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腰,让他就着进入的姿势坐起来,使得安云慕那根尺寸远远超出标准的yīn_jīng被吃入得更深。
薛易却是看也不敢朝那里看一眼:「我不要看,呜——快放开我……」
「行吧,不看就不看。」安云慕看到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身为长兄的威严,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撒娇的意思,怕是他自己也没觉察到,心里不由得既好气又好笑。
他在薛易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方便自己进入,便让他躺了回去。
臀部上翘的姿势果然方便进入,安云慕又趁机进去了一点,让薛易嗷嗷惨叫。
「叫得这么惨,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安云慕毫无同情心地嘲笑。
「什么处、处男,这叫童子之身!」薛易涨红着脸说完,仍是忍不住胀痛的感觉,嘶了一口凉气。因着安云慕暂停了身下的动作,他得以喘息了几下。
「童子之身有什么用?莫非能成仙吗?」安云慕看不得他轻松,一看他不惨叫了,便又开始抽动下身的第五肢。
「关你什么事……」薛易结结巴巴地,毫无底气地反驳。
「你还有精神反驳我,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嘛。」安云慕渐渐加快了动作,手也没有停下,在他身体各处游移,寻找他的敏感之处。
可怜薛易保持了三十余年的童子之身,几乎每一个地方对他来说都是禁地,无论安云慕碰触腰部还是胸口,耳垂还是小腹,都能激起薛易的强烈反应。
没用多久,惨叫声就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快、快……啊啊啊!求你快一点……」
安云慕看他放浪的样子,亦是有些忍不住,口中却道:「你就这么求人的吗?除非你叫我一声爷」
「安爷……求您快些儿……」薛易毫无节操。
「……叫爷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毕竟差着年纪。」安云慕不但没加快身下的动作,反而停了下来沉吟。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薛易气得吐血,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自尊了,含着眼泪看着安云慕。
安云慕笑道:「你还是叫我『爹』吧,这样显得亲近些。」
我x!叫儿子不是更亲近?薛易虽想反驳,但坚挺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用指腹堵住了铃口,无法射出,当然不敢拂逆安云慕,只得叫了一声『爹』。
至于是不是犯了老薛家的忌讳,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他不孝的事做得够多,也不在乎这一件。
随着他身上渐渐变得一丝不挂,安云慕的眼神也变得炽热,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
薛易浑身热得厉害,没注意安云慕的神情有变,只觉得对方的动作实是慢了些,不太像久经情场的fēng_liú浪子,或许自己这个老江湖当真被他骗了过去。看到他容颜俊美出尘,凝视自己,不发一言,不由心中一荡——若是现在主动,未尝没有扳回一城的机会。
他凑上去,在安云慕面颊上轻轻一吻,笑道:「来吧,要不要哥哥帮你脱?」
「小弟怎能让哥哥辛苦?」安云慕闻言,忽地一笑,便如同木雕石刻瞬间活了过来,又如同清晨含着露珠的花苞绽放,一瞬间,满室都是活色生香的气息。
他原本只穿了中衣长裤,木簪束发,此时将木簪取下,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当真fēng_liú无限。随后解了衣裳,连同薛易身上的,轻轻一抛,抛到了床边不远的博古架上,动作舒展优美。
薛易的身材原可称得上不错,和安云慕一比,却显得瘦削了一些,不过这么一点差别,自然被薛易忽略不计了。
他满心想着或许有翻身的可能,但被安云慕一搂一抱之下,竟像是被一双铁臂所困,他惶然一惊,却见安云慕笑容初绽,低头向他唇上一吻。
这个笑容迷得薛易五迷三道,竟然忘了自己还有反客为主的重任,被安云慕的手掌摩挲过胸前敏感的乳珠,便觉得酥麻的快感不断涌上。
年轻时忙于习艺,到了年纪又记挂一个不可能的人,这具身体竟然只是初次和人做这种亲密的事,饶是薛易一肚皮的理论,身体的反应也不由得让他失措。
原来世间竟有如此销魂滋味……
他恍惚地想着,却并不为自己耽误的那几年感到后悔。如果不是喜欢的人,那么亲密之后就难以收拾。上青楼虽然能解决一时之忧,但以后和挚爱在一起,便难以解释了。
他做什么事都务必尽善尽美,就连所有后果都抢先想到,不容一丝差错,只除了为安云慕改动容貌这一件事,在他意料之外,但也决定付出一切收拾残局。
然而,今日的薛易并没有想到,有些残局并不是他所能收拾的。
欲火一旦勾起,便是铺天盖地地燃烧而来,像是要将他连皮带骨地焚烧至渣,他喘息着,在安云慕的手掌之间pēn_shè出了几股白浊,流淌得他一只手都是。
「量好多,好久没射了吧。」安云慕笑了笑,分开对方的股间,将jīng_yè涂抹在他的后庭,用于润滑。
薛易射过一次,还处于脑子一片空白的状态,口中答道:「自渎伤身,少做为佳。」
「你们这些做大夫的,每天就担心伤不伤身,活着累不累啊?」
一根手指艰涩地插入了密穴之中,薛易浑身僵直了一下,心知这一遭总要过去,硬着头皮将身体放轻松,双腿也张得大了些,便于安云慕进出。
「原来云慕经常自渎吗?年轻人倒是血气方刚。」
发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