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宣和一头雾水,就被蒋宁昭拉到阳台上,这时对方急切贪婪的吻已经如倾盆大雨一般铺头盖面而下。
蒋宁昭一边吻他,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内,抚摸他的背脊与后腰。宣和被摸得有些心猿意马,但还记得不能弄出声音,于是只是用舌尖克制地略微回应对方,完全不敢做出太过分的回应。
两人吻了一会,蒋宁昭握着他的手去摸那里,已经硬得不象话了,宣和几乎爱怜地用手指不住抚摸,小声道:「你怎么不早说……」
「快点。」蒋宁昭却没回答问题,只是简短地道:「疼。」
宣和知道对方是指那里硬得发痛,胀得通红又无以纾解,于是更加心疼,试探地道:「我帮你舔……」
「不要。」蒋宁昭果断拒绝。
宣和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反正不行。」蒋宁昭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最后恼羞成怒道。
宣和停下手中的动作,想了一下,说道:「我没有勉强自己,你别多想。」他犹豫一会,小声道:「我喜欢帮你……」
蒋宁昭白净的脸一下子都红了,支支吾吾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知是害羞还是尴尬,这时宣和已经低下头,衔住了浅肉红色的器官,用喉间不住吮吸,品尝着每一个部分的味道。
明明眼前的是男人的性器,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讨厌或倦烦,只觉得喜欢……这是多么怪异的一件事,在认识蒋宁昭以前,他从未对男人的这根东西抱持任何幻想,也自认不是同性恋;然而现在的他,居然能在舔着男人性器的同时,身心都感到兴奋,难道他不知不觉也成了同性恋?
无论问题的答案如何,宣和只能肯定,这跟对象是蒋宁昭有莫大的关系。
他吻了又吻,舔了又舔,男人的性器终于泄了出来,他听见蒋宁昭发出一声来不及压下去的低吟,沙哑性感,一时分心把嘴里的东西都吞了下去,于是在几分钟后,他又一次面对蒋宁昭恼怒的脸孔。
「你做什么!」男人伸手,粗鲁地揩去他嘴角残留的一丝乳白。
他笑了一下,讨饶道:「别生气,我是真的喜欢……」
宣和知道蒋宁昭不喜欢他做这种事情,或许是因为对方觉得这么做是一种轻贱,但蒋宁昭自己往往把那些东西吞下去时,眉头部不会动一下;他以前不会想那么多,最多就是觉得这是蒋宁昭的怪癖,但当他把蒋宁昭往最好的地方想之后,才发现对方带刺的言语背后,常常是不深想便难以发现的温柔。
现在他说了「喜欢」,蒋宁昭脸上还有一点生气,却不怎么怪罪斥责他了,只说了一句「不准有下次」。
宣和点头,但完全没有放到心上。他并不是不知道,蒋宁昭其实也异常舒服,在他口中shè_jīng的时候,连身体都在发抖,而且射了很多。男人介意的,只是做这种事情本身所代表的卑下,但宣和并不介意。[切勿散播]
他握住蒋宁昭的手,开始舔湿对方的手指,过了一会,他忍着害羞道:「你帮我……」
蒋宁昭当然不会不解风情,但却也没有多么浪漫,直接褪下他的长裤与内裤,让他趴在垫在底下的棉披上,手指慢慢地深入他的臀部,轻揉着紧紧闭合的地方。想象着自己将要被贯穿、被进入、被占有,甚至被迫含住并容纳对方的性器与体液,他竟然开始觉得亢奋。
宣和身体微微颤抖,蒋宁昭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条斯理,但宣和知道对方不是存心玩弄,而是有意温存。随着手指进出,他的身体慢慢敞开,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随时就会叫出声音的同时,蒋宁昭伏在他身上,缓缓地插入。
润滑并不足够,宣和感到有些痛,但这种痛又不至于无法忍耐,于是他仍然能放松身体,接受侵犯。
不知道过了多久,宣和揣测对方已经全部进来了,因为他现在已经觉得体内完全被填满,有种近乎失控的感觉隐隐出现,但蒋宁昭却不动,只是问他:「痛不痛?」
宣和摇摇头,轻声道:「有点胀……」
「忍一下。」男人这么道。
下一瞬间,他就感觉到那种饱胀的侵蚀到最深处,对方狠狠地贯穿了一回,宣和连腰都颤抖起来,他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性器分明没受到碰触,却难以忍受地射出一点体液。
……太疼了……太舒服了。
蒋宁昭低头吻他的耳朵,吻他的后颈,吻他的侧脸;宣和趴在棉被上,享受着男人停止亲吻后剧烈的抽动,他感觉得到,自己体内深处是如何紧紧裹住对方,也能想象对方现下兴奋的姿态。
毕竟没有戴保险套,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稍后,在高潮的同时,蒋宁昭的jīng_yè就会全部都射到他体内,他想着这个近乎猥亵的事实,却觉得无比安心。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就算是被射在里面他也不可能真的怀孕,但他就是喜欢这样;或者这其实是一种彼此占有的过程,蒋宁昭在他的体内留下类似雄性宣告地盘的气息,他则得到男人用以生育后代的体液;这完全背离了人类自然繁殖的本能,但他们彼此都心甘情愿。
「……蒋宁昭。」他朦胧地唤道。
身后汗流浃背的男人随口应了声。
宣和模糊地笑了一下,浑身都被快感所包围,他无路可走,只能全盘接受,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贯穿越来越重,甚至是对方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也兴奋而愉悦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