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宁慌张,不知该怎么向紫时描述,只是简单地说了下现在自己处于的位置。
“城南?是贾城酒店吗?”紫时问。
“我不知道。”罗嘉宁手心里全是汗,“门口有一只很大的金色的鹰。”
“那就是贾城酒店了。”紫时确定。
“紫时,帮帮我,我现在很怕。”罗嘉宁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紫时挂了电话。
“喂,喂!”罗嘉宁心里紧张,又拨过去,却没人接听。
罗嘉宁满是惶恐,眼珠子转来转去,走出洗手间,又欲开门而出,却本能觉得那个打手般的男人就在门后面时刻监守着自己。
脑子里苍茫一片,不知怎么是好,床边的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像一根根紧绷神经断裂的声音,罗嘉宁抱头在床上,被时间折磨得几欲崩溃。
半小时后,门开了,开门的就是那个打手模样的冷削男人,他一个请进的姿势,后面的方有惟就慢悠悠地进门。
“你不用守着了,到楼下去。”方有惟示意那个打手一样的男人,顺手将门轻轻掩上。
罗嘉宁猛地抬头,看见穿着黑色浴袍,胸膛袒露的方有惟正手举两杯红酒走近自己。
“莫……大哥呢?”罗嘉宁声音颤抖。
“哦?俊生?”方有惟笑笑,“他不在这里。”
罗嘉宁本能地避到后面。
“来,嘉宁,乖,喝了这杯红酒。”方有惟满面红光,像是刚洗完浴。
罗嘉宁直摇头。
“不喝?”方有惟蹙眉,“那算了,就不喝吧。”
方有惟放下酒,慢慢走近罗嘉宁。
“嘉宁,我一直都喜欢你。”
罗嘉宁只是躲:“不,你别过来,别!”
“嘉宁,宝贝,我每夜都想着你。”方有惟笑得得意,镜片下的眼睛半眯着,细细打量罗嘉宁细嫩的皮肤。
罗嘉宁一个转身欲逃进洗手间,却被方有惟攥住手腕,整个带入怀里。
罗嘉宁急着挣扎,他没料到方有惟的力气那么大。
“嘉宁,我对你的心思你早该知道了,我不比俊生差的。”方有惟眼里全是yù_wàng,浑身氤氲着热气,急着拔罗嘉宁的衣服。
罗嘉宁抬起脚顶向方有惟的膝盖,方有惟轻轻蹙眉,直拉着罗嘉宁后退,两人倒在床上。
“放开我!你这个骗子!”罗嘉宁大喊。
“嘉宁,宝贝,别傻了,你那么痴心于莫俊生,他不还是把你蹬了?”方有惟笑得讥讽,“实话告诉你,今天的事他也知道,他早就默许把你给我了。”
“不,不!放开我!”罗嘉宁喊着。
“嘉宁,我要你。”方有惟欺身在罗嘉宁身上,猛力地亲吻他的脸庞,脖颈,扯下他衣服,更欲深入。
罗嘉宁怎么也挣脱不了,他没料到外表斯文的方有惟居然是那么粗壮,胸膛,胳膊上全是肌肉,严严实实地压在罗嘉宁纤弱的身子上,不允动弹。
“嘉宁,让我好好爱你。”方有惟急着摘下眼镜,露出整张被情欲煎熬的脸,疯狂地吻着罗嘉宁,一手慢慢向下探入罗嘉宁的牛仔裤中拨弄。
罗嘉宁恼羞成怒,却只能是奋力大喊。
“嘉宁,你喊破喉咙也没有,这里没人打扰我们的,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方有惟半眯着眼,声音粗噶。
正当罗嘉宁绝望的一刻,门被踢开,紫时冲了进来,瞬时扑在方有惟赤裸的背上。
方有惟一惊,刚要转头,紫时的拳头已经砸了过来。
方有惟未戴眼镜,迷糊中认清了紫时的脸,下一秒就反扑过去,一肘圈住紫时的脖子,咬牙切齿。
紫时满面涨红,抬腿踢向方有惟,方有惟一拳猛击紫时的腹部。
紫时感到腹部一阵阵痉挛钝痛,弯下身子来。
方有惟立刻抓起紫时的头发,两眼猩红:“不识相的东西,敢挑我正尽兴的时候来闹?!”
说着,又劈头盖脸地几个耳光直刮过去,紫时的脸左右移动,红色隐隐。
方有惟狠命地抓起紫时的头砸向墙壁,紫时虚脱地倒了下去,眼睛前一片茫然。
罗嘉宁只是在床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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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惟看着倒在地上的紫时,冷哼了一下,转身又走向床上的罗嘉宁,罗嘉宁满面苍白,浑身颤抖。
“嘉宁,别让这崽子坏了我们的兴致。”方有惟笑笑,如同一个鬼刹。
罗嘉宁绝望了,慢慢闭上眼睛,接受该来的一切。
忽然,听到砰的一声,罗嘉宁立刻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方有惟额头上流下细细的蜿蜒红线,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再一看,紫时正站在方有惟身后,举着一个完整的花瓶,喘着气。
方有惟转过身去,面露杀意,一手掐住紫时的脖子,一手夺过花瓶狠狠地甩在墙上,瞬时四分五裂的破碎声四起。
方有惟掐着紫时脖子的指关节咯咯直响,他要将这个崽子送下地狱。
罗嘉宁在一片狼藉中清醒了些,大声尖叫,几乎是连滚带爬扑向方有惟的脚边,一个无措,向他的小腿部咬下去。
这一口咬得极重,方有惟“啊”的一叫,紫时趁机挣脱开他的钳制,用尽力气几拳连击在方有惟腹部,方有惟摇晃着退后了小步,紫时立刻奋力将他推倒。
咔嚓一声,一种尖锐物刺入ròu_tǐ的钝重感。
方有惟倒地,两眼绷直地看着天花板,罗嘉宁在一旁尖叫。
紫时喘着气,用袖子擦擦汗,慢慢蹲下身去,贴近一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