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逻辑三观都不符合常理。
要不然,就真的只是主角光环。
想不通几位未婚夫和白月光的关系,也没弄明白未婚夫们与他们周边其他人的关系,袁湛想想都头疼,回头还是做个表格、画个图理清一下,他总感觉里面有可能串联着什么,白月光和他们在一起总需要一个能支撑整本小说的理由,而不是莫名的失忆又失忆,原著的读者肯定有鉴赏能力,否则这本书又怎么会火到被改编成游戏。
但是,原由是什么?
白月光怎么比原主还谜,只要弄清楚白月光的问题,所有现在想不通的事情应该都能够迎刃而解。
可问题是白月光一直处于失忆外加恋爱脑,看他和其他未婚夫,也没有多少进展。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的另外九个未婚夫集合起来开大会,不然还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思考事情就花掉两个小时,袁湛越想越精神,临近十二点都还睡不着,脖子又有点痒,然后是肚子,紧接着是大腿。
越来越不对劲,他怎么全身都痒起来?
起床掀开被子,冲进洗手间,撩起衣服一照镜子,全身上下都是被他挠出来的红,身体还在持续发痒,脖子上还长了一痘痘又红又肿的痘。
难道原主身体会对海鲜过敏?他们今晚就只吃了海鲜,不然找不到别的原因!
事情紧急,他敲响阎璟西的门,罪魁祸首。
阿姨平时做饭只买鸡、鸭、牛、羊肉,极少买海鲜,从来没买过虾,螃蟹他倒是吃过,没事。
看来是对虾过敏了!
王八蛋阎璟西,都怪他不了解原主,还带他去吃海鲜,弄得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痒到不行。
“阎璟西,你给我出来!”袁湛的暴脾气,现在是压都压不住,现出原型!
刚睡下的阎璟西被咚咚咚的敲门声闹醒,幸好他没睡得太沉,否则就这房间门的隔音效果,他肯定听不着。
一开门就看见怒气腾腾的袁湛淇两眼差点冒火。
“快带我去医院,我海鲜过敏!”袁湛不好说自己对虾过敏还是怎么的,那只是他的猜测。
“海鲜过敏?”阎璟西有点懵,“今晚吃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袁湛抬起自己的手臂给他看,顺便又在上面挠了挠,还发出指甲和皮肤摩擦喀吱喀吱的声音。
阎璟西一把抓住他要挠的手,明白事态紧急:“别挠,我们马上去医院!”海鲜过敏一事可大可小,小的话抹个药膏就没事,大的话是要出人命的。
两人换上常服急匆匆去了医院,一路上袁湛也懒得跟阎璟西演戏,他全身上下都要被痒给弄到发疯,最受不了这种痒还不能挠的状态。
阎璟西还在一旁火上加油,就是各种安慰话,听得袁湛特别想打他。
“没事的,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小区有诊所,不过我怕不太靠谱,就不去了。”
“别担心。”
……
“闭嘴,你别说话!”
阎璟西立马闭嘴,他看袁湛脸色铁青,一时没注意还闯了一个红灯,怕是要交警被扣掉六分。
下车后,两人急步走向急诊室,路上阎璟西联系过家庭医生在医院的熟人,大晚上医生都下班了,能找到一个熟人就是一个。
“还痒吗?”阎璟西又忍不住问一句。
“信不信明天我就拉你去离婚。”袁湛气势汹汹怒瞪阎璟西。
“……”阎璟西竟然有点害怕明天就离婚,他现在完全忘记当初是他死活要和袁湛淇离婚。
“这事儿不急,先找医生。”说完阎璟西就给家庭医生给的电话拨过去。
袁湛内心冷笑,知道躲避就证明在意,离婚,这婚必须离。
一个没忍住,袁湛又挠挠自己脖子,差点挠破皮,真的痒死了,从来没觉得,和阎璟西离婚他最当前最迫切的需求,还是特急的那种。
大半夜急诊处也没多少人,医生也来得快,一见到袁湛就立马给他做检查,问他晚上吃的食物等等,最后确定他就是对虾过敏,还是非常严重那种。
医生告诉强忍着不能挠的袁湛和愧疚都快溢满整间急诊室的阎璟西:“以后可得注意,你这体质是一点虾都不能沾,连虾壳都不能碰。我先给你开消炎药水挂着,先在身上有过敏的地方抹上药膏,在医院里观察一晚,明天再看情况开药。”
“好,医生快点把药给我吧,很痒。”袁湛催促。
医生是位女士,她工作态度严谨,却也温柔,还会开玩笑:“我知道,先忍一忍,阎先生看着别让他挠,实在要挠就让他掐你得了。”
袁湛立即拍桌决定:“好。”用力掐阎璟西胳膊。
“嘶,你还真掐啊。”疼归疼,他却没敢动。
“不掐你还掐我自己,不都怪你带我吃海鲜吗?”
“对,怪我,怪我,都怪我。”阎璟西心想确实是自己带他去吃海鲜的。
“都是你的错。”袁湛不依不挠,努力转移注意力。
“对,我错,都是我的错。”阎璟西看到他脖子上又红又肿,深有同感。
“我快痒死了,医生求您快点让护士姐姐给我拿药吧。”袁湛又想去挠脖子,反手掐在阎璟西的胳膊上。
“能别再掐同一个位置吗?”阎璟西有点委屈地问。
医生边开药边笑,没见过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直到抹上药,挂上消炎药水,袁湛身上感到一片清凉,不再是又痒又疼火辣辣般的感觉,才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