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廖!够了!!!」
「于敬是我朋友!你看不起他!也看不起我!」他想用力抓住庄夏,两只手却老是被控制住,这更令他气得发狂。
「言书廖!」将对方的双手反剪在身後,言书廖却挣扎得更用力,男人只能将人按倒在地板上。
「放开我─!」脸贴著冰冷的地板,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于敬是我朋友!这十年来!我唯一的朋友!不是你!!!庄夏!不是你!!!」
「闭嘴!」身体被翻过来,男人压在身上。
「恶心!?」被压制住的他冷冷笑著,悲愤的喊:「我他妈早就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
「闭嘴!!闭嘴!!!」庄夏使力捏住他的双颊,他当真住了嘴。
被泪水盈满的双眼,看著上方怒气冲冲的一对眸子。
两人都大口喘著气,胸前一起一伏,空气中剑拔弩张,终於庄夏放开他,却依然坐著他的上半身。
「呵,朋友会做这种事?」手指划过脖子,言书廖轻颤。
他那麽珍惜他,他曾经那麽保护他。
「言书廖,你真的是这种人吗?」
耳边听见庄夏没有温度的笑声,接著是解开裤头,鍊头拉下的声音。
言书廖看著男人的性器摆在自己眼前,一时恍惚。
是庄夏对他的试探或是情绪发泄的出口,已经不重要。
像破抹布一样的被对待,男人对他的温柔,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事到如今,回不到从前了。
言书廖的身体在发抖,更不敢瞧对方的眼神,心脏加速跳动的快冲出体内,他张嘴,舌头也在颤抖。
舌尖轻舔上前端的那刻,庄夏按著他的头,一鼓作气的挺了进来。
「呜…」口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
庄夏的动作很粗暴,yīn_jīng插得极深,尽管有著不适,言书廖还是努力的蠕动舌头,摩擦著男人的柱身。
「嗯…」对方低哑的呻吟,鼓舞他更加卖力的搅动舌头。
「是我太把你当一回事了。」庄夏在他口中抽送著,十指抓住他的头发。
他现在到底是什麽样子?埋在男人的跨间,拼命讨好对方。
说句实在话,他本来就不是什麽乾乾净净的人,庄夏说的没错,是男人一直以来都将那段回忆看得太美好。
或许庄夏一心努力的,只是取回当年失去的那段友情,却不愿面对“现在”的言书廖。
就像即使知道他喜欢男人,就算亲眼看见锺宇超,又听过那个人描述的言书廖,隔天庄夏还是能装作若无其事,那不外乎就是一种逃避。
说穿了,庄夏想挽回的,是高中时期的“好朋友”,而不是成年後的他。
那些美好的总总已经成为过眼云烟,言书廖流下眼泪。
以後庄夏不会再对他好,这一次,他们真的连朋友都当不成了。
眼前模模糊糊,唾液和泪水打湿他的脸,光是想像,都知道自己脏的要命。
修长的手指却轻轻抚上他的眼角,这种时候,还记得要对他温柔吗?
「呜…」言书廖紧闭双眼,泪水滚滚落下。
口中男人的分身胀得更大,几次抵到喉咙,恶心的想吐,他都忍了下来。
随著抽送的速度越发猛烈,一声低哑的喘息,白浊的液体全射在他嘴里。
shè_jīng後的馀韵让庄夏还将分身埋在他口中一会儿,男人胸膛剧烈起伏,情欲与愤怒加成,他也是做得狠了。
上身终於重获自由的言书廖,侧过脸,连喘息声都小心翼翼的怕被对方听见。
「你吞下去了!?」男人的语气充满震惊。
因为是庄夏的东西,他才甘愿,言书廖就是被床伴强迫,也不愿为对方这麽牺牲。
「连这种东西,你都喝的下去?」这一句已经不是惊讶,而是咬牙切齿的震怒。
言书廖身体僵直著,胸口好疼好疼,喉咙还留有男人腥膻的味道,他以为不去看对方鄙视的表情就没事了,却忘记把耳朵捂住,才让庄夏又伤了他的心。
他像死鱼一样没有动静,下身却忽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庄夏扯下他的裤子。
方才替对方kǒu_jiāo的时候,就算情绪怎麽低落,感官上的刺激还是能勾起男人生理上的反应,微微勃发的yīn_jīng早在内裤里鼓胀著。
「替男人kǒu_jiāo,你也能兴奋…」庄夏的口吻已经没有怒火中烧的压迫感,反倒是像在观察生态一般,如同言书廖的无能为力,或许在他心里,也已经放弃某些东西。
「真恶心…」
言书廖绝不是轻视生命的人,但这一刻真的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
遮蔽股间的内裤被人扯开,他身子轻颤,被裤头束缚住的肉茎微微抖动,後穴毫无遮蔽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即便想接受对方的进入,但是没有扩张的情况下,要容纳男人的尺寸绝不可能。
已经被作贱到这个地步,什麽都不要了,他只要男人好好疼爱他一次。
就这麽一次,事已至此,他拿这生最宝贵的友情、最美好的初恋去换,此後他不会再见庄夏,而对方势必也不想再看到他。
言书廖手指微微颤动,犹豫著是否要伸向股间,他不确定男人看到他的行为後会不会更加作恶。
庄夏却早他一步,双手撑在他的会yīn_bù,稍加施力,後穴被迫微微张开。
身体止不住颤抖,没有润滑,也没有做任何前戏,撕裂伤在所难免,可是就连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