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才叫同桌,和以前古早的那种一张桌子坐两个人的真同桌完全不是一回事。
两个桌子,中间隔着两个桌腿,就是离的再近,也不像现在这样,真的在同一个桌子上,她用笔给他一步一步的讲解着解题的步骤,嗓音轻柔。
她本身算不上是柔和的性子,甚至有些刚硬,属于典型的外刚内柔型,就像刺猬,就像贝壳,去除了外面尖利的刺,打开了外表坚硬的外壳,里面柔软的不可思议。
“懂了吗?”一道题讲完,她就看到他看着她又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在她讲的内容他还是听的了,又遗憾的分开,就坐在她身边继续做作业。
苏星辰就看着他,桌子对面不去,非得和她挤在一块儿的程慷尧:……
幸好她桌子大,不然还不够他挤的。
卷毛是第一个到的,敲门一点都不含蓄委婉,门敲的du响:“苏星辰!程慷尧!开门!”
当初程慷尧在给房子装修的时候,就考虑到隔音问题,跟装修团队特意提了,说以房子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两人关着门在书房里刷题,哪里能听到敲门声。
卷毛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差点以为找错门了,给两人打电话:“你们给的地址对不对啊?怎么我敲门没人开门?是不是二十八幢啊?”
程慷尧接了电话:“是二十八幢,三单元。”
“卧槽,老子就是在二十八幢三单元外面,敲了半天们,你们倒是开啊!”
苏星辰他们早已经跟下面的保安打好了招呼,说一会儿会有几个朋友过来,都打扮的比较‘时尚’,让他们放一下行,所以保安在看到奇装异服一头卷黄毛的卷毛时,问了他要去的哪家哪户,登记了姓名信息,就让他进来了。
卷毛头发是天然卷,但是他头发又后又多又长,遮盖了他大半张脸,又染的稻草黄,所以哪怕小伙子本来长得挺帅,一看他那发型,就知道是个杀马特非主流。
程慷尧刚一打开门,卷毛头就伸了进来,左右张望:“我敲门敲了半天,门都要被我敲坏了你们都听不到,你们……”他忽然反应过来,这对狗男女,明显是不在客厅啊,不在客厅能是在哪儿?
他瞅着苏星辰不在,睁大了他的钛合金狗眼,对程慷尧眉飞色舞的挤眉弄眼:“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会在做什么坏事吧?”
程慷尧懒得理他,“鞋在鞋柜里,自己拿。”看他的脏鞋居然想踩进来,程慷尧连忙阻止他:“拖鞋进来,踩脏了你扫吗?”
卷毛一边拖鞋一边吐槽:“又不用你扫。”
已经跟着苏星辰一起打扫过一次的程慷尧特别嫌弃他:“脏鞋拿进来干嘛?就扔外面。”
“我这还是来做客,有你这么待客的吗?”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相互吐槽嫌弃习惯了。
他第一次来这里,对这里不熟,不过看看也知道哪个是鞋柜,坐在换鞋凳上抬头看了眼对面,推开鞋柜的门,就看到里面并排放的两双同款同色的某情侣运动鞋。
错不及防的狗粮!
卷毛悲愤的用手指了指程慷尧,从里面随便拿了一双拖鞋穿上。
里面鞋子全都一个颜色一个款式,只大小不同罢了。
他看了眼程慷尧脚上穿的拖鞋,深蓝色无花纹款,和他们脚上的格子款还不同。
苏星辰家屋子里是开了地暖的,里面气温高的很,卷毛刚一进来,就感觉到一股暖意扑面而来,才这么一会儿身上已经微微出了汗,脱了外套。
程慷尧就说:“挂这边。”
卷毛就狐疑的斜眼看着他:“怎么熟的就跟你家似的?”
打开放外套的柜子,又被里面虽然款式不同,但乍一看就像是情侣服一样的长款黑色羽绒服,和一橙红一墨绿两条明显就是同款的围巾给辣了眼睛。
他特别嫌弃的拎着垂下来的围巾甩了一下:“就这么个破围巾,值得你从去年戴到今年,要不要传给下一代啊?”
程慷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恋爱的酸臭味,笑着鄙视他:“你不懂!”
卷毛急切的想坐到二人中间,非得把两人拆散了不可。
等换好鞋子,走进来,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粉色暴击!
整个装修从天花板到家具,从沙发到桌椅,全特么粉白二色。
他还不知道这房子从装修到风格,全都是程慷尧选的,还啧啧称奇说:“真看不出来苏星辰那大老爷们儿的外表下,还藏了一颗少女心。”
别看苏星辰外表长的秀美,在卷毛眼里,她就是一钢铁直男,比程慷尧还直的直男,程慷尧别看外表笔直笔直的,偶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