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把他给肏穿了,薄薄的肚皮不时挺出一块guī_tóu的痕迹,阳心几乎要被操肿了。
「骚宝贝。」关山尽的双眼因为快感而显得赤红,彷佛一头不餍足的猛兽,然而他勾起吴幸子下巴的动作却十足温柔,彷佛捧着最珍贵的宝贝,心里爱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坏蛋……」吴幸子感受着身下狠辣、棍棍到肉的顶动,双眼含泪地乜了关山尽一眼抱怨。
这小模样说不出的勾人,关山尽低头含住他的舌尖,进而扎扎实实地吻上,两人唇舌交缠,关山尽的吻就跟肏干的动作一样凶狠,扫过吴幸子嘴里柔软的部位,勾缠着他的舌吸吮啃咬,接着往里直戳咽喉,把人吻得闷声哭喊,差点要喘不过气来才堪堪退开些许,在他被吻肿的唇上啃了几下。
吴幸子几乎要被玩厥过去,关山尽吻了一次不够,扣着他的下巴没等他把气喘匀又密密实实的吻上,大ròu_bàng也没闲下,肏干得一次比一次更重,阳心都被肏成一个小口,湿糊糊地喷了又喷。
突然,吴幸子身子绷起,僵直了片刻后狂乱地抽搐起得几乎要从关山尽腿上跌下,男人铁臂收紧把人牢牢地锁在怀里,没一会儿两人交合处一滩热意泛滥开来,关山尽低头发现吴幸子果然被自己给肏尿了,硬不起来的小ròu_bàng缩成一小团,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尿。
老家伙痉挛了好一阵子两眼完全失神,而关山尽依然迅猛地操干。
看了他的模样,关山尽也不敢太做得太过,便也不刻意延迟自己的快感,趁着吴幸子还没回过神,啪啪啪又肏上了几百下,直把老鹌鹑干得又开始低低哭叫,这才略有惋惜地戳入阳心,马眼大张将滚烫的精水全射进吴幸子肚子里……
第96章焦躁难安
关山尽心疼地摸了摸吴幸子的脸颊续道:「不是什么大事,进天牢是与皇上商量好的,别
摆出这种表情,嗯?」「与皇上商量好的?」吴幸子这才如大梦初醒,但脸色依然苍白,抓着关山尽衣襬的手又紧了紧。「你打算自己进天牢?」没料到他会问得如此一针见血,关山尽眉心微蹙,竟一时未能回答。
吴幸子哪里还不明白?这态势分明是自己猜中了!关山尽为了不在关键之时出错,天牢是实打实要自己进去的,他的心口不禁阵阵泛疼,迟疑片刻才期期艾艾问:「能不能……能不能……」让其他人进去呢?
可吴幸子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他心里清楚,身为主帅,必要的时候还是得自己进入险境,否则如何服众?如何带兵?外头有皇上,有满月盯着,关山尽有什么理由不自己入天牢?再说了,若是颜文心在天牢里安排了什么试探之法,也只有关山尽能破解。
他心里焦急,嘴上又说不出什么安慰,眼眶不知不觉微微泛红。
关山尽看了心疼,连忙把人圈入怀中拍抚:「别担心,我是在战场上冲杀出来的,什么伤什么苦没受过?颜文心的爪子在天牢中也没那么利索,就算有些许拷问也不是个事儿,你别挂怀,别哭啊。」在背心上拍抚的手掌温柔似水,又暖如春风,吴幸子缩起肩闷闷地点头,却还是无法放下心,忍不住又问:「天牢里有你的人吗?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关山尽闻言轻笑,低头点了点他的鼻尖承诺道:「天牢里有皇上的人,也是我的熟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大变故。你要相信我,要是连区区天牢都出不来,我又有什么脸镇守南疆?
」「话不是这么说啊......」吴幸子皱眉轻啧,这和那半点关系也没有,史书上多得是死在天牢里、同僚手上的边疆大将。但这话他没说出口,实在太不吉利了。「对啦,那平一凡怎么办?」「平一凡暂且由他人伪装,关山尽下狱后,他也差不多得离开京城,去南疆一趟了。」关山尽依然搂着吴幸子轻拍,说出口的讯息却让老家伙一阵寒颤。
「你是说......平一凡其实与南蛮有牵扯?」关山尽沉吟片刻摇摇头:「这件事你别参与,知道的越少越好。平一凡走后,颜文心一定会派人盯着你,你暂且躲在染翠宅子里,多种些菜多看些书,先前那架琴我让人给你送去,练几首曲子我出天牢后弹给我听吧,嗯?」「欸......」吴幸子心里千言万语,但也明白关山尽不会听的。他叹口气,状似无意开口:「那天白公子的琴会戛然而止真是可惜,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受邀呢?」还在他腰上的手不动声色地紧了紧,但很快又松开。关山尽低声笑答:「你要想听琴,我弹给你听就是了,白公子黑公子黄公子都忘了吧!鲲鹏榜外要是再来个琴人榜,我可要喝醋啦。」「嗳,喝什么醋呢......」耳际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烫得发红,吴幸子瞥了他一眼,乖顺地回答:「我等着听你的琴。在天牢里一定要小心......」顿了顿,吴幸子压低声含糊道:「其他人怎么着都好,我就希望你平平安安。」也许自私了些,却是最坦然的心愿。
关山尽心头震颤,片刻后才哑着声承诺:「我省得,你切勿挂念。」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关山尽交代他这些日子别再来找平一凡,若有意外黑儿会保他平安,便将人送走了。
回到染翠住所,吴幸子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屋子里摆了一张琴,赫然是当初在马面城时关山尽送他的那张。
古朴温润的琴面触手生暖,他的手在琴弦上徘徊数次,最后紧捏成拳,彷佛不敢触碰。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