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希望绯绡和自己能平平安安的出了这个人间的净土吧。
次日,两人睡到晌午,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王子进只觉得外面阳光明媚,照得人暖洋洋,没有半分秋日的样子了。要不是周围都是卖成熟瓜果的小贩,还会让人以为这是暖春呢。
两人在街上信步,一路上看到几个小道士,看来这城里那道观确实是有很大的势力。
走了一会儿,并不见有异状发生,走得累了,便找了一个茶肆休息。
“绯绡,你不是要去看了那道观再走吗?倒要何时去看啊?”王子进一落座便问。
“这个不急啊,我要等那老道亲自请我才去!”绯绡笑道。
王子进听了不由吃惊:“你是个狐妖,那道士怎会请你啊?还是别让人发现才是正经!”
“嘻嘻,已经来不及了,这城中早就被那老道布了结界,我甫一踏入,便已为他所知!”脸上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
“啊啊啊啊,”王子进听了不由心急,“那该如何是好?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哪知绯绡将扇子一展,玉手向前一指道:“看,迎接我的人来了!”
王子进听了,忙回头看去,见几个小道士,正往这边走来,心中暗叫:糟糕!
36、那几个小道士走到二人面前,双手抱拳,冲二人掬了一躬:“我家道长请二位到观中小叙!”倒是毕躬毕敬。
王子进见了,手中不由出汗,他还好了,要是绯绡出了什么事可是如何是好?真是那道士对绯绡不利,自己便是拼了命也要救绯绡出来!
哪知绯绡张口道:“请我怎么不叫你家道长自己来啊!就凭你们几个,还想请我吗?”
“你!”那几个小道士很是生气,握紧了拳头,却不敢发作。
“嘻嘻,必是你们出门的时候,那老头关照了你们不要和我正面冲突吧!”绯绡笑道,甚是得意的样子。
哪知话音刚落,便听后面一个清脆的男声道:“谁说我是老头了?”
王子进回头看去,见是一个青年站在二人身后,身材甚是挺拔,脸上挂着一副和蔼的笑容,五官端正,眉目中似有一丝英气,却是一位青年才俊,估计也就是二十七八的样子。
要不是他身上一身道服,万万也不会把他和道士联系在一起。
只听他继续道:“贫道便是青云观的道长,道号紫阳!请二位到寒舍一叙!”
王子进听了大感诧异,本以为那道长道行甚深必是个老头,哪想却是这样年轻?
绯绡见了,不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么大一把年纪,还偏偏不服老!真是好笑!”
那紫阳听了竟十分生气,一张菱角分明的脸,硬是扭曲得不象话,急道:“你、你这狐狸,莫要瞎说!”
“咦,谁说我是狐狸了,有本事你便将我变做狐狸啊!”绯绡在一边调笑。
“看你修炼了这么久,我就不破你修行了,赶快离了这都丰城,莫要惹事~”
“好大的口气,若我非要惹事呢?”绯绡问道。
那紫阳听了,一拂袖走了,“到时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那几个小道士见他走了,忙跟了过去,一行人一会儿便消失在闹市里了。
王子进见他走了,不由松了口气,总算绯绡没有出什么事情。
“奇怪?”绯绡在那边摇着折扇道。
“咦,怎么奇怪?”王子进见那紫阳确是气宇轩昂,不似凡人,有一丝仙风道骨的风范。
“奇怪的是这个紫阳,好像不是有可以将一座城布满了结界这样大的本事啊!”绯绡道。
“咦,那又是谁布的结界呢?”
绯绡偏了头,想了半天,不甚清楚,只是一个人道:“难道是桶井之术?应该不会,不会有人这么傻!”
“咦?桶井,那是什么意思?”王子进是第一次听过这样的名词。
“子进不要想了,可能是我多虑了,你看那边好多人啊,我们去看热闹吧!”
王子进一看,前面却是有好多人围在一座楼台下面,他一向爱凑热闹,忙拉了绯绡跑去瞧了。
跑过去一看,那楼台下面竟是人山人海,根本没有办法接近。楼台也搭得很是华丽,屋檐上还挂着红色的绸缎,看来是极有钱的人家才会作出如此摆谱的事情。
“唉呀呀,我还以为何事,原来不过是有钱人在摆阔,好好的一座楼台,硬是弄得像新房一样~”王子进说着,拉了绯绡便走。
哪知旁边一个人道:“可不是新房吗,本地最有钱的张谦富的女儿这就要抛绣球招亲了!”
王子进听了“招亲”二字,刚要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拉了绯绡道:“我们再看看吧!”
过了一会儿,只见楼台上出来一个梳了两个小髻的女孩,姿色甚是平庸,下面的人见了,一片叹息之声,更有人摇头离去。
只见那女童从身后拿出一张红纸,清了情嗓子,开始念了起来:“下面接绣球的人听了:年过三十五的,请站出线外!”
她这一说,王子进才发现地上竟真是有绿色绫罗铺的线,还不止一条,不知是什么意思,倒是极尽奢侈。
看客中倒是一些人听了离了场,接着那女童又道:“已经婚娶的离线,已有媒说的也请站出!”
话音落了,又有人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现下请家有千顷田或有官职的站在第一条线内!”这回倒是有两个肥头大耳的年轻人站在第一排,那两人身材极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