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反将硬如铁铸的guī_tóu紧紧卡住,
酸美更盛,雪腹一抽,险些就要丢身子,还道要尿,急忙死死憋忍,岂料泄意汹
涌,已有小股阴精shī_jìn掉出,粘软黏人地流到爱郎的ròu_bàng上。
小玄guī_tóu给娇蕊嫩窝上下挤压逼迫,已是销魂蚀骨,忽给花浆淋在茎上,心
脉顿时一阵贲张,插在玉人花内的ròu_bàng倏地暴涨起来,他已有过两次类此经历,
赶忙低头去瞧,果见ròu_bàng如前变化,露在外边的根部赤如炙炭,其上筋脉怒盘,
料想里边那段也是如此,昏昏想道:「怎么一到后面,就会变成这样?」
他不明所以,但ròu_bàng瞬已暴长半寸,顶得花心大歪,水若状如昏迷,再也抑
制不住,嫩花窝一阵急剧收缩蠕颤,蓦地津流浆迸,纵情丢出。
小玄只觉美浆滚滚,涂得ròu_bàng发烫发麻,倏亦泄意翻腾,当下腰挺臀送,勉
力挺了几下,guī_tóu便揉着嫩嫩的花窝怒射起来,眨眼注满,迸缝而出,直袭上方
花心。
殊不知他那阳精亦大有来历非同寻常,只美得水若魂销魄化,加之所怀宝器
名曰「羞花闭月」,那藏蕊的窝儿正是要害之处,犹比花心更加敏嫩,最是碰触
不得,如今竟给攻陷,再吃爱郎一顿饱灌强注狠心蹂躏,不禁丢得死去活来,快
美之度远超前次。
小玄所历极少,不料却遇名器,便如一文不名之人骤入宝山,自是喜难自胜
无以把持,早将那怜香惜玉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穷索亟取癫狂无度,激射
间兀狠研勇刺,似要将玉人的嫩嫩花窝揉碎方肯罢休。
水若通体痉挛,彷彿哪儿融掉一般,花底酥浆乱冒乱吐,早把两人的交接处
变成了一洼雨后春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松懈下来。水若百骸似散,除了被缚的双臂尚挂男
儿颈上,无处不是娇软如泥,美腿已从两旁的竹枝上滑落,迷人无比地垂落着,
碧枝绿叶间白嫩如酥,一只美若春笋的足儿悄悄探出了茂密竹簇,趾尖处竟凝着
一滴微浊的蜜液,盈盈欲坠。
小玄见她目迷如丝,湿漉漉的秀发乱丝丝地卷贴额上,一副香魂无主的模样
,心中不胜爱怜,轻吻娇靥柔声呼唤。
水若幽幽回神,睁眼瞧见爱郎,赶忙又紧紧闭起,红晕未退的丽颜满是羞涩
。
「水儿……你好吗?」小玄惴惴不安地松开彩虹,女孩先前的表现已经超出
了他的判断。
水若半晌不答,这问题叫人如何回答?但是甜蜜与喜乐已无法遮掩地从她脸
上露透了出来。
小玄如沐春风,热吻雨下,滚烫烫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睫帘、鼻尖、樱唇
……
「快帮我把衣服拿来。」水若终于开口,声细如蚊。
「等会。」适才一上来就直闯花谷,尚未好好领略别处风光,小玄自是不干
,目光缓缓移动,贪恋地滑过女孩的每分每寸。
在周遭枝叶的映衬下,她的肌肤白里逞青,透明一般,美如碧玉,其上却有
勒痕道道,令人魂迷心跳。
「坏蛋!」水若羞嗔,直至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勒痕,意外的是心中
竟无丝毫恼意。
小玄仍看她吻她,轻轻抚摩给彩虹勒出痕儿的娇肤,模样依旧色色迷迷。
「我身上硌得痛哩。」水若娇羞不胜,只好寻找借口。
这个可不能不顾,小玄举目四望,正打算抱玉人跃下太碧,回到岸上去,忽
然掠见上方极高处的枝叶簇中有团阴影,经顶上彩虹映衬,现出清晰的轮廓,心
觉奇怪,凝目再瞧,竟依稀似个鸟巢,暗讶忖道:「这么远看去尚且如此,怕是
大得惊人。」
「发什么呆哟。」水若娇嗔起来。
小玄一指上方:「你瞧,上边那个是什么?」
水若仰面望去,微微一愕,道:「好像是个鸟巢,好大哩,咦?彩虹好像就
是从那升起的。」
「我们上去看看。」小玄好奇心大盛,抱起玉人,顺着太碧主干施展提纵之
术向上游去。
水若身上只缠裹绕着薄如轻烟的彩虹,这一掠起,立觉冷风嗖嗖遍体生凉,
不禁又羞又慌,急叫道:「不要啊!我……我还没穿衣服呢。」
「怕啥,这里又没别人。」小玄嬉皮笑脸,转眼已纵游过十余丈距离。
「快离开这里呀,你忘了么?贺公子叫我们别靠近太碧的。」水若仍叫。
「那家伙喜欢危言耸听,我们上太碧多久了,不也没什么事嘛。」小玄讨厌
贺天鹏,闻言愈不肯罢休,两足点枝踏叶大起大纵,渐已接近高处的巨巢。
水若无可奈何,只好把臂搂紧男儿脖颈,将躯揉入其怀,脸蛋贴着温热的肌
肤,耳朵听着呼呼风声,忽觉享受之至,不觉一阵目涩神倦,蓦而发现心底其实
爱极了这人的荒诞,情意盈溢,悄吐香舌,偷偷轻舔爱郎胸膛。
小玄终于到达阴影之前,果见是个巨大巢儿,其上异彩缤纷,炫丽耀目,当
下提气高纵,跃入巢内,刹那两人俱沐彩虹之中,如置梦幻。
「怎会这样?」小玄喃喃自语,正要看个究竟,忽见怀内玉人指向一处,叫
道:「快瞧那边。」
他顺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