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蔽体衣物,两指指腹并拢,熟稔而急切地掐着他乳珠碾滚起来,间或还将那处花蕊拈长咬啮,显见是怀念到急不可耐了。
“啊——!”桃含心痛呼一声,季星霜立即扯了他手中温热的帕子束住他双手,倒比他还先动情,大滴大滴眼泪砸在他周身,舌尖甚至探入了他那被藤蔓环绕的小巧肚脐,tiǎn_shǔn着哽咽道:“含心……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带你走!”
桃含心双腿连连踢蹬,却被他用力压下,季星霜早被李煦挑拨至妒火焚身,甚至不顾身下人低弱的痛呼,揽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便想猴急地解了衣带,硬生生闯进这销魂身子里。
被男人调教得惯熟的身体自发起了反应,桃含心有心挣扎,双腿却软得像两条年糕,腰臀更是黏人地款摆了起来,喉头发出阵阵欲拒还迎的啜泣。
季星霜见他柔媚,又痛又恨,却更想肏得他哭也哭不出声来,当下便狠狠地咬住他肩头最后一块薄纱,牙齿在他肌肤上拖曳出一道血痕,啐了声将口中布料吐在地上,便要不由分说地将胯下阳物强行贯入。
桃含心只觉荒谬,泣音娇憨,眼神却是讥讽:“不是三十六朵。”
季星霜胯下的guī_tóu都已顶在了那脆弱肉穴的穴口,闻言却忽而停住:“你说什么?”
“我说,不是三十六朵。桃奴身上的桃花,只有王爷知道有多少。”桃含心咬牙一字字说道,见季星霜鼻翼翕动,神情激荡至面容扭曲,只觉快意:“你当日的确是不嫌劳苦,亲自去干那百无一用的桃家公子,引他动情,不就是为了他身上的密钥吗?!”
若那一身乱花撩人的桃花之中,不是暗藏异数,能打开桃家宝库取出账本,季星霜又岂会同他勾连?桃含心从前也是玩过的人,他不信假戏真做。
“父亲贪赃枉法,我应有此报,但不该是你……不该是这么下作的手段。”时隔三年,再度裸呈相对,桃含心惊觉自己发自内心地在笑,分明深夜里躺在李煦枕边,心里还会念着个模糊的影子好度过漫漫更漏,与真真切切的活人四目相交,却只觉满身冰凉,只余心如死灰。
他执着季星霜的手,嘲讽地按上自己胸口处的旧伤:“王爷曾经要我赤身luǒ_tǐ躺在方才你坐着的亭子里,缚了四肢,漂浮在一盏金莲里任人赏玩……有人问,谁舍得在他身上留疤?”
“到头来还是你赢了,不是吗?这道疤可仿不出来,你该得意的——”
桃含心话音未落,便听眼前人紧皱着五官大吼一声,十指屈张着按住了他,分明是走火入魔动了内力,双目猩红间竟不像要抱他,倒像要活吃了他。
桃含心又开始怕了,立刻没骨气地哭着要求饶,话未出口,却见身上的季星霜被人当肩拍了一处大穴,立刻面如死灰,大汗淋漓,倒像是小死了一场似地僵在原地。
李煦也不知来了多久,只好整以暇地一洒手中绘着山河的墨扇,笑道:“我还以为季盟主多正人君子,原来也是急色!区区小奴,何必大动干戈,若想要——”
“若在下想要,王爷当真肯给么?”季星霜暗运真气冲开穴道,眼见李煦口中轻蔑,却是完全不肯假他人之手地亲自上前,一挥扇面便遮住了桃含心下体,又拢着他替他解开双手,心中大喜大悲,反倒激出几分清明来:“王爷若真肯割爱,倒省去我讨要之功。否则罪臣之后,王爷养在府里,难免惹人非议,倒不如让他随了我去,江湖逍遥,方得自在。”
两人分明恨不得活活扼死对方,偏生还要一本正经,李煦不禁冷笑一声,攥着桃含心的手腕细看起来。
桃花郎手腕上没有大片纹身,只有缠绕似缎带的数点飞红,如今皎洁手腕被勒出一圈血痕,倒像是白羽鸽衔着一枚紫红樱桃,欲发引人凌虐。
他抖如筛糠,王爷却被刺痛了眼睛,桃含心蜷缩在床头,身上冷得很,却没有一丝衣物施舍他微薄尊严,竟不知是哪里来的猪油蒙了心,旧日气性一发作,便是一声惨笑:“王爷不是早有将奴才送人打发之意?奴才这就回去收拾东西便罢!”
分明是自己说过的话,李煦却也一怒折了扇子,名家泼墨无辜地断为两截:“既然你这么厌烦本王……好……好,好!”
季星霜冷笑着听安平王爷连喊了三声“好”,末了出口的话语虽刻毒,却仍是吝啬:“既如此,今晚你便留在这儿,好生款待季盟主,若季盟主稍有不满——”
李煦挥着手中半截断扇,大约真是气急了,竟一巴掌扇在素日最宝贝的那张脸上。桃含心被打得头歪向一边,腮边当即便高高肿了起来。
“王爷既然将他给了我,便请不要对他动手!”季星霜眼神一凛便要上前夺人,李煦见怀里的人久违地挨了打,一脸被打懵了的惊惶神色,心下不由自主地阵阵抽着肉疼,当着眼中刺肉中钉偏偏又不能愧疚道歉,只冷冷地嘲了一句:“季盟主,想想你的前程。”
季星霜伸出的手霎时顿在半空,李煦见桃含心的眼神自不可置信转为凄凉,十分畅快,眼见要怀中奴隶绝情断念的目的快要达到,到底是一咬牙,狠心将桃含心甩在榻上,拂袖去了——
“哼!良宵苦短,还望季盟主珍惜!”
05
李煦急怒攻心,扬长而去,留下的两人却各自尴尬,相顾无言。
桃含心咬牙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裳向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