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嬷嬷,极好。”
“那王妃现在是?”苏嬷嬷担心孩子。
“她睡着了。”宸王如此回答,脸上有些羞愧。
“王妃是个好的,不过如今她怀着身子,殿下还需注意节制。”苏嬷嬷又叮嘱了一番。
宸王摸了摸脑袋,才答道:“嗯,我记住了,不过此事千万不能让母后知道,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
苏嬷嬷轻拍宸王的手说道:“殿下放心,老奴知道轻重。”
☆、宸王势大
寒冬里安侯府大小姐的及笄礼,本来因为韩思雅的康复就已经引人注目,宸王在宴会上宣告要向护国县主求亲,更是成为大渊国的劲爆消息。
自从宸王在庆安侯府表明心意后,这些天的京城简直像炸了天,坊间百姓的议论很热烈,各种各样的观点和立场,在坊间和皇宫内互相冲击和较劲。
有的人认为为了皇室的子嗣,皇室应该不用计较护国县主已有身孕之事,让宸王殿下迎娶护国县主。
有的人则认为,虽然护国县主是唯一能够让宸王靠近之人,可是毕竟她已怀有身孕,她甚至还说不出孩子父亲是谁,这样的人怎能嫁给皇子?
麟德殿内的争论可就比街头的老百姓激烈得多,毕竟身为官员,他们更多的还要考虑自身利益。
“宸王殿下贵为嫡出皇子,怎能娶一个不洁女子?”
“护国县主虽怀有身孕,可她是唯一能够让宸王靠近的女子,为了皇室子嗣,应该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护国县主连记忆都没有,没有资格进宸王府。”
“护国县主一心为国,瑕不掩疵,可以嫁为宸王妃。”而殿阁大学士魏然的话,更是让景王党人无话可说,魏大学士的话是这样说的:“子嗣比什么都重要,万不能再出现混淆皇室血统之事。”
于是乎,朝堂上几番争论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以往实力雄厚的景王党,随着兖州伯爵、藤朗、蒙洪波、梁斌等人的被诛杀和流放,已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加上景王无子嗣和在小妾刚死便向护国县主求亲之事,已经是名声全毁实力锐减。
而昔日瞧着势单力薄的宸王,由于护国县主的原因,庆安侯府、承恩公府、镇北侯府等越走越近,不知不觉中实力已经远远大于景王了。其余不少大臣,也因为感激护国县主的媒人角色,也把砝码放到了宸王身上。
类似的辩论几乎每天都在朝会上演,气得皇上像封住这些大臣的嘴巴,可是他又不能说明护国县主怀的是宸王的孩子,是皇室的子孙,也不能告诉大臣们,说护国县主是镇北侯的嫡长女。
在吵到第九天的时候,皇上装出一副很明理的样子说道:“虽说宸王想要迎娶护国县主,可是护国县主的亲生父母尚未出现,护国县主也怀着孩子,朕不想让宸王做出那等抢夺他人之女的事情。此事还要看庆安侯府和护国县主的意思。”
皇上表明了态度和立场,百官们也觉得他说的有理,大家就纷纷都闭嘴了。
百姓和百官有话多多,后宫内也是闹得不可开交。
太后因为程斌的出现,也因为喜欢叶雪衣,更由于为着子嗣着想,只说了一句:“哀家尊重皇上和宸王殿下的决定。”
半夏得知太后立场后,诚心说道:“太后娘娘若有打算,尽管差遣半夏,半夏一直等着将功赎罪。”
太后看着变得更为沉默的半夏,叹气道:“半夏你可想明白了?不管宸王妃是谁,宸王都不可能要了你去,这也是你的宿命,你得任命。”
“半夏再无半分痴想,半夏已经决定,这辈子都追随太后娘娘。”半夏声音低沉,却语气坚决。
太后再次叹气道:“半夏,哀家不许你这么想,女人家必须家人生孩子,此生才会圆满,宸王府你进不去,哀家再帮你找别人。”
半夏跪倒在太后面前,哽咽说道:“太后娘娘,半夏只不过是个奴婢,奴婢哪有……”
“就这么说定了,哀家这么说,但其实能不能有合意的人,还说不定呢,眼下宸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哀家最担心的还是皇后。另外,之前护国和宸王提到的那些奇怪之事,你可能有发现?”太后打断了半夏的话,不再沉浸于儿女情长。
半夏抹干眼泪,迅速回答道:“确实有发现,而且还挺奇怪,其中最奇怪的便是,淑妃竟然要郑若兰进宫陪伴,而且皇上也宠幸了郑若兰,只怕皇上要给郑若兰位分呢。”
“此事哀家也知道了,但是哀家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为何淑妃看上郑若兰呢?难道只是为了给皇后添堵?”太后也觉得十分不解,说着说着便像自言自语一般。
半夏回道:“此外,护国县主提到的那个左衽侍卫,确实多次出现在淑妃寝宫外。”
太后眯着眼睛,沉声吩咐:“多派人手暗中盯着,日夜都盯着,哀家相信护国的直觉。”
“是。”半夏立即答应下来。
太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