的,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月光下,东方不败的眼角都已经转红了,应泽安觉得这副样子的东方不败太过动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拆剥入腹。
应泽安觉得自己就快到极点了,耸、动着下、身,直将小应泽安往东方不败的手里送。他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头一低,咬上了东方不败胸前的肉粒。他用舌头碾过去,又用舌尖挑起来。耳边响着东方不败因此而发出的压抑般的呻、吟声,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终于攀到顶点了。东方不败只觉得自己手中一热,就多了好些腥浓的液体。应泽安坏笑着用自己的下半、身撞了撞东方不败的,说:“你也有感觉了吧,我帮你弄出来。”东方不败浑身一僵,他猛然将应泽安推开,整个人站起来,眨眼之间,人就消失不见了。
东方不败当初挥刀自宫时用的是去卵式(忠于原著),虽然最关键的保留了,但是自那之后,他也再也没产生过yù_wàng。这是没想到,这一次,他原本想逗弄逗弄应泽安,却把自己的yù_wàng也勾起来了。他慌不择路地离开车厢,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