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看着这只小狗狗在怀里撒野,他看看后边电脑屏幕,发现自己的文档居然被打开了,呃,肯定是怀里这条不听话的小狗狗干的。
“,你又乱动我的电脑,小坏蛋,不是说了很多次不要乱动爸爸的电脑吗?快点出来,我给你做了蛋糕”
骆颖张牙舞爪,一脸怒容:擦擦擦,谁要吃你的蛋糕,老子要看文啦!
可惜聂飞城看不懂他的肌体语言,笑眯眯地两手一架,抱着骆颖就出了书房。
厅里已经来了几个客人,一个坐在沙发背上的小正太转过头,看到聂飞城抱着狗出来,就笑道:“聂少,你这狗不是送兽医那了吗,怎么,拉肚这么快就好了?不放那住几天再说”
“飞飞,人家聂少怎么舍得,刚买回来的英格兰犬,宝贝着呢”,插着裤袋站在落地窗前的年轻男孩回头接上话,耳朵上的银色耳钉随着扭头的动作极速地划过一道流光,他穿着时尚,帅气又俊挺。
叫飞飞的小正太低低笑了两声,道:“是啊是啊,那是他刚认的儿子,怎么能不宝贝。”
“噗!”,耳钉男孩也跟着低笑。
聂飞城耸耸肩,并不理会他们的调侃,兀自抱着骆颖坐在沙发,手指一点点的抚弄着骆颖背上的长毛,眼皮也不抬,慢斯条理地岔开话题,问耳钉男孩:“云,电梯那案子怎么样了?”
云貉一听就叹了口气,他无奈地抓了抓头发,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架起腿回道:“还不就那样,听说电梯不能用了,在维修”
“维修电梯这事不归我们接吧,那是电梯公司的事”,飞飞咬着苹果含糊不清的说。
聂飞城看了他一眼,继续摸着狗毛,“听说死人了?”
“死了三个”,云貉望着天花板,伸出手指比划,“一个是公司里的前台迎宾,一个是守夜的保安,还有一个是副总的司机”
飞飞愣了愣,还是咬着苹果低低的嘟了一句:“死人的事也是警方管啊,我们只是律师咨询所,都不关我们的事”
云貉长腿一伸踢了他一脚,“你以为是我自个揽上身的?还不是桑警官找上门来委托的,换成别人我才懒的接呢,聂少,你说这事怎么办?”
他这一问,飞飞也咬着苹果看向沙发上气定神闲的聂飞城,等着他发话。
趴在聂飞城腿上的骆颖抬起小脑袋望着主子,刚才那番话一字不漏地全听进耳朵里,原来盔枷真的跟警方有瓜葛啊,这电梯啊,死人啊,还有神马桑警官找上门来委托的,听着好神秘好刺激啊!骆颖全身都有些激动了。
房里两人一狗都盯着聂飞城,不料聂少眉毛一扬,惊叫道:“哟,我的蛋糕还没拿出来呢”
说着就进厨房里去拿蛋糕,完全没理会身后两人一狗的满头黑线。
吃蛋糕时,柳深也来了,带着一位身段绝妙的长发女子,云貉和飞飞都亲热的打了招呼,骆颖边舔着蛋糕边听着这女孩子的名字,她叫花雕。
花雕并不十分漂亮,但身上透着股着说不出的妩媚气息,单这股气息就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嗅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往她身上靠。
不过骆颖是个例外,越漂亮的女孩子越危险,这是骆妈从小教他的,每回骆妈讲起勾魂似的女孩时,一对眼眶又红又湿,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股狠劲,骆颖知道,没准跟自己那位没见过面的爸有关,听街坊说,自己的妈妈是大着肚子被人抛弃了。
或许是骆妈的教育太过深刻,也或许是从小没爸被人欺负的怨恨都归结到女孩子身上,总之,骆颖长到现在二十四岁了,也没谈一个女朋友。
说起来,长这么大最记在心上的,还是自己心目中的神作者盔枷啊,想到这里,骆颖又忍不住蹭了蹭聂飞城的小腿,自从知道自个的狗主子就是盔枷后,骆颖这颗狗腿子心立马就偏倒在聂飞城身上。
能跟心中偶像待在一块,做狗又有什么所谓?
感觉到脚下的小狗正蹭着自己,聂飞城低头看看后,便微微笑着放下手里的盘子,伸手把骆颖抱上大腿,温和的抚摸着。
其它人的心思也不在吃蛋糕上,云貉拿着叉子无聊的拔弄蛋糕上的奶油,话题又扯到电梯案上去,“聂少,这活到底接不接啊,接的话我们就准备一下,不接我也好向桑警官回个话”
“接就接呗,你说说,这案件怎么回事?”花雕叉着蛋糕上的水果慢悠悠的问。
云貉看了眼聂飞城,见聂飞城点点头,就清清嗓子道:“九月二十日,市中心悦鑫集团大厦发生一起电梯命案,一名前台迎宾失踪六小时后,被人发现吊挂在电梯厢的管道里,死时电梯已停止运转,检修工人在检修电梯通道时发现了她的尸体”
“被杀了?”飞飞咬着叉子问。
“不是”,云貉嚼着嘴里的蛋糕,轻描淡写地说:“是被吃了”
啊哈?骆颖惊得狗毛竖起,赶紧往聂飞城怀里缩了缩,聂飞城也察觉到他的惶恐,轻轻用手将他搂的更紧,手指温柔地顺着他的长毛一点点的捋着,“别怕,小家伙,不关你的事”
骆颖有点不好意思地缩缩脖子,但碍于刚才那话的血腥气息,他还是选择蜷着身体安静地趴在聂飞城怀里。要搁了从前,骆颖可没想过自己会躲在哪个男人怀里,那可太娘了,不过现在无所谓,自己是条狗嘛,这样想着倒也有点庆幸自己变成只狗狗。
花雕坐在餐桌上晃荡着性感的长腿,冲云貉努努嘴,“接下去说啊,那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