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耍着玩了?”陆风好像对苏正阳的事情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他的消息打哪里来的,但是他出现在不该的地方,倒是令回了家的苏正阳带了个正着。
“你怎么在这,你没有我家钥匙啊。”苏正阳没反应过来,只是脱口而出。
这么呆呆的样子,还是大学的样子一样,一下逗笑了陆风:“你还是没变,呆呆地,还有,你把备用钥匙放门框上也没变。”
回应一声哦,可是萌翻了。陆风笑的可更欢了,“你笑什么。”
“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反差萌啊~”也不知道这几年来陆风遭遇了什么,越来越浪了,他根本就不像一个纪律部队,反而像是一个社会混帮派的。
“哎,你说你,怎么又浪到这里来了,给我个解释。”虽然口中嫌弃着,手上却倒好了水递了过去。
接过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道:“还不是你那个在警界闹得沸沸扬扬连环案给闹的,局长大人亲自把我请过来,还不给我安排妥当了,你说,有他这样做事的么?”
“局长……”好像戳中了心中的某一个角落一样,刚刚碰到嘴唇的水杯,又放下了,“他不在了。”
听见这样的消息,陆风的笑容凝固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苏正阳这样落寞的样子,不过,笑容却从来没有摘下过这个面具。笑容变得暖暖的,安慰说道,“没事儿,还有我呢。”
“你打算住多久。”
“看……这件案子什么时候破了吧。”
“你可能要住一辈子了。”虽然陆风看见苏正阳满脸的苦笑,但是,懂得开玩笑了,应该,也快释怀了吧。
“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抿起嘴的笑意,还是透出了些不自在。
苏正阳的苦笑,又深了一层。
但是,好像陆风又发现了一些更有趣的东西一样:“我想,我今晚,要出去玩会儿了。”
没等他哎一声,大门就关上了。
酒吧吧台前,坐着一个生着闷气的身影,头也没有抬就准确抢了卡鲁递过来酒,一口闷了。他喝酒都喝出了专家样了。而卡鲁,就在这一刻,呆住了。
“在门外,捶胸顿足的是你么?”陆风挑衅的说道。
“好耳力,不过,神风教堂的力量是这么用的么?”司·怼回去没商量·寒上线了。
“司寒,你喜欢你的哥哥吧。”
“你都登堂入室了,不要跟我说,你对他没想法。”
“是啊,我对他的想法就是,帮他抓住你。”
说到这里,司寒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挡在了他们之间。
“我不会让你带走他的。”虽然声音中还是可以听出来有些颤抖,但是,终于没有躲在身后,也算,有进步了吧。
“行了,”司寒把卡鲁拨到一边,“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要演聊斋了。你究竟想干什么,挑明了吧。”
“没什么,就是那家里有点压抑,出来轻松一下,怎么,我的生意,你不做么?”
“不想做,你走吧。”直接下的逐客令,□□味越来愈重了,就像是……两个抢男人的……人。
“你认真的么?”占了“上风”的陆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让人讨厌了,“你会回来找我的。”
原来属于司寒玩弄猎物的一句话,如今,变成了一句挑衅,嘲讽了自己。看着陆风离去的骄傲背影,司寒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和满腔的嫉妒,直到他消失在酒吧门口。
跟他相处了那么久,终于看见他吃瘪了,但是,他却没有预想的嘲笑,但是没有任何开心感,相反,心中涌上头的心疼,占据了他的脑袋,最终,融合成了两个字:“司寒……”
苦笑渐起:“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抬眼望去那个心疼的眼神,“你之前说的,不是玩笑,对吧。”
突然一句,把卡鲁弄懵了,什么是不是玩笑:“我……”
“我给你个机会吧,”司寒突然的一句话,就好像九天之上的神明突然哪根筋搭错了降临了人间一样,“他有了新欢,我也该接受,我该有的宿命了。”
“原来,我只是宿命。”卡鲁的眼神再沉了,黯淡无神的空洞,藏进了无数的落寞。
“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好像今天的他,没有了往日的算无遗策,没有心思算计了,也没有心思揣测人心了。
司寒习惯地喝完一口酒,就像丢了灵魂一样,拖动着飘忽不定的步伐,回到了专属于他的寂寞角落。视线空焦地向前看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酒精的作用,出来了。卡鲁也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看着趴在桌面上均匀呼吸的他:“对不起,好好睡一觉吧。”
梦,回到了那个生死瞬间,本来打算顺应天命,交代在那个卡着脖子的手上;突如其来的一声“住手”,打断了死神工作的进度,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可是,就是这样救下了他。直到他清醒的看见了那个人,那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可是,那一张俊朗而棱角分明的脸,一脸修饰过的络腮胡,看起来,凶凶的样子,却没有令人觉得害怕。
也许,害怕这件事情,对于一个连死都看淡的人,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吧。但是,他那满眼的温柔,又是些什么。那个男人很奇怪,总是在清醒的时候,对他满眼的温柔;却在醉酒的时候化身一头野兽,各种刑罚加身,新伤叠在旧伤上面,看得触目惊心;然而,在奄奄一息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