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给我解开……眼睛也行……我要看着你……”说着身体也开始挣扎。
陆垣棠被他撞得眼角泛着水光,险些按不住秦夏引,他撤开头大口喘息,换上手上下撸动,手沾过冰水,此刻也是灵活游移,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
陆垣棠吐了冰水,牙齿和两腮又冰又酸,他转而又含了口温水,顺便摘了秦夏引眼前的领带,注视着对方染着情欲的双眼,再度含住秦夏引尚未解脱的坚挺。
秦夏引感受到自己再度被温热包容,冷热交替令他忍不住喘了出来,他与陆垣棠对视,用眼神表达占有欲。
这种感觉很奇怪,陆垣棠分明是跪在他腿间伺候他,那双勾人的眼睛却充满掌控,肆意玩弄挑逗秦夏引不堪一击的yù_wàng。秦夏引恍惚中觉得陆垣棠用嘴上了他。
秦夏引仰头喘息,暗想陆垣棠是否这样服侍过秦春萌和先前的金主们,这种娴熟的撩拨令他愈发坚定了心中的猜想,不由目光一沉。
陆垣棠已经几度被顶得作呕,却依旧不见秦夏引释放,便打算换手休息,哪知秦夏引已经挣脱开臂弯的束缚,用手将陆垣棠压回去,恶狠狠道:“用你的嘴。”
那手力量极大,陆垣棠没留神,张口被猛烈顶弄一阵,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忍不住呜咽。
秦夏引将手深入陆垣棠发根,发狠地把自己往陆垣棠嘴里送,陆垣棠下意识抬手去推,秦夏引便用手固住陆垣棠的手腕。
快速猛烈的抽送后,秦夏引餍足的叹了一声,如数泄在陆垣棠口中,他这次发泄的多,陆垣棠含不住,就见那白浊从陆垣棠红肿的嘴角溢出,看起来极其sè_qíng淫靡。
秦夏引尚处于shè_jīng后的虚空状态,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陆垣棠出神,他抬手抹去陆垣棠的泪水,勾起一个深邃的笑容,命令道:“咽下去。”
陆垣棠咽了,像最听话顺从的宠物,他望着秦夏引,望着那个他最爱的灵魂。
秦夏引被陆垣棠的眼神所蛊惑,觉得自己下面又硬了。他一把拽起陆垣棠,把人丢进沙发,掰开陆垣棠的大腿,便往里面冲。
陆垣棠痛哼了一声,本能地抽身想逃,又被秦夏引拖过来更用力的贯穿,陆垣棠拧着眉毛张口呻吟,不是邀请也不是欲拒还迎,而是一味的求饶。
秦夏引怎可能理会那情趣似的推搡,一手扶着陆垣棠的腰,一手死死按着陆垣棠的肩膀,自己则挺腰用力抽送。
ròu_tǐ的撞击声取代了原有的音乐,秦夏引撕咬着陆垣棠红肿的唇瓣,和着血大力吸吮舔舐,待陆垣棠缺氧时才放开,随即再次封上去,汲取陆垣棠仅有的氧气。除了他秦夏引,陆垣棠什么都不需要,他是陆垣棠的空气,他是陆垣棠的惟一。
这次持久激烈的交媾在凌晨终于告一段落,秦夏引望着身下不省人事的陆垣棠,轻声笑了出来,他缓缓抚过陆垣棠分明流畅的肌理和光滑紧致的皮肤,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秦夏引望向半空中,嘴角挂着冷笑,他爱的是你,可得到他的终究是我,我们两个是谁赢了呢?
秦夏引趴回陆垣棠身上,埋头在那人的颈窝,心安理得的将人拥入怀中,声音透着执着与狠绝。
“你是我的。”秦夏引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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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秦夏引施施然下楼,从小李手中接过自己厨师准备的早餐,不乘电梯改跑楼梯,一路气喘吁吁、微微冒汗地返回,邀功似的向陆垣棠索吻。
陆垣棠睡得迷糊,只知道秦夏引出去过,也不晓得间隔时间,乖乖地任他为所欲为,呢喃道:“我今天还要拍戏,别在脖子上……嗯…”
秦夏引轻哼一声,总算大发慈悲放过了陆垣棠的脖子。
两人腻了一阵,也怕真的兴起误事,还是各自梳洗、更衣。
秦夏引见陆垣棠被保姆车借走了,这才开车回了家,他和秦雪端约在了新盟附近见面,待他重新更衣打扮一番再过去,秦雪端已经恭候多时了。
“哥哥。”不似在秦家,两人私下见面时,秦雪端便不喊他二哥,仿佛这样两人便亲密了一些。
秦夏引落座,舒适地靠着沙发,一副餍足后的慵懒做派。
秦雪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二哥一番,垂下眼帘,睫毛微微颤抖。
“哥哥,你最近,和那个人在一起?”秦雪端轻声问道。
秦夏引抬眼,将秦雪端的神态尽收眼底,不置可否,伸出手:“拿来。”
秦雪端下颌微颤,抿着嘴,从公文包中掏出一个资料夹,里面是陆垣棠和新盟的合同以及陆垣棠最近的片约和商业活动。
“《浮世绘》的样片给我,《光阴曲》里的情爱戏删减。”秦夏引边看边交代,“抽空派人去看李烈,如果有什么问题就帮他解决。彭家悦那个本子,给陆垣棠送去。让陆垣棠的经纪人再帮他接些工作。”
秦雪端不解,“他的日程安排已经很紧张了,再接肯定会档期冲突,到时候违约…”
秦夏引抬手示意秦雪端闭嘴,“照办就是。”说罢,整理下摆,打算离开。
“哥哥。”秦雪端唤了一声,伸手抓住秦夏引的袖口,“爱一个人,不该折断他的翅膀,将他豢养在家。”
秦夏引玩味地审视着秦雪端紧咬的下唇,慢条斯理地从秦雪端的指间抽离衣袖,反手用指尖搔弄了一下秦雪端的下颌,如同逗弄一只宠物,声音却是冰冷漠然的,“你应该清楚,我对近亲luàn_l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