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眼泪都掉下来。
文道一怜悯地探手帮小淫贼擦擦眼角的泪水,提示道:“实在忍不了就捏着嗓子。”说罢便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戚红尘只觉得欲仙欲死,灵魂都要出窍,终于无法忍耐,哭叫一声射了出来。文道一就着手上浊液,将一个手指捅进小淫贼微张的穴口。那地方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裹紧文道一的手指。
真是个妖精。文道一拧一下小淫贼白嫩的臀肉,又捅进一个手指去,xiǎo_xué里虽开始有些紧窒,不多时便被chōu_chā得骚出了水,文道一便又捅进一个手指去,探到xiǎo_xué内最敏感的一点反复戳刺。戚红尘被刺激得满脸是泪,终于忍不住听从文道一的话,捏着嗓子颤声呻吟。
看这小淫贼鬓发散乱,脸色晕红,一双眼眸里含着泪水,肩上歪歪挂着绣着鸳鸯的肚兜,脚上还穿着纹样不一致的绣鞋,在自己身下像个小媳妇一样承欢。文道一心情大好,从那贪心的xiǎo_xué里撤出手来,满意地捏着他屁股大腿上被自己过去一周用野味养出来的肉。
正在得趣之时身下突然空虚,戚红尘难受极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道一。偏这死贼秃浑然不觉,一双贼手上下揉捏自己身上的肉,却不肯有所行动。戚红尘咬着嘴唇,试探地将手往自己身下摸去,瞬间被扣住手腕,困在文道一怀里。他终于忍不住真的要哭:“你……你欺负人……”
欺负人。欺负这色厉内荏的小东西的确好玩儿。文道一罕见地笑出一个弧度来:“对。就是欺负你。求我啊。”
“你……”戚红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人还说是什么名门正派,怎么比最邪的邪派还不要脸。可身下实在麻痒难当,欲火烧遍全身,哪里还有力气硬撑。戚红尘哽咽着胡乱道:“文大侠……好相公……奴奴儿求你,求你……”
这句话便似春药一般,文道一再无可忍,捉起小淫贼穿着女人绣鞋儿的腿驾到肩上,胯下用力一顶便狠狠肏进去。戚红尘被撞得魂飞魄散,指尖扣着文道一胸膛,挂在他肩上的小腿每一次随着动作不由自主的摇晃。文道一抬高他屁股,看两人结合处,那骚浪的xiǎo_xué被撑得大张,黏糊糊的液体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小淫贼的大腿根流过他的小肚子,流到他的胸口。
文道一将那淫液抹到戚红尘肿胀的rǔ_jiān上用力揉搓,令那红嫩的小东西泛起yín_dàng的水光来。戚红尘自己也伸出一只手,去捏没被照拂到的另一边rǔ_jiān。
文道一叹道:“奴奴儿真是个sāo_huò。”
戚红尘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只顾着动着腰和屁股去迎合文道一的chōu_chā,胡乱应道:“奴奴儿、是相公的……是相公的小sāo_huò……”
“真他妈带劲儿……”喽啰甲抹一把鼻血,用口型对喽啰乙道。喽啰乙半张着嘴,扒着缝隙不肯离开。只见白寨主那恩人动作劲猛,两条又细又白嫩的小腿自他肩头挂下来,被撞得晃动不停,一只红绣鞋都挂将不住,罗袜半卷露出脚踝来。这恩人的小娘子白天怯怯喏喏低着头话不敢说半句,床榻上叫得比婊子还浪,“小sāo_huò”“好相公”都喊出来了。他只恨白寨主恩人背脊正对着这缝隙遮得严实,看不真切。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欲火中烧,急着回去抱自家婆娘,打了个手势径自离去了。
房间里,文道一这才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托着戚红尘屁股如同抱小孩般抱了起来。戚红尘身体因重力猛地下滑,只觉得身体里那根凶器捅得更深,慌得惊叫一声揽紧文道一颈子不敢松手。偏偏文道一就喜欢看小淫贼惊慌失措,干脆抱着他在房间里走动,每走一步就撞得他颤声呻吟。直到他又哭叫着求饶才将人放回榻上,用力chōu_chā数下在那销魂柔软的销魂之所里射了出来。
天光大亮,戚红尘揉揉眼睛,只觉得被折腾的浑身酸疼,暗咒几句假和尚不要脸不是人,转头看他不在枕边,心下却不知怎么有些不快,用手臂撑着自己勉力坐起身来。半拥着的锦衾滑落到怀中,露出身上斑斑驳驳的红痕来,戚红尘更恼,从床尾拾掇起衣衫来,咬牙切齿地胡乱往上穿。好容易将那身累累垂垂的裙裳穿好,还要梳头。昨日的那发髻是文道一帮他挽的,他尝试着绕了几圈便没了耐心,干脆任头发垂着。刚要这样出门,低头一看胸前瘪瘪地泄露了天机。
戚红尘皱着脸四处看了看,发现桌上搁着四个馒头,一碗米粥和两碟小菜。他气恼地就这菜吃了两个馒头,将剩下的两个一左一右往肚兜里塞。馒头好歹比干粮软和些,可昨晚胸前两点经死贼秃好一番蹂躏,肿的更厉害了,戚红尘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疼将馒头往起托了托,起身推开房门。
房门外守着的小喽啰正靠着墙打瞌睡,被惊了一惊,抬眼看那寨主恩人的小娘子弱风扶柳般走出来,不绾发不施妆,比昨日素淡了不少,略带几分慵懒,美得像画上西施一般。刚要赞,忽然想起昨晚守在窗下偷听,这小娘子在床榻之上比窑子里的姐儿还带劲,又觉心中一荡,吞了吞口水道:“夫人有甚么吩咐?”
戚红尘捏细了声音低低道:“奴家的夫君呢?”此话一出戚红尘都被自己恶心得够呛,脸上烧得慌。好在小喽啰并未察觉有异,引着戚红尘到昨日的议事厅。
文道一跟白寨主分坐桌前正说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