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病了?”
“十八岁左右吧。去美国后才去看的。”鄢懿回答得很坦然,又去亲陶源的眼角。
两人在浴室里洗澡了半小时才出去,鄢懿让陶源趴在床上为他上药。
陶源乖乖趴着,在透过白窗帘的晨光里,他的身体修长柔韧而白`皙,鄢懿拿着药坐在床边上,又倾身去亲他的肩膀和背,陶源说:“别闹了,快上药,我要去吃早饭,昨晚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又吐了两回,饿得要死。”
“嗯。”鄢懿在他的屁股尖儿上亲了一口,亲得陶源又回头看他,鄢懿对上他黑亮的眼眸,就故意咬了他一口。
“啊。”陶源一声叫,“别闹了。”又被鄢懿热切的目光看得心热,连脸都红了,只好又趴好,“快上药了。你懂不懂资源的可持续发展和利用呀。”
鄢懿被他逗得笑起来,这才挖了药为陶源抹上去,慢慢地抹开又探进去。
“这次的药怎么感觉不一样,有点刺痛。麻麻的。”陶源回头看他。
鄢懿拿着一只陶瓷盒子,和以前的的确不同。
鄢懿仔细抹着,在陶源伸手的时候把盒子递给他,陶源趴在枕头上拿着盒子看,又揭开打量里面,闻了闻,味道有点怪。
“这是什么。三无产品嘛,你也给我用啊。”陶源蹙眉看鄢懿。
“你试试就知道了,这个很难得。是找了关系才买到的。”鄢懿说着,已经为陶源抹好了。
又说:“好了,还是刺痛吗?”
陶源感觉有点怪,后面不痛了,但是有点酥麻,又有些清爽,好像里面没有被上药。
“这到底是什么啊,你哪里弄的偏方。我是相信科学的现代人哦。”他翻身坐了起来,依然仔细打量那盒子里的东西,颜色也有点怪。
他无论怎么说,鄢懿都不说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陶源没办法了,只得不问。
他去厨房煎培根鸡蛋,鄢懿便去热牛奶,切面包。
手机在客厅响了,是鄢懿的,但鄢懿却不为所动不去接,陶源提醒他,“手机。”
鄢懿只得去接了,他爸打来的,“鄢懿,你今天回来。”
鄢懿:“回哪里,你回国了?”
“对。我有事同你说。”
“我今天有很多安排。”鄢懿拒绝。
“你故意和我犟是不是!”
陶源听到了他的声音,从厨房端培根鸡蛋出来时,就看向他,鄢懿不好在陶源面前表现出太多坏脾气,便应道:“嗯。我下午有时间就过去。”
吃饭时,陶源说:“你爸?”
“嗯。”
“伯父身体不好,你多回去也好。不要子欲养而亲不待。”陶源声音很温柔,让鄢懿心情变得好起来。他知道陶源从小失去父母,在这方面感触良多。
“那我不能陪你了。”鄢懿弱弱地说。
这让陶源觉得好笑,别看鄢懿在外面总是非常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但在家里,他很多时候都会表现出孩子气。
陶源说:“我正好回去看陶竟,我有好阵子没回去了。”
两人下楼到车库,陶源先坐进了自己的车,鄢懿挽着衬衫袖子,胳膊撑在他的车窗上,低头看他:“亲爱的,你后面还难受不,要是不方便开车,我送你吧。”
经他这么一说,陶源发现自己这次居然很快就好了,这消炎消肿的速度简直让他惊叹,他甚至没有再感觉不适,不由奇怪地说:“没什么感觉了。”
又警惕地问鄢懿,“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怎么这么快就没事。这药会不会有很大副作用!我以后不要用了!”
鄢懿拿着他的手摸了摸:“效果好不就行了。乖,别问了。”
“你不说是不是,我生气了啊!这是用在我身上的药!”陶源皱眉盯着他,要开车门下车。
鄢懿只得期期艾艾地解释,“别担心,很正规的东西。是赵妍介绍给我的,从泰国得到的,是秘方,我让人去查了,是真的很好。她不是骗我。”
“啊!”陶源脸沉了下去,“你怎么回事,你把我们的事告诉赵妍。你还在和她见面!”
陶源一幅要炸毛的样子,那比鄢懿昨晚吃高洋的醋要厉害多了。
鄢懿赶紧解释:“我没有和她来往,真的。就是你上次说后面难受,我记挂着这件事,想到以前赵妍有什么秘方,就打电话找她问了问,她就告诉我了。我有一年多没见过她了。”
当然,赵妍还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就和陶源勾搭在一起了,既然是gay,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和我在一起。”
然后把鄢懿狠狠骂了一顿,鄢懿一边听着一边签文件,最后说:“当初的确抱歉。”
把赵妍气得挂了电话。
陶源长出了口气,让自己回复平和状态,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要给我用那个药。”
鄢懿没有和他就这个问题争论,只说:“路上小心点。”
陶源抓着他的手紧握了一下,“你也是。你看你晚上要不要在你爸那边吃晚饭睡觉,给我电话说一声。”
“好。”鄢懿应后,陶源就开车先走了。
鄢懿回到鄢宅,在大厅里遇到他父亲的女伴安莺莺,安莺莺是个狐媚的长相,才二十五六岁,比鄢懿年纪还小好几岁,这个年龄当然是知好色慕少艾的。
对着鄢懿笑得很羞涩,“你回来了,你爸爸在后面花园。”
番外七
鄢重祯拿着剪刀修玫瑰枝条,不小心把手指扎了一下,血珠冒出来,他把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