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句“牲口,你把老娘弄疼了”,胡天海坏坏地笑起来,交给林凤娇身体的那只手运动的更快更猛,并不因为得到“牲口”的封号而临阵怯场,就此收兵回营。
三年前,青春貌美的林凤娇被县上调到石头镇,担任妇女主任,时间不长就和胡天海有了那种意思。一次接待县上领导,党委书记朱天海和镇长赵成军都不在,胡天海猴子称大王,主持宴席,特意叫林凤娇作陪。晚饭后,送走县上领导,醉意朦胧的胡天海闯进林凤娇的宿舍,借着酒劲,口吐秽语,大肆调戏。因两人平时就注重传情意,送秋波,此时夜深人静,一切便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当夜,林凤娇就把自己交了出来,供党委副书记胡天海深入细致地“分析鉴定”。
胡天海和林凤娇勾搭之后,每次来事他都粗鲁无比,像小时候他们家里喂养的那头大叫驴。说来也怪,他的手伸进林凤娇那片茂盛的草地,马上就会变成一块铁铲,或者一把耙子,肆无忌惮地破坏那块令他神魂颠倒的风水宝地。
一切都不由自主。他的手仿佛不是他的手,他所探索的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个神秘的殿堂。
每次,林凤娇都破口大骂,从猪开始,到骡子结束,挨个把她所能想起的家畜的帽子戴到胡天海头上,以表达她对胡天海特异功能的强烈抗议!
bsp;胡天海就慌慌张张地撤出来。一脸委屈,一脸怒气!
经过了几次,林凤娇终于明白:胡天海并非故意要当牲口!他的这只手,自己做不了主!究竟什么原因,两人至今如坠云雾,一团迷糊!
后来,“批评教育”不见效果,林凤娇只好认命,闭了眼,把那片自留地彻底交给胡天海,由他摆弄,让他尽兴。
但也奇怪,被胡天海粗鲁地耕耘一番后,那地块反倒焕发出新的生机和活力,把林凤娇带入一个新奇的天地,推向云端,欲仙欲死。
后来,和胡天海这个先天拥有牲口基因的男人做事,林凤娇就欢天喜地,欲罢不能;嘴里喊着“牲口”,却始终把牲口搂得密不透风,唯恐一松手,这只野蛮粗鲁的氢气球飞上天空,不知所踪。
现在,在林凤娇的一片骂声中,胡天海抽出那只带刺带钩的大手,拥着林凤娇向三楼走去。一边走,一边蜻蜓点水般地在林凤娇身上胡乱摸索。刚过而立之年的林凤娇,脸色潮红,肢体绵软,娇柔万分,兴奋不已,一路情不自禁,及时用低音提琴发布了心中洪水将要决堤的预警信号!
当时蒋欣雨的宿舍一片通明,他们无暇顾及;如果不是心情过于迫切,蒋欣雨醉人的风光就会完全暴露,被胡天海和林凤娇尽收眼底,轻松获得。蒋欣雨就没有机会免费欣赏他们独家版权的二人转表演,不会在舞会开始的时候偷偷清点他们。
酒精的作用不可估量,胡天海和林凤娇神情亢奋,干渴至极,忘乎所以。
刚进办公室,无需多说,胡天海就把林凤娇推到办公桌前,两手相对,五指交叉,按压在桌子上,混杂着烟味酒味的嘴唇随之逼近那个红红的果实,像吃樱桃一样噙住,发疯般的啜饮起来。
红唇内,两条火焰恣意蹿动、纠缠,呼呼地,恨不得把躯体烧焦,化为灰烬。
林凤娇呜呜叫着,像遭到歹徒强/暴一样,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被压迫的娇躯,使劲扭动着,宛若一条发狂的蛇,囚在牢笼里,找不到出路。
胡天海犹如沙漠里跋涉千里疲惫不已的骆驼,猛然间发现一簇清脆的蓬蒿,大口咀嚼着。
他双眼冒火,盯着好像昏迷过去的林凤娇,一种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快/感涌上心头。
很快,他两眼血红,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把五尺钉耙刺入林凤娇骄傲的胸膛,如猛虎下山,左冲右突,震撼山岳。
林凤娇的衣衫凌乱不堪,一片晶莹的雪地露出来,白茫茫一片。胡天海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胡天海好像累了一样,喘着粗气,并伴有沉。闷的拉风箱的声音。
身下的林凤娇不禁笑了:
“你这头笨牛啊,还没正式犁地呢,咋就没球事了?”
说完,咯咯咯地大笑,那只闲置很久的酥手泥鳅一样滑进胡天海的关键岗位,轻轻一握,就把立柱牢牢掌控。
“我倒看看你有多大的球事!”
胡天海马上把先遣部队调到林凤娇的腰部,一把钢刀披荆斩棘,直达目的地。
林凤娇呼哧呼哧地喘气,眼睛水汪汪的,猩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像一条搁在岸上的鱼,急需水的滋润。
胡天海像一头暴怒的雄狮,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林凤娇身上那些只能遮风挡寒却无力抵御枪支弹药的武装,然后,在林凤娇的护送下,把重型武器浩浩荡荡地开进茂密的丛林,用力攻打,就完全进入了那个蚀骨销魂的所在。
林凤娇大叫一声,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