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电话。
阮均城也就没有拆穿,反而开始会经常有事没事就戳一下赵绪斌,早上、中午、晚上,只要自己有空,哪怕赵绪斌来不及回复,有时还会模拟对话一个人玩得自得其乐,赵绪斌看到了就骂他神经。起初还能正常聊天,后来就变成以互相抬杠为乐趣,不损几句都浑身痒痒。他有时拍张风景照,猫的照片放到网上,赵绪斌经常占据沙发位置,第一时间留下恶意评论,诸如怎么又在装逼了?后面是猫拉的屎吗?等等,搞得涂闹经常追问:赵大哥,你怎么总针对阮老师?阮均城倒是从不回复,就每次看到都会第一时间在单聊里反呛回去,嘴边勾起的笑意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还是单位同事提醒他:这个,阮老师啊,最近谈恋爱了是好事,可你这总是盯着手机痴笑的毛病得治治啊,嘴都要笑歪了哦。
每天短信、微信、电话、视频不停,虽然地理位置远,可两人步调一致倒是模糊了空间,只是有生理需求的时候,这还是能称之为障碍,还是最坚实的那种。
阮均城偶尔用手释放出来也就完了,赵绪斌是不肯干了,单身的时候拿手撸一撸就算了,怎么有了对象,他还得用手?而且没有阮均城,他就没有感觉。所以有时候在电话里,他会说:“阿城,你喊几声来听听。”
阮均城听不懂,“大晚上的喊,我有毛病啊?”
赵绪斌躺在酒店的床上,把手伸向重点部位,“啧,你真不懂假不懂,就哼几声让我找找感觉。”
阮均城这才明白赵绪斌到底什么意思,“不会。”
“你想象一下,我压在你身上,啃着你脖子,一手从你的膝弯摸到你大腿,一手抓着你的手,我的家伙顶着你的家伙……”赵绪斌明显的吞咽了一下,继续道,“我把你的腿向外压得更开,你喊了一下疼,我从脖子亲到你胸口,你那两点都硬了,我用牙齿叼着咬着,你不舒服地扭着,让我别弄……”
阮均城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慢慢地抬起了头,他闭上眼睛,好像赵绪斌的这些话都成了真的,对方真的趴在他身上在舔他的rǔ_tóu,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呃啊……不要碰……”
“放轻松一点,哥哥蹭着你是不是想要啦?”
阮均城在脑海里想象着赵绪斌用下身一次次摩擦过自己的后穴,却故意不进去,他这时候应该抓住那根巨物抵过去,“要……快,快一点……”
“真不矜持,这么快就想要了……哥哥还没玩够呢,你翻个身,屁股撅起来。”
阮均城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在幻想,没想到等他磕碰到床头木板时,才发现自己真的依言跪在了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而自己的手指正听从着赵绪斌的指示在做事前扩张。
“对,先涂点油,抹开,凉吧?好,把你的那根中指慢慢插进去,嗯,慢一点,热了吗?里面很挤吧?你自己动一动。”
“唔……”阮均城艰难地操作着,他居然沦落到用后面取悦自己。
“现在放第二根,食指也戳进去吧,好了,别害羞,我舔一舔你的手指,很湿了,不疼的。”
“放,放不进去了……你来……”
“我是‘你’啊,嗯?”
“哥……哥,你进、进来……”
“不行,先给我口一会儿啊,把哥弄爽了自然会满足你。”
“不,不要……刷过牙了……”
“嫌弃是吧?调过来,自己趴着含。”
阮均城有一秒想睁开眼睛,最后还是舔了一下嘴唇,假装慢慢爬过去了,“啊,太深了……”
“对,就这个节奏,别动,呼……”赵绪斌的呼吸变得沉重,“你趴回去,哥来了。”
阮均城感觉到自己的背被压得一趴,然后后穴那里好像一疼,他加快手上撸动的速度,然后“呃啊”一声,jīng_yè射飞了出去,他喘着气睁开眼,房间空空如也,赵绪斌还远在天边。
“这么废,哥还没射呢,你再继续喘着……”
“滚……”阮均城没什么力气地回了一句,“挂了,睡了,你个变态。”
“操,做完不认账,也不知道是谁最后爽到了。”赵绪斌听着“嘟嘟”的结束音,认命地自己解决起来。
阮均城放平枕头,睡着时还脸红心跳,好像真的刚做完一样,这赵绪斌还真是被憋狠了,连这也想得出!只是自这之后,两人并没有停止电话做爱的脚步,阮均城虽不提倡但也不反对,毕竟一个人弄确实不在状态。视频不安全,电话保险点,不过倒也控制着频率,如果赵绪斌在外拍戏,差不多一个月一次。
年底最后一天,阮均城特意买了菜,把近几个月对着菜谱学的几个菜都摆上了桌,前两天赵绪斌说今天杀青,会坐飞机赶回来,问要不要去接,他说有人送,让他安心在家等。他把几个荤菜提前做好,素菜想等人回来再现炒,荤菜看着并不很引人食欲,阮均城尝了一口,也实在是说不出“好吃”两个字,比起赵绪斌的手艺还差得有点远。不过他也不在意,赵绪斌要敢挑说不好吃,他一定让他把盘子舔干净!
从七点多等到八点多,再从八点多等到九点多,最后九点多到快十一点时,阮均城是又饿又困,跨年晚会已经进入到尾声,窗外夜空中已经绽放开一束又一束的烟花。他拨了个电话给赵绪斌,还好不再是关机状态,只是接通之后,赵绪斌的声音低沉而疲惫,“阿城,对不起,我赶不回去了,这边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