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止是……临素的心思,本王可不敢猜,本王有的时候真想把这里挖开看看。”
言临素看了他半晌,转开目光道:“拿开你的手。”
“拿开?临素,你知道这蛊虫一旦被屠苏酒唤醒,这样是不够的,只有做到它甘愿离开你的身体。”
言临素目光中带上几分怨恨,“你还想怎样?”
朱永宁低笑道:“这愤怒的目光真漂亮,哈,从现在到明日天亮之前,你只能在本王的身下,便像现在这般……”
他扣住青年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就这么顶入言临素的体内。
言临素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次顶入,那方才飨足过一回的蛊虫又再度苏醒,甚至比方才还要躁动不安,他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猛烈地摇着头,“啊。”
偏偏他已经比方才清醒了几分,那柔媚的声线听在他自己耳中,言临素近二十年人生的廉耻礼义几乎轰然坍塌。
“竟然哭了……”朱永宁吻过青年脸上的泪痕,“本王真不敢相信啦。”
声音从朱永宁宽阔的胸膛里发出,与他的赤裸相贴,火热的心跳能将两人都点燃,灿若烟霞的yù_wàng让言临素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不愿再听,泄愤一般一口咬在男子结实的肩头。
朱永宁仿佛一点也不觉得痛,他不但不觉得痛,甚至还觉得很得意,他已将这人逼到极处。
抬手拍了拍言临素的臀部,道:“忍着些,先别急着浪,腿先抬起来。”
言临素顺从地将腿分开些,这一次随着男子的顶入他能感觉到湿润的液体顺着自己大腿的根部流出。
这般yín_dàng,言临素带了点自暴自弃地想——这副身体果真是毫无廉耻!
朱永宁chōu_chā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将他抱起,放于自己腿上,“自己动。”
言临素咬牙犹豫了片刻,在朱永宁坚持的目光中,终是将身体缓缓抬起,扶着朱永宁的肩头然后再坐下。
这样的姿势,他能感觉到男人的yù_wàng随着自己的动作在体内胀大,感觉到喷出的yù_wàng充满了狭窄的甬道,玷辱了身体的深处,仿佛要在那烙下此生不可磨灭的烙印。
朱永宁觉得爽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扶着他劲瘦的腰,道:“对,好极了,便是这样,神智越来越清醒,身体……却越来越放浪。”
“好好痛……”言临素口中呻吟着,咬了唇倒是笑了,笑容中流露出彻底放开的风情。
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朱永宁看得有几分痴了。
下一刻听见言临素极轻却清晰地道:“浪,那又如何?朱永宁,明日……明日你我再无瓜葛。”
黄停云骑着马立于雪中,眼前不远便是督察院紧闭的院门,披着白色的狐裘的女子就站在阶梯下,冲他微微一礼,“黄大哥请回吧。”
黄停云是小王爷的心腹,在飞羽骑中只有他知道朱永宁的与阎王殿的关系。
这一夜阎王殿的求援烟花燃了三次,到第三次上,他终是骑了马往督察院来,结果被这女子拦在门外。
天边冻云翻滚,天色已将近黎明。
第十九章收网
朱永宁为言临素拢了衣服,蛊虫离体,一切的狂乱都已经停止。
这人此刻体力透支已经睡去。
朱永宁将他汗湿的发拢至耳后,低头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亲,低语道:“临素,我总说你无情,而你呢总不肯信我,或许你我今生便就此陌路也不错,胜过等你醒来,又要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
“黄大哥请回吧。”
黄停云道:“我认得你,你是原来在醉枕乾坤的叫小……”
“小女子名叫小阮,难为黄大哥还记得。”
黄停云道:“姑娘莫拦我,我有急事寻我家王爷,耽误不起。”
小阮笑道:“天色已亮,该误的已经误了,不差这一时半晌,说不定黄大哥先回去喝上一杯暖茶,小王爷后脚就到。”
“不必了,本王已经起了。”
小阮回身见朱永宁披着黑色的狐裘从门内走出,低头见他狐裘下露出的白色衣袍一角,对他一笑道:“王爷醒得真早,莫非督察院的酒……不够烈。”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等他醒了,你替我给他捎句话,本王啊……”朱永宁笑了笑道:“走了。”
督察院,案上点了香炉。
小阮端了茶进来见言临素正铺了一张信纸在画图。
她见那纸上是莲花的轮廓,笑道:“侯爷倒有这做水磨功夫的心思。”
言临素道:“哦,外间应是太平无事,我为何不能画个图?”
昨夜画刀领了内侍在谢若之的引路下端了阎王殿在京中的据点。
小阮道:“谢书生回来了,我听他说他们甚至还翻出了一本名册。成帝龙颜大怒,那名册上的人牵扯太广,有几个甚至是掌了兵权的或者皇室中人。这怕是有一场大快人心的好戏看了。”
言临素皱了眉,“成帝江山初定,这若大刀阔斧地清肃,只怕逼反了这些人,不妥。”
小阮笑道:“侯爷果然厉害,谢书生说皇帝当着他们的面,将那找出来的名册烧了。”
言临素点了点头,“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小阮道:“只是这未免也太急了一些。”
言临素道:“这名册是真是假谁也难以辨别,多留一刻便乱了一刻的心,若走漏出去群臣人人自危,成帝的决断无可非议。”
“言侯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