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接着又是数记顶弄。
墨潋还维持着人形,颜凉子却无法不觉得自己在和野shòu_jiāo缠。
她的身体被压入衣物和草丛铺就的枕垫,草茎被扼断迸溅出苦涩的清香,由她的鼻端钻入脑子,和着下身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肆意捣弄产生的剧烈快感,将她的思绪搅得一团糟。她哭泣呻吟着,却本能地在墨潋身下拱起腰,小腹前端贴近了他。
神经末梢迟钝了起来,只有下身高度敏感。被撞到尽头时她有种灵魂战栗的感觉,偶尔墨潋会突然放慢速度,粗硕的性器近似残忍地在她穴道里缓慢碾过,让她清晰地感觉到平时藏在yīn_dào肉褶中那些难以触碰的小细节是怎么被一一发掘出来施以蹂躏的,yīn_náng在外部摩擦着她张开的yīn_chún,沾染上甜腻的淫液,qíng_sè感异常强烈。
当墨潋压低身体亲吻颜凉子的眼稍时,她抽泣着高潮了。灭顶般的快感瞬间击穿了神经中枢,如浪潮涌来包裹了她的周身,脑子里的一切都被冲泡得褪色。
颜凉子的嘴唇被吻住了,颤抖的哭叫和呻吟拥堵在了交缠的唇齿间,由他独自倾听。
墨潋抬起了她一条正战栗着的大腿,调整了一下角度,ròu_tǐ交缠间模糊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紧绷绷的穴口在淫液的浸染下透出负荷的鲜红,内里一抽一抽的,温柔地箍紧了他。
“呼……”墨潋松开了凉子的嘴唇,她迫不及待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嘴巴没有合拢,带出的津液淌到了下巴上。
她起伏着胸口,在对方重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时又尖叫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化形日的缘故,墨潋的自控力下降了许多,平时考虑到颜凉子的承受力他不会将一场性事不间断地持续这么久,此刻颜凉子在新的一轮chōu_chā中高潮迭起,被快速地送上一个接一个的顶峰,这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让她意识混乱,他还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
“嗯……停下啊你……”颜凉子抓着他的衣服,在激烈的交合中哭了出来。
墨潋蹭了蹭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眼睛,喉结滚动,说话声显得低哑:“很快就结束了……再忍忍。”
不知过了多久,颜凉子有点虚脱,墨潋握住她的臀肉将她的身体按向自己,坚硬的性器向内有力地撞开了宫口,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颜凉子的喉咙像被扼断了似的叫不出声,只能闭上眼咬住指尖,缩在他怀里承受着激流般的jīng_yè浇在体内并将腹部一点点灌满的感觉。
在这种地方被nèi_shè让她羞耻地觉得自己像一个没有廉耻观的动物,就像刚才那些妖精。
“虽然是夏天,这些树木却是萧条而枯瘦的,青苔和寄生树侵蚀了它们的生机;这儿从来没有太阳照耀;这儿没有生物繁殖,除了夜枭和不祥的乌鸦。”
“现在你的舌头要是还会讲话,你去告诉人家谁奸污你的身体,割去你的舌头吧。”
“要是你的断臂还会握笔,把你心里的话写了出来吧。”
(出处《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
昏昏沉沉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几段话语,仿佛有人在她耳边轻轻地吟诵,分不清是梦是醒。
墨潋轻轻地喟叹着,缓慢地抽出性器,带出了不少黏糊糊的液体。
随着他的动作,堵在子宫内的jīng_yè溢了出来,顺着yīn_dào下滑,颜凉子猛地回过神,本能地夹紧了腿,生怕那些淫秽的东西淌到铺在身下的衣服上,但她很快发现这是无用功,衣服早被她的体液浸湿了,一团团暗纹般的水渍绽开着,散发着qíng_sè的意味。
“太脏了……”颜凉子捂住了双眼,讷讷地说。
“我带你去洗洗?”墨潋摸了摸她的额头,用衣服干净的一部分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抱起。
颜凉子起先还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直到他将她带到了森林中的一片小湖边。
湖水清澈,在细腻的月光中倒映出四周高大的森林,有如一只纯净的鹿眼,静谧美丽。
湖边原本还有一只鹿在低头啜饮,看见他们,立刻扭身逃走了。
“……”颜凉子有点生气了,“我要回去。”
“这里比较近。”
“你不是能空间转移吗?”
墨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托着颜凉子的膝弯,让她的双腿对着湖面张开,藏在腿心里的嫩红穴口倒映在微澜的湖水中,仿佛一朵生长在水中的花,点点白浊是它的花蕊。
“……我要生气了!”颜凉子尖叫一声闭上眼,羞耻得不敢多看。
“在这儿和在家是一样的。”墨潋用手臂固定住她的腰,让她的背抵在自己胸膛上,另一只撩起一些湖水清洗她的腿根。
“唔……”颜凉子本想挣扎,但湖水意外的和煦,温度与她的体温接近,淌过皮肤的感觉异常舒服。
墨潋察觉到她僵直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不由得笑了笑。
这湖水似乎有种奇异的功效,xiǎo_xué处在交合中摩擦产生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好,好了吗?”颜凉子扭过头问他。
墨潋撩起一捧水,手掌顺着她的胯骨往下包裹住她的yīn_fù。
“等等……你又要做什么?”颜凉子感到不安,急忙用手去推他的手臂。
她两只手腕被一股隐形的力束缚在背后,紧接着墨潋的手指挤进了她的穴口。
“今天是我的化形日,”墨潋咬着她的耳尖轻声说,“允许我稍微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