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的意思所以也就很委婉的和老婆说了说他侄子的事。张默然伯母一听心里直骂侄子太笨,侄媳妇太懒了,就给自家大姐去了个电话,告诉大姐要好好说说侄媳妇,自家也给侄子去了电话,告诉他平时住张默然家注意点,叫媳妇平时没事多整理下家里。
李卫平媳妇一听婆婆的教导,立马知道是丁向北和张默然说了,然后告诉到小姨那了,就和婆婆说丁向北小气多嘴,衣服放衣柜里都说说,而且他们用的是表弟的东西,那个丁向北却也要来管管,这又不是他家,不就是个借住的,那么爱多管闲事。而且她平时也有打扫卫生的,说丁向北那是在挑刺看不顺眼他们。
李卫平老娘一听媳妇那么说就知道这丁向北话多,看不顺眼自己儿子,以为是个研究生就了不起啊!想想心里不大舒服,老说他儿子,就给妹妹去了电话唠叨唠叨。却不想小妹骂他们太笨,如果这丁向北和张默然关系不好能住在他家吗!即使是普通朋友借住,搞好关系,爱干净也没有错的。反正对丁向北好点只有好处没坏处。
李卫平和媳妇被小姨和老娘一番教导是干净了几天,他媳妇也擦了一两次地板,随后几天也就还是老样了。李卫平媳妇其实不是不会打扫,她当初和老公在东北自己那个小屋时打扫的还算干净的,她就是懒,爱贪便宜,想着反正丁向北回来会收拾的,她那么勤快干嘛多累啊!而且这也不是他家,收拾那么干净干嘛!
月底了导师布置了作业一连四五天丁向北没日没夜的埋在实验室李,加上感冒了,所以等实验成功后,丁向北走出实验室时整个人憔悴的不行,一出实验大楼太阳一照整个人差点晕过去。江佳见到脸色铁青,咳嗽不停的丁向北吓的不行,整个人瘦了眼眶都凹进去了,脸色极差,江佳能感觉北风一吹丁向北就能吹走了。江佳实在不放心周末丁向北一个人骑车回去,所以陪着他打的回去。
一进丁向北的家,江佳看见那有些异味,脏乱的家就火大,李卫平媳妇就在客厅里嗑瓜子看电视呢。
江佳气的不行,他不是第一次来丁向北家了,前两次来向北家,看见向北脏乱成那样她都惊讶的不得了,看见向北忙着打扫卫生,洗这洗那,而这女的却不帮着搭把手,江佳看着就气,到底谁是借住啊。每次她想开口教训那女的,都被丁向北拦下。
“向北,今天就别打扫了,你生着病呢。”江佳有些担心的看着丁向北。
“我就稍微收拾下就好,太脏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佳佳你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江佳推推丁向北,挽起袖子拿过扫把,先把灰尘扫扫然后再用抹布擦地:“说什么呢,我能回去吗!让开让开,让你见见本美女是多么贤良淑德,绝对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样样是个好把手,”瞄着沙发上的李卫平媳妇继续道:“不像某些人,住别人家却像个大爷,等着别人伺候!以为自己多金贵啊!学千金小姐滴水不沾,这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是二十世纪了!”
李卫平媳妇听着,不高兴了,起身回房间了。
“佳佳今天就辛苦你了,晚上请你吃饭。”丁向北对于江佳为他打抱不平感到心暖。看着李卫平媳妇这样也就笑笑没在意。
江佳帮着丁向北总算把家里里里外外整理干净了,丁向北看着干净整洁的家心里痛快了不少,但俩人也累得够呛。丁向北本想在家顺便烧点吃吃的,可发现上次他买的米没了,连挂面也不剩,丁向北只得和江佳下楼去面馆吃面。丁向北感觉身体很不好,本来就病着,还累了一下午,身体更加沉重,难受的很,一点都吃不下只吃了几口面就想回家休息。看天色已晚江佳嘱咐了几句丁向北照顾好自己。
丁向北回家顺便买了退烧药和咳嗽糖浆一点点的挪回家。洗了个澡,在浴室里热气大差点闷晕他,回到房间,看见那么长时间没睡的被子,丁向北准备去主卧换条被子,却不想看见李卫平一家居然把那条新被子那出来盖了连被套都没套,现在居然就这样随便扔在地上小孩踩,这可是纯棉花的被子啊!,丁向北顿时气的不行,这条新被子是老家奶奶给他寄来了,爷爷奶奶亲自种的棉花,晒好去籽,亲自找老师傅弹的,雪白雪白的的棉花,奶奶用自家织的白粗布给做的被内套(就是被子的内套钉死的那种,外面再套个被套就可以了),丁向北一直舍不得盖。
他们冬天的被子丁向北早给他们拿出来了,而且还给他们准备了俩个被套脏了好换,可他们却把新被子拿出来了,他们用的到两床被子吗?他和他们说过这被子不能用的。好吧!既然你们拿来盖但好歹和他说声外面给套个被套啊!脏了怎么洗啊!他奶奶亲自给他去弹的棉被啊!
丁向北实在是忍不下了,推开驰驰一把拖起地上的被子抱回书房。李卫平见了立马喊道:“哎!哎!干嘛拿我们被子啊!”
“这是我的被子,我奶奶给弹的被子,不是你的,不是让他们拿来踩的,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拿来用,为什么连一个被套都不套下!”丁向北火的很,即使喉咙很疼有些哑了,但他还是大声的控诉他们的行为。
“你火什么呀,不久一床被子吗!用得着那么火大吗,我们怎么踩了!”李卫平有些火大,干嘛推我家驰驰啊!不就一床被子嘛!
“······”丁向北看着他们,顿时极力后悔当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