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床上目露惊恐,满面泪痕的少年。他满头青丝因没有束缚倾泻而下,在床上蜿蜒出迤逦瑰丽的纹路,小脸因惊恐而单薄似纸,越显的白皙剔透仿若玉石。以冰为肌,以玉为骨,以香为魂。眉目如画,冶艳芬芳,令人色授魂与,不知所往。
冷瑜眸色愈加深沉,只觉烈焰般的浴/火几乎将自己吞没,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单手抬起华玉堂尖削的下巴,冰雪般的目光带着侵略的烈焰在华玉堂脸上逡巡。
“好好取悦朕。”
华玉堂满是泪痕,楚楚可怜的面容上陡然现出一个妖娆的笑,软声道:
“好呀~”
目露惊艳的帝王察觉到一丝危险,想要运功,却发现内力凝结,丹田停滞。自己身子一软,倚倒在地,冷瑜面色大骇,绷紧了面容:
“你不是华玉堂。”
华玉堂抿唇勾出一个羞涩的笑,面容纯稚:
“我怎么会不是华玉堂呢?”
他舔了舔纤长的指尖,轻轻一敛狭长的眼线,艳红带妖的薄唇在黑暗中勾勒出一抹邪惑危险的笑意。
“你的态度让我很不高兴呢~不管是那个轿子还是这个妃嫔的宫殿。”华玉堂皱了皱纤长的眉,卷翘的睫毛低垂下来,显得颇有几分纯真的困扰。
“我不喜欢我不高兴。”
“所以,你就负责让我高兴起来吧~”
华玉堂眉眼弯弯。
#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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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延庆国宫内宫外气压低沉的可怕,忧心忡忡的大臣们上了数百份奏章,却好似石沉大海,侯爷不知捏碎了多少茶杯,侯府的下人如丧考妣。景妃屋内的瓷器琉璃不知换了多少次。太后的慈宁宫也被阴云笼罩。——皇上自从将华玉堂接入宫中后,已经一个月没有上朝了。
他甚至都没有出过钟粹宫,只是在钟粹宫里和那个第一美人夜夜笙歌,只有每天按时送入的菜肴和洗澡水出入。
全国上下都因这个原先的英明帝王痛心疾首,对那个祸国妖姬咬牙切齿。——*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简直是延庆帝现在的真实写照,只不过,他并不是不上早朝,而是完全不上朝。
钟粹宫内
周白魇足地眯着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情//事过后的慵懒,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让他在这个世界的郁气一扫而空。
他弯下腰细细打量昏过去的帝王,只见他修长健硕的身躯上布满了淤青带血的吻/痕咬/痕指/痕,匀称修长的双腿几乎无法合拢,俊美冷漠的面容上尤带泪痕,薄唇上凄惨地被咬的血肉模糊。周白手指伸入帝王温/湿的内/里轻轻搅/弄,满意地听到他无意识的闷哼。
——其实,这和剧情一模一样不是吗?都是一个月的日夜颠倒夜夜笙歌。
只不过,上下换了一下而已。周白嘴角弧度更深。
现在,该去迎接下一个剧情了。
——景妃,太后,希望你们已经准备好了。
周白笑的越发灿烂,却不带一丝暖意。
御花园
鲜妍的花朵芬芳馥郁,垂柳在湖边随着微风轻柔的飘摇,湖面似镜,水波如光,苍穹碧野,映带徜徉。
一条弯弯曲曲的鹅卵石小径绕着湖岸延伸,柔情如梦,波光似醉。
湖边垂柳下,一个素衣少年蜷着身子靠在树下,将脸埋在臂弯里颤抖着哭泣。
忽然,一个黑影闪现,在少年后颈上轻巧一敲,然后迅疾地蹲下身子抱起了倏然软倒的少年,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湖边。
湖面依旧微波荡漾,碧水徜徉。
第二个世界6
第二个世界6
侯府
一身漆黑的暗影端正地跪在地下。
“华公子被太后的人马劫走了。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冷尘端坐在雕花盘龙楠木椅上,手里拿着暗卫呈上的情报,目光冷肃,神情镇静,只有紧握着的泛白的指节和紧绷的唇线表现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什么叫被劫走了”冷尘声线平稳,却无人感受的到他的平静,就像人们无法感受到湖面下冲击湍急的暗流,千年寒冰下愤怒汹涌的岩浆是平静的一样。
“你们在暗阁训练出的能力呢?我说过了,看好他,有机会就不择手段尽快把他带回来!”冷尘终于忍不住嘶声怒吼,他漆黑的瞳孔中燃着浓烈的寒焰。
冷尘的手掌被掐出四道弯月似的血痕,他眼珠几乎被怒火烧的赤红,再等等,相信我,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救你出宫,你只能属于我——玉堂。
“属下无能,太后一派下手太快。”
“去刑堂领一百鞭。”冷尘的声音迅速冷却,一字一句仿佛能透出冰渣子来。
黑影默默遁去。
刑堂的一百鞭即使他武功再高强也依旧会去了半条命,但那又如何只要可以完成主子大业,这点苦痛又算得了什么他英明而冷静的主子自从遇到那个华玉堂后就变得急躁而冒进,为了那个花瓶他竟然下令让蛰伏数年的暗部全体运作,而延庆帝与太后的势力依旧虎视眈眈。黑影不禁暗暗摇头。
不过,等华玉堂死后主子定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大业何愁不成!黑影暗沉的眼中闪过精芒,缓缓隐没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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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私狱
阴冷的寒气几乎入髓,黑暗与恐惧几乎无处不在,肮脏的草席,污浊的空气,被鲜血侵蚀得锈迹斑斑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