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高大的青年男子沉重的一拳,竟然被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轻描淡写的接在手中,几乎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这一幕,眼中透着几分难以置信。
出拳的青年男子更是完全傻掉了,作为一个跆拳道馆的黑带教练,他自然清楚自己这一拳的力道,就算是一块寸厚的木板都要打碎了,可如今却给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青年接住了,而且接得还是如此的轻松写意!
“哈!说理说不过,就想使用暴力硬来是吧?可惜,你选错了人!”萧澜只是微微发力,便将青年男子震退。随即目光一转,落在一位中年男子身上,这人应该就是眼前这十几个男男女女之中为首做主的人,正目光阴郁的看着自己与宝宝母女。
“这位大叔,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么一大帮人欺负人家母女两个,好像有些不大妥当吧?”因为还不清楚具体的事情因由,所以萧澜说话还算克制,期望能够和平解决这事。
不过,期望与现实总是有着不小的差距,那中年男子显然对萧澜有着很强的敌意,当下便是一声冷哼:“小伙子,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管得太宽,这是我们王家的家务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就是!”中年男子话音方落,他旁边一个中年妇女当即出声附和道:“明明是杨慧文母女强占了我们老爷子留下的房产,我们只不过是想把属于我们王家的东西拿回来,怎么就欺负他们母女了!”
方才跟萧澜动手的那青年男子更是嚷嚷着道:“爸,妈,跟他扯什么,依我看,他搞不好就是杨慧文在外面的姘头,强占老爷子留下的房产,说不定就有他一份!”
“闭嘴!”闻言,萧澜不由得脸色一寒,他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转眼间竟然就成了姘头,这可真是让他大感恼火,一双眼,透着寒光,直盯着那言语放肆的青年男子:“再乱说话,仔细你的骨头够不够硬!”
那青年男子眼前跟萧澜斗了一拳,到现在还绝对手掌发麻,此刻吃了萧澜惊吓,不由得身子一缩,却是不敢胡乱开口了。倒是那中年男子眼神一厉,连带着人群中几个男的都欺上前来。
“看样子,你们是不打算好好谈了是吧。”萧澜捏了捏拳头,狞声道:“怎么着,想动武是吧!”
“动武?你凭什么?”那中年男子沉声道:“房子本来就是我家老爷子留下来的,现在我只是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你凭什么跟我动武!”
萧澜眉头微微一皱,当即循着话语出声问道:“你说房子是你家老爷子留给你的,那有没有什么证据,你家老爷子的遗书呢?上面有没有写着房子是留给你们的?”
“遗书?什么遗书?”中年男子没好气的出声道:“我继承我爸的东西,还需要什么遗书,真是笑话!”
“可我有爷爷的遗书。”就在这个时候,宝宝妈妈的声音响了起来,柔弱之中带着几分坚强,“爷爷过世之前立下遗书,银行里的存款留给大伯继承,可这套房子却是留给我和宝宝的。”
“笑话!”中年男子当即反驳道:“杨慧文,你不过就是一个外人,老爷子不是老糊涂了,受了你的蛊惑,怎么可能把房子留给你?”
“哼!”萧澜当即冷然出声:“你们老爷子有没有老糊涂我不知道,不过,既然他遗书上已经写明了这套房子是留给杨慧文母女的,那就是她们母女的合法财产,你们要是在这么闹下去,我可要报警了,聚众闹事,入侵民宅,强占他人财产,数罪并罚下来,可有够你们受的。”
“凭......凭什么啊,房子明明是我们家老爷子的。”青年男子想要开口反驳,但似乎是被萧澜的强硬举动给镇住了,口中断断续续的,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就是,就是!”中年男子强撑着道:“子承父业,本来就是天公地道的事情,难道我们父子血缘,还比不上一份不知道真假的遗书?”
萧澜觉得自己跟这些人实在是难以沟通,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自己就是一路人,现在他明白过来了,想要靠嘴来解决这件事情,根本就不靠谱,当下,他脸色一沉,沉声开口:“既然你们不听劝告,那我只好报警来解决这件事情了。”
报警还是有威慑性的,但很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放在心上,当下,青年男子旁边便有一个艳丽女子开口讥讽道:“哎哟,你报警啊,我好怕呀!警察也会管这档子破事儿?真是笑死人了。”
“警察会不会管,等他们来了你就知道。”萧澜实在是懒得再理会这几个人,当下便就拿出手机报了警。
这里临近东海大学,本来就是警察局重点照顾的地方,一个电话过去,不过三五分钟,就有警车开到了楼下,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上得楼来。
“警......警察同志,你们这是?”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这帮警察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人在这里聚众闹事、扰乱公共秩序,还入侵民宅,强占他人合法财产,是不是你们几个?”两名警察,带头的竟是那个女的,一脸的英气蓬勃,竟是比男人还男人。
“警察同志,你们搞错了吧,我们只是在处理一些家务事而已。”中年男子连忙搓着手掌回应。
欺软怕硬,算得上是人类的天性之一,面对杨慧文母女他们是能够咄咄逼人,面对萧澜的时候他们也能够耍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