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妈的,是自己想歪了。
你有病啊容印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块木头疙瘩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讲这样的sè_qíng话?
容印之垂着脑袋一路快步走进电梯,进家门的一瞬间被陆擎森从背后抱住,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问道:
“想成什么了?”虽然慢了一拍,好歹是反应过来了。
“没……”
“你想要哪个?”
陆擎森这一点最可恨。顶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从来不说俏皮话——可是每一句都像在调情。容印之转头跟他脸对脸,看他的表情:男人在单纯地询问,也在单纯地等待答案。
更可恨了。
“哪个都不想要!”仿佛只有自己满脑子装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样,容印之把歧义误会的怒气转移到陆擎森身上:“……混蛋!”
“对不起。”陆擎森低声道歉,再把这个道歉付诸行动——两个都给。而容印之的拒绝和挣扎,也只消在听见两声恳切的“印之”之后就轻易放弃了。
洗澡和前戏是一起进行的。
容印之被陆擎森用浴巾裹着放倒在床上,打开衣柜问他:“哪一件?”
“你挑,”容印之躺着不动,把浴巾摊开露出身体:“我穿。”
新长出来的毛发在私密部位和皮肤的摩擦,比想象中更难受。为了熬过年前的工作,容印之只好再让陆擎森帮自己剃掉,所以至今他的性器周围都是干净光滑的。
陆擎森挑了一件拼接的暗红色睡裙,胸部以下是真丝,胸部以上是蕾丝。为了凸显性感,遮挡shuāng_rǔ的深v部分比两根背带宽不了几分,前面少少地掐了个褶皱,越往背后越纤细,露出大片的脊背。
非常sè_qíng。
陆擎森把睡裙搭在容印之雪白的身体上,躺到他身边去欣赏。
“为什么是这个……?”容印之抚摸着身上的布料,另一手抓了男人的下巴,用指尖轻轻摩擦着胡茬。
“很性感,想看。”陆擎森的回答总是言简意赅又直接。
容印之捂住睡裙翻个身,一边跟他接吻,一边说他是“色鬼”,亲完了便跨到陆擎森身上去,坐在他腰上穿好,再俯身继续亲吻。
没有女性丰满的胸部,容印之一弯腰,胸前那两片窄窄的蕾丝就空荡荡地垂下来,陆擎森伸手就能捏住rǔ_jiān。
两乳上传来细微的痛,容印之在鼻腔里哼叫。
“陆……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不懂……?”
“嗯?”
两人嘴唇贴着嘴唇,低低地说话。
“‘枪’的意思……”容印之手向下伸,握住了他的性器,把自己的也靠上去轻轻摩擦。
“懂,但刚才没想。”
这个回答换来容印之第二个“混蛋”,恨恨地说“……只有我‘想’了吗?”
他于是沿着陆擎森的脸逐渐向下吻,然后含住了陆擎森的性器。那东西已经硬邦邦的了,嘴唇刚一碰上去就听到陆擎森几不可闻的呻吟声。
陆喜欢自己给他kǒu_jiāo。
容印之握住那根粗壮的柱体,用舌头和嘴唇卖力地舔舐,在每一次吞吐间因为口水声而发出yín_luàn的声响。
陆擎森的手掌落在他头顶,手指插进发间——仿佛下一秒就要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胯下,让那根yīn_jīng狠狠顶进他的喉咙,让他哭泣、疼痛。
陆擎森当然没有:他在忍耐,并且会一直忍耐下去。容印之清晰地听见他粗重的呼吸。
这让容印之很兴奋。
陆擎森越是对他展现出难以克制的情感和yù_wàng,就让他有被需要的满足感和无法被替代的优越感。
和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安全感。
“……印之,可以了。”
但容印之没有立即回应他的恳请,仿佛故意似的吸吮着圆润的顶端,听陆擎森难耐地低吟,才怀着要尽情使坏的坏心思慢慢起身。
湿润过的后穴代替嘴唇,缓慢地、完全地包裹住了性器。
两个人的喘息都急促起来,身体一点点的震颤都能通过结合的地方被对方清晰地感知到。陆擎森于是托着容印之的臀部,曲起双腿配合他跨坐的姿势,让他缓解因为角度改变而有些难过的充塞感。
容印之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擎森的脸,在床头一盏小灯微弱的光照下,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却现出一种温暖而包容,允许他予取予求的神情。
容印之把双手覆在托着自己臀部的手上,稍微用力地按了按。陆擎森用有些疑惑的眼光看着他。
“你的‘枪’——被我‘缴’了……!”
这句话让容印之自己的脸上也在发烧。他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样,把这个sè_qíng的歧义咬牙用到底,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个娼妇,拼了命地要把陆擎森撩到着火。
看他还能不能忍。
宽厚的手掌因为这句话而紧紧抓住了他的臀肉,下体直接用力顶了一下。
“呃——!”
陆擎森只是微微一皱眉,眼睛里却迅速地聚集起凶恶的神情,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把自己的凶器捅进那个温暖而柔软的ròu_tǐ里。
“不行……!我还、没说、可以动!陆……!”容印之被他按着两胯顶得话都连不成句。陆擎森于是缓缓地顶到深处,插得容印之跟着他的动作发出长而媚的哼叫。
“印之,能不能动,是‘持枪’的人才能提的要求。”
沉稳平静的陈诉,让容印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