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厉声道:“这府里多少丫头喜欢背地里嚼舌根,本王平日不愿多管。但今日这事,本王以后不想再听到一个字。”
说完径直往屋里走去。
郦泽正坐在窗棱上,头枕着胳膊看窗外,听见脚步声,扭过头看定王走到他面前。
郦泽仰起头,“你要赶我走吗?”
定王心里像是被针狠狠刺了一下。郦泽进王府两年,每次犯了错,都是这样用极其平静的语调问自己:你要赶我走吗?
不论郦泽平时嘴里说了多少动听的情话,每当他开口问这句话,赵祈安都觉得面前的人并不爱自己。这种认知每每逼得他发疯,誓要身体力行地将郦泽揉进自己骨髓里,骨血相融。
郦泽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他,直到定王如往日一样,带着怒气撕开他的衣服。郦泽咬着牙任定王的凶器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呜咽着抱住他。
“以后不许问这句话,不许有这个念头,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
郦泽听见定王的低吼,将他抱得更紧,身后火辣辣的地方让他疼的浑身发抖,可终究舍不得让定王离开,只苍白着脸任他动作。
定王感受到怀里的人整个身体都在发颤,逐渐慢下动作,一下下温柔地往里送,吻着他的耳朵和后颈让他放松下来,“宝贝,我们做个约定,嗯?”
郦泽湿润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他。
定王吻他濡湿的睫毛,“就让沂儿在府里住三个月,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