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界之根给我。”
胥颜将珠子在指尖搓了搓,看着狐九说:“把狐九给我。”
临江忍无可忍大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你现在在我魔域的地盘你还敢跟我讲条件!樊洛把狐九给我带走关起来!”
樊洛撇撇嘴,拎起狐九将狐九拖在地上拖走了。
胥颜看着走远的狐九刚要说话,后脑一痛眼前一黑顿时倒了下去。
临江手里拎着一根棍子看着倒在地上的胥颜哈哈大笑:“你形如凡人还敢在这里装模作样!”
临江从地上捡起红珠子哈哈大笑起来。他用一双充满鄙夷地眼睛看着胥颜:“真神也不过如此,废物,你们两个将他丢进炼狱里。胥颜,去好好体验一下你人生的最后时刻吧,三界就是我的了。”
临江拿着红珠子,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
樊洛一甩手,像扔抹布一样将狐九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却在听见“云舒”二字的时候硬生生停在了原地。
狐九爬起来,看着樊洛慢慢转过身,用惊讶地愤怒地神色看着他。
“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知道你曾经叫过云舒,四万年前,人间的那五年你忘了吗?”
樊洛拽住狐九的衣服,咬着牙:“是楼乾派你来的?”
“你误会他了,当年血洗城镇的是天兵不是他。”
樊洛甩手怒喝:“他是天兵之首不是他是谁!”
狐九被樊洛推得咳嗽了一声,说:“你听我给你说个事情。”狐九慢慢将楼乾那晚对他说的话对樊洛说了一遍。
“你放屁!”
“你为什么不去找他问清楚?”
樊洛怔了一下,怒吼道:“我是魔!他是神!神魔殊途,我去找他他会第一时间杀了我!当年我差点就死于天兵之手,你竟敢让我去送死!”
“你为什么不敢相信他?”狐九想起了戚战,他说:“我早就知道戚战是魔,可是我后来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楼乾直到现在对你和戚战还念念不忘,你为什么不能试着相信他一下。”
“你别瞎操心了!什么东西,爱我儿子你也配!”樊洛狠狠踢了狐九一脚:“楼乾……我这就带兵出去杀了他!”
樊洛冲出门外,大门咣得一声关上了。
狐九摸了摸被樊洛踢得生疼的肩膀,想到戚战之前给他塞了什么东西,他摸索着将那东西拿了出来,一片黑漆漆的东西,有些腥味,带着弹性,好像是什么东西的皮。
“剑蝶蛇!”狐九仔细闻了一下,确实是剑蝶蛇的味道,上次他在青丘被剑蝶蛇咬的时候就闻到了这个味道。
狐九一时苦涩掺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东西吃了下去。
炼狱司建在一个悬崖边上,周围的石柱上绑着全都遭受了酷刑而奄奄一息的人。悬崖下面翻滚着赤红色的熔岩,被丢进这里的人幸运的还能挣扎着活上一段时间,不幸运的话就直接被熔岩吞噬了
两个魔兵按照临江的命令将胥颜扔进了炼狱里,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一起离开了。
狐九在路上走,路过的魔兵果然都没有发现他,他跑回了刚刚那间屋子,可是里面空无一人,狐九飞奔出去到处去找,在周围找了好久可是到处都找不到。
“听说那个神仙被扔进炼狱里了。”路过两个魔小声说。
“什么神仙。”
“就是今天魔尊刚刚抓的那个,白头发那个。”
“哦,他啊!”
狐九走过去掐住那个魔的脖子,那魔惊得眼睛瞪大,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脖子上的手却掐的他几乎窒息。
“炼狱在哪?”
另一个魔惊恐地远离,叫:“什么人?”
“炼狱在哪?”
被掐住脖子的魔指着自己身后说:“顺顺、一直走,到头。”
骤然脖子一松,这魔跌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四周。
狐九看见那些皮开肉绽的人就知道这里就是炼狱司了,他看了看周围却没有发现胥颜的身影,他走到一个疲惫着眨着眼的魔身边说,“刚刚有个白头发的人哪去了?”
那魔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双眼空洞,“炼狱、下面。”
悬崖下面就是翻滚的熔岩,狐九终于相信戚战曾对他说过的话,他并没有对自己说了所有的谎。
炼狱下面?狐九飞快地跑了过去,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狐九拽住了岩壁上一块凸起的石头,看见崖壁上滚落的石头瞬间消失在了熔岩中,他吊在半空忍受着熔岩灼烤,慢慢在无边红森森的熔岩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看见了某个白色的身影。
狐九骤然朝着那里飞了过去。
狐九抱起胥颜,叫着胥颜可是胥颜一点反应都没有。
二人所在的这块石头,真的很险,这块石头是露出熔岩表面最小的一块石头,稍微偏一点他就再也见不到胥颜了。
胥颜脸上蹭着点黑,眉间的红珠却不知去向。
狐九心一揪,直觉得三界之根已经被临江拿走了,戚战……
狐九摸了摸胥颜的脸,想要将胥颜脸上的黑擦掉,但是结果越擦越黑,狐九放弃了,大声叫着想将人叫醒,“神君!神君!”
胥颜却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熔岩翻滚,一滴熔岩溅到了狐九手背上,他被烫得缩了一下,看见手背已经烫破了。
这时他听见头顶传来了吵杂声,他抬头一看悬崖边缘围了不少的魔兵,那些魔兵看了看对着二人所在的地方拉起了弓箭。
狐九朝四周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