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都围着包包大人滴溜溜地转,手指轻搓,痒痒得很。
一谷的猫奴啊,肖晓潇心里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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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要求取七叶一枝花?”大师姐花玉浓喝了口白参茶,淡淡道。
“是的是的。”肖晓潇把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得。
花玉浓嘴角抽了下,这个动作出现在橘子皮上怎么这么违和呢?罢了,看在圣兽的份上……花玉浓的手指搓了搓。
“偏生不巧,那七叶一枝花,不在我们百花谷这里。”
“(⊙o⊙)”肖晓潇懵逼了。
“七叶一枝花,叶为七花数为一,在千草崖那边。”花玉浓缓缓的接上后半句。
擦!搞半天走错地方了。“敢问仙子这千草崖怎么走?”
“刚刚不是路过了吗?最脏最臭的那块地就是,那群臭男人,哼!”
肖晓潇神游太虚。活死人墓小龙女在终南山,终南山是牛鼻子老道士的地盘……
一群男人在百花谷,百花谷里全是女人,哈哈哈哈哈!那么问题来了,这些男人哪来的?肖晓潇心里大笑起来,还得绷着一张风干橘子皮脸。
第六个世界河山茫茫10
“那地方,我就不过去了,你自便吧,七叶一枝花,拿不拿得到,就看你本事了。”花玉浓仙音玉语,不欲多管千草崖的事,拂了拂飘飘的袖口,撂下话就走了,留下肖晓潇一个人坐在大厅中,
一路询问各位百花谷的仙子,肖晓潇在对千草崖一片鄙夷的鼻音中,通过小树林,迈过浅滩溪,穿过稻草垛,钻过山壁洞,找到了花玉浓口中“最脏最臭”的千草崖。
千草崖中放眼望去一片绿色,深绿浅绿苹果绿,草绿墨绿翡翠绿,应有尽有。眼中看到,手脚触到,到处都是叶子。和外边姹紫嫣红、争妍夺丽的百花谷完全是两个极端,只有小的可怜的小白花躲在叶片底下,在一片青海中不仔细还找不到。
远处,几个青年背着药篓子弯腰割着草,一大把一大把的草稞子被放到背上的篓子。
这架势,看起来不是采药啊,倒像是割稻……肖晓潇想归想,还是朝着这几人走过去,寒暄一番之后说明了来意。
“这样子啊,”穿着灰褂子的青年憨厚地笑了笑,“你得去找大师兄,俺们做不了主。”
得到大师兄的方位后,肖晓潇转身就要走。
“等等,小哥,不,妹子,算了!”另一个穿短打的少年叫住了肖晓潇,卸下背上的药篓子,刷刷刷就脱下了上衣,把药篓子里的草全倒在了衣服上,三两下打成了包袱,“顺便把这些猪草带过去,也省得我们跑一趟,见完大师兄,你再把衣服给我送回来。”
“还是三十六聪明!”另两个青年也有样学样。
肖晓潇得到猪草包裹*3。
割猪草,真是儿时的美好回忆啊!
扛着三个包,肖晓潇无聊的想着:这千草崖的人,真接地气!和吸风饮露就能活的百花谷仙女,真不一样!
历时半个时辰,肖晓潇终于走出了草海,循着空气中传来的迷醉气味,成功摸索到猪圈,见到了白衣飘飘的大师兄。
没错,倚在猪圈梁柱旁,宽袍大袖一副儒士模样的大师兄。大师兄眉目如画,声线淡然,一副谪仙模样,完全让人忘了这是啥地。
肖晓潇龇了龇牙,恭恭敬敬地送上三包猪草,又把事情说了一遍。
“哦?”这谪仙模样的大师兄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上下打量着肖晓潇,面容要笑不笑,“百花谷那群女人怎么允许你进来的?”
教导主任!肖晓潇脑海里出现四个字,缩了缩肩膀:“是托了圣兽大人的福,我这才被破例进了百花谷。”
大师兄连皮笑肉不笑也没有了,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阴沉下来:“圣兽,哼!”
?这是什么意思?
“世人愚昧,圣兽哪有大黄来的乖巧可爱!”
大黄,是我以为的那个大黄吗?这是遇到狗爹了?
确定不了大师兄的属性,思量之后,肖晓潇两边捧:“大黄和圣兽各有各的好。”
汪!短促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肖晓潇的目光落到了大师兄——的袖子里,白色的袖子诡异地冒出了圆圆的突起。不时伴随着汪汪的轻轻叫声。
大师兄面不改色得把睡醒了的小奶狗抱在怀里,“那你说说。”大黄这物,只有千草崖有,外界根本没有出现过,他倒是要看看这人要怎么编造。
“大黄比圣兽好的一点就是,从来都不用主人铲屎。”肖晓潇慢吞吞地说。
大师兄的眉头拧起:“继续。”
“不挑食不抱怨能看家能解闷,活力满满元气朝朝,天天蹦跶咬东西,一出家门就标记号,带它出门永远都不需要记路啊哈哈哈哈。”肖晓潇说到后面,自顾自地傻笑起来。真是我等路痴的福音啊!
大师兄的脸色好看很多,面瘫的脸上还有几分激动:“你是不是在谷外见过大黄这样的物种?”
在这片大陆,好像还真没见过!肖晓潇搜寻着记忆,一无所获。但是嘉懿皇后不是一口一句“宗政家的狗贼”嘛,这狗,一定出现过,现在吗,也许真的只有这千草崖中有了。
肖晓潇摇了摇头。
大师兄又从激动的面瘫一秒变成了平静的面瘫,两个乌黑的眼珠子静静看着肖晓潇。
肖晓潇尴尬了,眼看天快黑了,这大师兄大有化成石雕的趋势。
“大师兄,这药草?”肖晓潇试探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