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他添了舔,顿了顿,还是道:“甜。”
亲卿越发想逗他,把脸凑到他跟前,红唇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一触即离,“这里呢,甜不甜?”
这下如同碰到了炸弹的引爆器,压抑的情潮瞬间爆发,他忍不了了!一把拉进她远离的身子,咬上那两片软肉,终于尝到了温香软滑的美好滋味。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看着她和大哥亲热,憋得他快爆炸,此时顾不上后果,只想将眼前的人吞吃入腹。
开始亲卿还能念着他毫无经验配合他,后来也只能频频闪躲,这哪是接吻,简直是吃人。她的力气完全撼动不了他,只能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着空档咬回去,两人就像两只夺食的小兽激烈地啃咬,嘴里甚至尝到了血腥味。等他一口气用完,她的舌头都麻了。
而某人吃上了瘾,吃了便停不下来,换了口气又贴上来,这次学着大哥的动作由咬变成舔,即使是舔,也比大哥粗鲁很多,不过比才刚刚好很多。即使是这样,亲卿嘴也肿了,得,问题解决,啥口脂也不用抹了,粉嘟嘟自带水光。
等他们收拾好出门天已完全黑了,街上愈加热闹,行人如织,穿梭不断,怕被挤散,老三干脆像早晨一样,将她举到肩上坐着,反正她身量小,罩着面纱又看不清脸,人只当哥哥带着未出阁地妹妹玩闹。
沿着道路一直走,尽头是一条宽阔的河道,河上石桥张灯结彩,往来不绝,岸边小贩井然有序,热闹非凡。最醒目的还是河上一艘艘亮彩华丽的小船与画舫,这样热闹的景象,亲卿也只在电视剧里看过,如今身临其境,才觉甚是震撼。
他们行至河边便有卖河灯的小贩上前吆喝,这种灯大都是自己在家扎的,也有他们这种毫无准备只为凑热闹的,亲卿看那家有个小狐狸的河灯,立马叫大哥给她买下,虔诚地写下愿望,兴冲冲地拉着他们去河边放走。
“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了!”
其实她的愿望很简单,今夕圆满,此世圆满。
写着心愿的花灯顺着水流加入点点荧光,汇成一道星河飘向远方,与之辉映的还有河面上缓慢行进的大小画舫,精巧华丽,流光溢彩。其中又数河中央一座三层的画舫最为壮观,气势恢宏,灯火通明,岸边犹闻阵阵丝竹声不绝于耳。
而不久后,他们便踏上了这艘华丽的游船,果然欢歌笑语,靡靡不已。甫一登船,迎接他们的便是一众美人,最前头一位皓齿明眸的姑娘含情脉脉望着老大,“季公子,数月不见,可还安好?”
老大礼貌答到:“劳姑娘挂记,一切都好。”
美人展颜轻笑,美眸看向他身后的老二和亲卿:“这便是公子常常提起的弟弟妹妹吧,果然人中龙凤,仪表不凡。”
不等大哥答话,亲卿笑道:“谢谢姐姐夸奖,姐姐才是丰采出尘,叫人见之难忘,大哥一直记挂你,路上还念着你呢!”
美人似惊似喜,涩然嗔了老大一眼,她身旁的一众美人跟着调笑,“那可巧了,我们鸿羽姐姐也时常在我们耳边念叨,季公子什么时候来啊,有没有照顾好身体啊,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鸿羽羞恼道:“瞎说什么呢?尽会编排人!”又转向老大,状似无意道:“季公子别听这些疯丫头的,我家公子给贵客留了最好的房间,我领各位去瞧瞧。”
美人在前领路,老大想牵亲卿的手,被她躲开,一个跨步与美人并肩,“姐姐这金簪真好看,在哪买的?”
美人抚了抚发簪,脸上颇有些自得:“这都是公子叫了师傅上门为姐妹们定制的,我叫鸿羽,便叫师傅打了个羽毛形状。”说着要取下发簪,“季小姐若是喜欢,便送与您了。”
“不可不可,这是为姐姐量身定制之物,我怎么能要呢?”这美人还真是对大哥有意,这么大支金簪说送就送,“姐姐只需告诉我是找哪个师傅做的,我叫哥哥找他便是。”说完还体贴地将簪子插了回去。
美人又抚了抚,倒是没再坚持,与她说了师傅的名字信息。
房间确是最好的房间,有阁楼有露台,宽敞舒适,设计巧妙,一面向北,正对着船上的戏台,看戏听曲,观赏美人,一面向南,整个河面街景尽收眼底,微风拂面,相当惬意。
“我去准备酒菜,陪公子小姐喝几杯如何?”
大哥摆手,“不用,我们用过饭了,劳烦姑娘准备些瓜果茶饮便好。”
“那可不行!”亲卿道,“如此美景美人,没有美酒相佐怎么行?姐姐尽管去准备,我陪姐姐喝几杯便是。”
美人娇笑:“还是妹妹爽利。”
美人一走,大哥赶紧过来顺毛,“我与她并无私交,只每次来找觐知都是由她接待,闲时与她寒暄了几句罢了。”
她当然是相信他的,可眼下这情况吃吃小醋调剂一下也是情趣,遂撅着嘴不满道:“可人家分明对你有意。”
他是真的不知道,平日里完全不曾觉察,今日这一出也是莫名其妙,现下再多的解释也无用,把人哄好了最重要,也不管立在她身后门神一般的老三,将她抱在怀里哄道:“我这就去与她说清楚,以后一定与她避开,相信大哥好不好?”
当然是相信你啦,身体却口不对心地推拒了一下,“那你是承认之前与她有些什么了?如今才要了断!”
大哥终于见识到了女人吃醋是多么可怕,他聪明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