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忽然一凉,那是哑巴在为他上药。过程很短暂,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余至瑶直起腰,若无其事的走过去上了床。
哑巴放回药膏,撕了一块手纸低头擦手,忽然就听余至瑶低声开了口:“他将在今夜彻底完蛋!”
哑巴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去把手纸扔进纸篓。
余至瑶本来也是自言自语,并未指望着哑巴认真聆听。拉过毛巾被盖到身上,他侧身躺了下去:“我知道他最怕什么。”
药膏苦极了,擦过之后还是带着冲鼻子的苦气。哑巴出门用香皂洗了手,顺带着下楼去厨房切了半个西瓜上来,想用勺子挖着喂给余至瑶吃。
与此同时,何殿英身在家中,正对着面前的电话机发呆。
余至瑶一去不复返,再无音信。他这几天一直等待着对方的复仇,神经绷得太紧太久,变成一种苦痛的折磨。
他不指望着余至瑶能原谅自己,心中只是单纯的牵挂思念——一个电话打过去,听听声音也是好的。
可是对着电话机枯坐了一个多小时,他还是没有勇气抄起话筒。如果电话接通了,那第一句话说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