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事闹得不小,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先站在旁边观望一下。
现在李东的面子,被小马子那一句“我就愿意让他日,他日的比你好”伤透自尊了,正在气头上,我要是耍村长威风,一定很难看,李东和我一急,我的面子就丢大了,这个时侯,别说村长,天王来了,也不好使。
几个拉着小马子的妇女开始劝小马子少说两句,我听到其中有一个嫂子这样劝的:“你看你这个人,咋这么话哪?你还给男人留张脸不?人要脸,树要皮,你这不是把他向死路上逼吗?”
小马子说:“我把他向死路上逼?二嫂,你不知道,刚才你们没来的时侯,这个狗日的可是把我向死里打呀,你看我的脸,你看我的嘴,都出血了,我的眼窝都黑了……死就死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跟了这么个窝囊废,活着也没意思。”
有一个婶劝说:“小虚他娘呀,你可别这样说呀,小虚这都大了,啥事都懂了,再说小东吧,他又虽然没啥大本事,但他也知道干活呀,也想为这个家好呀,又不是整天光玩不干活。这好日子还在后头哪,咋就说活着没意思了哪?”
又一个嫂子说:“就是,就是,好日子还在后头哩,不能瞎想。谁家两口子不打架也?床头打架床尾和,打了闹了,过去就完了,咋能寻死觅活的哪?”
小马子还气愤不休,说:“你问问这个狗日的,他这几年干过啥,挣过啥钱?从东北带来的两个钱,都造光了,这几年一分钱没落下,穷得连买菜的钱都没有了。”
几个妇女把小马子拉到了墙角边,让小马子坐下来,慢慢劝着。
小马子还在来劲头,指着已经被按住的李东,对几个妇女说:“这个犊子养的,还说我找相好的,我找相好的,我还不花钱哩。他哪,他开着车在外边找小姐,哪回不花钱?你问问他,这几年他挣的钱,有多少花在小姐身上,有多少给过家里?他挣的钱,都给小姐啦,都给那些小骚啦!”
从我进来院子,李东一直都是光使劲不说话,此时,终于挣扎出来一句话,是嘶吼出来的:“你妈了个壁,我在外边跑车挣钱,累死累活,你在家里让别人日,我心里能好受吗?我要不找小姐平衡平衡,我都快被憋死了!”
小马子很鄙视的说:“你要真有能耐,你找小姐也行,我也不拦你,你要是能把小姐日上十分钟,这钱光的也不冤,我也不说啥了,你说说你自己,你哪次撑到十分钟过?李东,我还就告诉你了,人家就是比你日的好,人家撑的会大,能撑半个钟头……”
“都少说两句!”一声怒吼,打断了小马子的话,随着吼声,一个六十多岁的精瘦老头,怒气冲冲的走进院子,又扭头对着院门外的围观人群吼了一声:“都回家,别看了,看啥?都走,走!”
来者是李家的家族长,名叫李长贵,年龄虽然不是最老的,但却是辈份最高的,平时在李家家族中,那是一言九顶,一句话砸一个坑,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李长贵一发话,围在院门的人,都乖乖的走了,只有一些小孩子不知道李长贵的威严,还在门口嘻闹,李长贵也不管小孩子了,又向院子中走过来,对几个没有劝架的人说:“你们也都走吧,别站着了,回家该做饭做饭,该吃饭吃饭。”
那几个近距离看热闹的人,也悻悻的走了。只有几个是真心真实劝架的人留下来了,大多是李家近门,梁家的只有我和文军两人。文军真在劝李东,我站在旁边虽然没劝谁,但我是村长,李长贵倒是没赶我走,还冲着我点点头,我有点受宠若惊的向他笑了笑。能得到一个老人向我点点头,比得到镇长的肯定都荣幸。
李长贵进口吼了那一句,还真管用,李东和小马子,果然都不吭声了。家族长的威严,在村里来说,绝对是权威,他们一般不说话,一说话,肯定管用,要是有人敢不从,大家就一块鄙视他,鄙视她。小马子和李东虽然在气头上,也惧怕三分。
李长贵很威严的望了望李东,又望望小马子,先训斥李东:“小东,你都三十快四十的人了,咋还这么不懂事?不好好过日子,闹,闹,闹个屁呀闹!我脱下鞋底来盖你!”
李东吭吭赤赤的说:“二爷爷,这事,这事不怨我……”
“行了,别说了!”李长贵打断李东的话,不由分说:“不怨你怨谁?你一个大男人,把自己的媳妇,很光荣吗?”
李东说:“就是我是男人,我才打她的……”
李长贵在来之前,已经听别人说过是怎么回事,知道这事不能怪李东,都怪李东他媳妇太骚包了,但现在要先把这事按下来,再慢慢细说。他冲着李东一瞪眼:“你再说,再说一句,我就用鞋底盖你,回屋里去……你俩,把他架走。”
李长贵指了指抱着李东的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半架半抱,把李东弄进屋里去了。李东也没劲头了,半推半就进了屋。
李长贵又看了看小马子,放缓了语气,说:“小东他媳妇,这事呀,也不能全怪小东,你也不小了,有啥事,也别当着别人的面闹腾,让别人笑话。”
小马子不敢当着家族长的面再说“我愿意让别人日”了,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说:“二爷爷,你看他把他打的,青一块肿一块的,我能不急嘛?”
李长贵说:“他打你是他不对,一会我就揍他。那啥,小国他媳妇,你先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