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该多好,可他不是,他不是……
而另一边,我和父母说了今天的情况之后,便拿着父母早就塞给我的卡,走向了那些奢侈店铺,在销售小姐的热情招待下买下了一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回到了家。
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在厨房做饭,父亲则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想着要替父母分忧,我便走进厨房帮母亲做饭。本来母亲还嫌弃我以前做饭五谷不分,此刻,却惊讶地看着我熟练地将菜切开,炒菜,调味,那动作比之专业厨师有过之而无不及。
吃过晚饭,我便回到房间睡觉,并没有察觉到父母异样的眼神。所以,也不清楚这一天父母的变化。
“孩子他爸,小染变了,以前的他不会做饭,更不会如此亲切地叫我们爸妈,也不会事事告诉我们。一场车祸虽说他不记得一切,但他的变化,真的太大!他,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儿子……”莫母担忧地看向莫父,莫父如此回答:“不管他是不是,我们都当他是自家儿子,不需要怀疑,我想,他总会和我们坦白的。有这么一个乖的儿子,我们,也应该满足了。”
经过许久地交谈,莫氏父母终于达成了共识,也真正让我这一辈子,都还不清债。
另一方面,左轩完成了工作,驱车回到了他那富丽堂皇的左家别墅。
打开门,就有佣人替他准备好拖鞋,接过公文包。左家的宅子里住着左轩和他的父母,还有一个爷爷。
吃饭的时候,家里异常的安静,指针摆动的声音一清二楚。
忽然,左轩的父亲,左光凡却开口:“你真的就一意孤行地发展你那个所谓的娱乐公司!”
左轩抬起头,看向父亲,平静地回答:“凌他本来想开一间娱乐公司,我只是完成他的愿望而已。”
左家二少,左凌是在这个家里对话的禁区,因为每次提起他,家里总少不了一番争吵。
果不其然,听到了他的话,左光凡恼怒地大声说:“他只是一个我们左家可有可无的养子,是我捡来作为你和你妈妈特殊血型的保障的工具。不就是死了吗?原来你不是很讨厌他的吗?为什么从两个月之前你就大变,还把你妈妈气的哮喘发作!左轩,你给我成熟点,别再纠结于一个只是你人生中可有可无的存在。你现在应该将工作重心放在左氏的经营,而不是这个无聊至极的娱乐公司!”
“他不是可有可无的!”左轩突然大吼。
“这是你以前跟我抱怨的!你现在还怪我把这句话重复一次!”
“别吵了!”一个苍老而又威严的声音响起,是左轩的爷爷,左光凡的父亲——左应天。
显然,父子俩都忘了老爷子的存在,只听老爷子说:“以前在家里,只有我会主动在饭桌上和他说话,你们那时候爱理不理,爱听不听。他甚至过来求我说不要再在饭桌上和他讲话,只希望做一个能让你们都满意的透明人。作为你们宣扬收养、慈善的筹码。你们没有人注意他,没有人关心他。发烧了,他都不敢告诉你们,药都不敢吃硬是咬牙挺过来。你们摸摸你们的良心,你们什么时候承担过作为一个养父母应尽的责任!他是人,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什么都不说!”
说完,左应天似乎没有了食欲,也不理会噤声的三人,回到了房间。
很快,左轩也上去了。
左光凡很晦气地叹了一声,也置气地回到了房间。
剩下左轩的母亲楼真常独自一人坐在饭厅里。一个女佣,30来岁的年纪,走到楼真常的身边,低声唤道:“夫人。”
“落雨啊,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忽视了他啊!他平时,是……怎么样的?”
“夫人,凌少爷平时很努力的,您不知道,凌少爷在外面很受人欢迎的。音乐细胞好,很多国家的语言他都懂,平时大少爷播国外新闻,下人们好奇的时候,他都会很耐心地解释。夫人,落雨说句实话,凌少爷真的很好,甚至比大少爷还好。可是夫人和老爷都只会去看大少爷,所以才忽略了同样在其他方面很耀眼的凌少爷吧。我们这些佣人喜欢凌少爷的,也总比大少爷多。可是,谁都没想到,凌少爷竟然……”
落雨说完,楼真常便让她下去收拾碗筷,自己就走到家里放着合照的地方。
其他都是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照片,只有两张,左凌是在里面的,一张是老爷子和他在花园里面的照片,看上去,他很开心。另外一张,是他们四个人在家里的日常照。上面的,左光凡和左轩正在交谈,而自己正端着糖水出来。而那滋补的糖水,楼真常比谁都清楚,那,都是自己替左轩准备的。
楼真常转过身看向那个本一直坐着人的沙发角落。她记得,左凌总会坐在那里,手上捧着一本不知道什么书,与一旁总是出去和兄弟喝酒的左轩截然不同。有时,他会走过来兴致勃勃地和自己还有左光凡说些什么。可她,似乎并没有记住一个。
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他们是不是,真的错了。
而在三楼角落的房间里,左轩站在床头,看着那个被自己珍惜对待,上面却有明显裂痕的手表。
左轩记得,那是凌送给自己25岁的生日礼物,和以往的礼物不同,他依稀记得,凌送给他的时候,比以往都兴奋,可那时候的自己不以为然,甚至在之后,将他狠狠摔碎。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个手表,是凌将他的作品卖出去所得的稿费,和他一直以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