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愿意吗?华舒就跪在外头,我总得来带话呀!耳力好不是我的错,谁要你们不进屋里呢?」院中原本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停了,满月才敢偷偷摸进去打算传个话的,谁知道会刚好听到两人说情话呢?真是冤枉死他了!「我听你对师爷说你也想骑马,转头就逃了,后面啥也没听见了。」咽喉上还留着沉鸢剑残留的锐意,满月又退了几大步,弥勒佛般的脸上满是郁结,苦闷得要命。
真是平白惹祸,鲁先生这蓝颜何止祸水,压根是天灾。
「既然鲁先生睡下了,华舒怎么又跪在外头。」关山尽心里虽然不悦,但也并没真要满月见血,给个下马威也就是了,既已达到目的,他手腕一翻将沉鸢剑重新回鞘,对满月勾勾手指。
连连拍了几下胸口顺气,满月才余悸犹存地走回书房,身上的汗水被冷风一吹着实冻人,他连忙钻到火盆边烤火,顺便替自己倒了杯热茶牛饮一顿才满意。
「华舒说想见你,见不到人就跪着不走,也不知道心里有什么盘算,大概还是为了鲁先生吧。」满月咂咂嘴,关山尽身边都是京城来的好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