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正被气的头晕的唐九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拿起来一看,笑了;心情舒畅,之前的计划终于有进展了,这次看他们怎么翁中抓鳖。
把手机放入进兜里,唐九对着唐煜说道,“少爷,人已经掌控住了,只要时机适合,随时可以实行计划,还有东西已经换掉,人也已经安排好,只待那人回来,我们立即可以一网打尽。”
见唐煜看着窗外沉思,唐九接着道,“突然出现第二份遗嘱,原件又没在唐芯手上,那在谁手上?我推测会不会在唐明那里。”
遗嘱事件无疑让人感到意外,第一份遗嘱唐煜明明持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可让人没想到是老爷子竟然立了两份,第二份遗嘱唐芯竟占有百分之二十,与唐煜持平。
唐九是如何也想不明白老爷子怎么会立下这个遗嘱,可那份复印件看上去确实有几份真,加上那群想搅浑水的人,五分也能说到九分,不过这些并不重要了,拿下“唐家”,唐氏随时是他们的,现在最棘手的敌人就是唐一。
“沙沙”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偌大的卧室响起来,细看纸张封面,上面竟写着“遗嘱”两字,而翻动的人则是楚攸宁。
遗嘱上面清楚写明,唐芯、唐煜各继承唐氏百分之二十股份,余下的百分之五则留给唐煜未来的儿子。
冷哼一声,楚攸宁把遗嘱随手扔在地上,倚靠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飘洒着小白花的曦莹树出神。
说起这份遗嘱,楚攸宁得到它还得谢谢傻子,过年前因为工作楚攸宁对他有所疏忽,傻子一不开心就把他文件藏起来,楚攸宁为找文件把老爷子的书房也给翻了,最后给翻出这么一个东西。
想起傻子,楚攸宁脸色越来越沉,傻子变化太快,楚攸宁不愿意相信,可他又找不到为傻子开罪的借口。
傻子喜欢孩子,在平日里楚攸宁已经感觉到,他只是没过自己真会输给一个还不存在的生命罢了。
这些日子傻子没再来过,偶尔间楚攸宁还是能听到他吵闹着要来见自己的声音,楚攸宁也在等着他来,那天的对质他被打了镇定剂动不了,可现在,他能直接弄死他。
可惜的是天天听着傻子吵着要见他却不知为何始终不见人,是老爷子又把他关起来了吗?而那所谓的妾,是不是已经进门了?
手心传来刺痛,楚攸宁缓缓开,艳红的血液从掌心涌出,楚攸宁看得出了神,他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痛疼。
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誓言已经被打破,曾经已经不具备任何意义,对楚攸宁来说,背叛就是背叛,他从不会原谅背叛者,哪怕有着所谓再多的苦衷。
楚攸宁自小已经学会承受,爷爷死时,他不过哭一天一夜便接受,这一次楚攸宁同样不允许自己软弱。
楚攸宁站起身,敲敲落地玻璃,冷冷一笑,老爷子真看的起他,竟然在外面焊上防盗网,真当以为他是外国大片里面的武力值吊炸天的男主吗?
这些天楚攸宁一直在想那晚的事,很明显那晚他跟唐泽除衣服tuō_guāng睡一块外并没发生什么,但那一天醒来后盖着被子、底下□□着身体被质问的耻辱感楚攸宁始终忘不掉。那时要不是傻子一直在哭在闹,楚攸宁心神都放在他身上,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不过现在楚攸宁的愤怒也淡不下去,只要闭眼,那一幕就不停浮现在脑海中,此时想到,楚攸宁能把参与到这件事的人碎尸万段。
那么,参与到这件事的人到底都有谁?唐泽,是参与者还是半推半就?怪不得楚攸宁怀疑他,楚攸宁不是傻子,唐泽对他起心思他知道的,特别是在过年那段时间,连傻子都觉察出来了,何况是楚攸宁。
唐泽当晚参加宴会明显喝了酒,如果说他没喝醉那不可能没发现楚攸宁躺在他床上,如果说他喝的烂醉如泥,那就更不可有tuō_guāng衣服的力气了,无论是那晚、还是第二天,唐泽的态度都太奇怪,这不得不让楚攸宁怀疑他。
楚攸宁其实不太愿去猜测唐泽,可直觉告诉他,不得不怀疑。除此之外,唐家肯定还有俩个人会参与到这件事上,高南与莫晨。
阿房宫
清雅的竹香飘浮在奢华的厢房内,一名男子身着华丽的古装端坐在案几前,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把玩着桌上一种叫爵的茶杯,随意坐在地上,看着对面的男人说道,“白家派系与苻家派系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慕容,你是不是先出国玩一阵?”
被唤慕容的男子率性坐在地毯上,青丝用玉笄半挽起,长发及地,一身白衣把那张出尘的脸衬托的更加飘渺。半倾着上身,手肘压在案几上撑着下巴,眼眸半垂,另一只手端着爵放到鼻尖下细细闻着那淡然的茶香味,脸上神色恣肆,嘴角轻勾起,带出的笑意让他整个人显得越加放荡不羁,连轻言出声都带着猖狂,“白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被唤墨然的男子一笑,不愧是坐拥过天下的人,官场的尔虞我诈、风谲云诡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白家并不干净,白家长子也已经回到b市,这次换届可不比以往,慕容你还是要小心些,我怕在他们会找你下手。”
慕容冷哼一声,道,“如果他连白家也解决不了,这位置不坐也罢。”
凌墨然一笑,知道这人嘴硬的很,白家是百年世家,家族成员在c国官场盘根错节,听说还涉/黑,加上这一辈的白家当家为人阴险,做事向来毒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