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卿,你怎么突然要辞官?”
孙星装做一副不解道。
“老臣年迈体衰,头脑又愚钝,不能再侍候万岁了,请万岁准许老臣辞呈。”
张廷玉身体始终哆哆嗦嗦的,脸色苍白,天这么冷脸上却直冒汗。
孙星又看了看其他一品大员,那大腿也是不停哆嗦,虚弱的似是站不稳,李卫是一副狡黠的神色。
孙星回过头来,把夏香叫到跟前,附耳轻声问道:“你放了多少?”
“回万岁,那一小瓶都平分了,不多啊!”
孙星顿时皱起了眉头,“我说姑奶奶呀,那是春药,不是补药。”
夏香小脸通红,两只小手不停互相揉弄着,不知怎么办了。
孙星拍了拍她,换成正常的话道:“夏秋,快扶张爱卿坐起来说话,秋香,你去冲杯上好的参茶给张爱卿。”
“不用,老臣自己来。”
张廷玉见夏香准备扶他,像猫见了老鼠一样,忙自己坚持着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随手又掏出手帕擦了擦虚汗。
“张爱卿,朕不同意你的辞呈,爱卿乃是三朝元老了,朕刚亲政没几年,什么都不懂,你可不能放手不管啊!”
孙星装出一副非常真诚道。
“不是老臣偷懒,实在是老臣体弱多病,不能再尽忠万岁了。”
“朕知道,张爱卿是因为朕执意改革生朕气了。”
孙星说着站起身来,走下宝座,对着张廷玉躬身就拜了下去,“张爱卿,请受朕一拜,如果是此原因,还请爱卿收回辞呈的折子。”
“万岁——”张廷玉哆嗦又站了起来,也要跪倒。
孙星一把托住,“张爱卿,朕改革是急了些,不过,不能不改啊,再不改咱们将会落后于西方,张爱卿,你也看到了,洋人进贡的那些钟表是多么的精美,我们大清可否制造得出?”
张廷玉摇了摇头,“制不出,不过,只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要落后于西方。”
“那造纸,印刷,造船呢?这些东西曾经咱们要比他们领先几百年,而现在呢,还有天文地理,冶炼,从军事到普通的生活用品,以前,咱们都是遥遥领先于西方列国几个世纪,而现在呢,有的却已经领先于咱们了,难道这些还不值得思考吗?”
张廷玉顿时哑口无言了,众大臣也低下了头,有的大臣还下意识的把怀表掏出来抚摸着。
“张爱卿,以及诸位大爱卿,朕与你们打个赌,在三年内朕保证让我国的经济有个质的飞跃发展,国民总收至少翻一翻,如果达不到,我向诸位爱卿请罪,向天下人请罪!”
“万岁——”群臣顿时全跪倒在了地上。……
“啊——嗯——嗯——”月婵和芸熙俩人懒散的躺在床上连连的娇喘着,胸部快速的伏动着,身子都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
月婵把小手指放在小嘴里吸吮了一下,大眼睛顿时瞪圆了,“姐姐,你的汁水竟是甜的。”
“嗯?”
芸熙缓缓的睁开了,斜过一点头看了看月婵,“什么是甜的?”
“你流出的汁水啊!”
说着把小手指送到芸熙的小嘴边,“不信你尝尝。”
芸熙羞涩又为难道:“这是从——的地方——流出来的——怎么可以尝呢——你不嫌脏?”
“不觉得啊,连父皇都不嫌弃。”
月婵又把另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吸吮了下,“你这也是很大的优点啊,说不定父皇会喜欢。”
芸熙微微蹙起眉,“舅舅——会尝这——这个东西?”
“怎么不信?”
月婵翻身搂住了芸熙,“来,你也尝尝,保准不难吃。”
芸熙虽然为难,但还是伸出舌尖舔了下,“真得是——甜的,那你是——什么味的?”
“姐姐要尝尝吗?”
说着,自己抹了一把递给芸熙。
芸熙又用舌尖舔了一下,微微一蹙眉,“有些。”
“啊——不会啊——”月婵也皱起了眉,忙把小手指塞进小嘴中,“不是啊,不。”
“格格格——”芸熙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啊,姐姐你敢骗我——”月婵一翻身又把芸熙压到了身下,“看我不再你——”“啊——不要——姐姐好累了——不要再闹——啊——不要——刚才都被你——弄疼了——”“那你——还敢不敢笑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你的也甜——”“这还差不多。”
月婵低下头又吻了吻芸熙,俏皮道:“姐姐,今晚就开始行动吧?”
“今晚?”
月婵皱了下小鼻子,“不要错过每一次机会,咱俩一起陪父皇,还不美死他。”
“不要吧——多难为——情——”“姐姐,你又来了,你要这样永远也得不到父皇的心。”
芸熙微微蹙起了眉,咬了咬嘴唇,“那听你——的吧!”……
“对了,姐姐,和敬呢?”
“自然送回去了,怎不能老在我身边吧!”
“老在你身边又怎么了,你是她的母亲啊!”
孙星有些不满,嘀咕道:“宫里的臭规矩都得改改。”
“你改得还不够多,再改就该乱了。”
皇后瞪了孙星一眼。
“不好的东西就得改,我就看不惯宫里这种情亲疏远的规矩。”
“好了,你看不惯的多了,要想改也得慢慢来,就像今天的事,还不差点闹大了。”
“哈哈——”一想到白天的事孙星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姐姐,你是没见到那些大臣的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