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两只母鸡后,接下来不但没有肉菜,刚好这个季节连青菜也没有。幸亏在当地传统里,坐月子本来就不能吃青菜。
鸡没有了,鸡蛋自然也没有了,义伟只能光吃红薯饭。虽然已分田到户,但产量低,稻米从来不够,饭里还是要放红薯的,要么就是红薯米。家家户户有个地窖。有些人家的挖在屋子里的地下,大部分则挖在室外的山崖上。秋天收了红薯,挑拣一部分好的放到地窖里,另一部分则剁碎摊在大石头上晒成红薯米。一年四季都要在大米里伴了红薯煮着吃。直到此时,乡下人的最大愿望还是可以吃上不放红薯的白米饭。
生过孩子后的义伟比以前更加能吃,两大碗红薯饭几分钟就扒拉下肚子里去了。可能是因为吃的量多,奶水倒是很好。婆婆一天到晚监着她给忠义喂奶,这孩子从来没有被饿哭过。
月子虽然坐完了,但凭义伟的能力,显然是没有办法既带孩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