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于风眠挑眉:“我吗?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但是跟我长得很像。”
说得像真的一样,魏征哼了声:“俞隐冬,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于风眠挑眉:“我叫于风眠,不是俞隐冬。”
魏征:“我不管你现在叫什么,我只知道,杀人尝命!”
“哦?听着魏警官这么笃定的语气,看来是找到了我杀人的确切证据。”
“已经差不多了,再找到一些证据,我就能正式逮捕你归案。”
于风眠长叹了口气:“这样啊,那魏警官加油啊。”
“俞隐冬!”魏征拍案而起,突然耳朵里的隐形接听器响起队长的声音,劝他冷静,不要义气用事。
魏征深吸了口气,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可能不记得我是谁了吧?”
想套他的话?于风眠笑了笑:“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又怎么想得起来魏警官是谁呢?”
魏征深吸了口气:“十年前,你回到魏家,杀人放火,我看着你从书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染血的刀,你真的忘得了吗?那个雷雨的夜晚。”
于风眠眼底闪过一丝讶然,表面依旧保持着冷静:“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魏警官,我看你得好好去看看病,是不是得了臆想症。”
魏征:“好啊,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的。”
于风眠在看守所里呆了一天,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无罪释放了。
第二天老莫开车过来接他,看他无恙,便将提着的心放下了。
“先生,阿慈小姐很担心您呢。”
于风眠轻叹了口气:“不是说了我没事,她不用担心的吗?”
老莫:“毕竟对阿慈小姐来说,您很重要,她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于风眠失笑:“那丫头还并不像表面那样冷。”
老莫还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又忍了下来。
一个星期后,便是于风眠与沈茉莉的大婚,大婚那天,除了山庄里的几个人,竟然没有宾客,那场婚礼大概是他们见过最安静的婚礼了。
阿慈不知道于风眠非得跟沈茉莉结婚的理由是什么,但是他既然决定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打算,她并不想成为他的累赘,也不想让他为难,所以她便什么都没有再问,虽然她真的非常讨厌沈茉莉。
结婚的当天晚上,沈茉莉并没有与于风眠同房,而是睡在了阿慈隔壁房间。
这让阿慈心里舒坦了一些,由此更加证明,他们俩结婚,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某种利益。
阿慈泡好澡出来,正准备看看书睡觉,突然门被人敲响,阿慈眸光沉了沉,说道:“进来。”
只见沈茉莉推门而入,穿着黑丝睡衣,将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至。
阿慈轻轻瞥了她一眼,还真有点羡慕她的好身材,于是又默默收回了视线,总之她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印象。
沈茉莉却自来熟的坐到了她的面前,架着雪白的大长腿,点了一支烟,抽了口:“小可爱,咱们来聊聊。”
阿慈翻了翻手里的书,问她:“聊什么、”
沈茉莉:“女人之间当然是聊男人。”
阿慈顿了顿抬头看向她:“你要跟我聊于风眠?”
沈茉莉看她一脸感兴趣的模样,“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聊聊呢?”
阿慈搁下了手里的书,坐了下来:“你为什么要跟于风眠结婚?别说是为了什么爱情,我不相信,你跟他之间没有感情,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沈茉莉拧着眉:“你这小丫头可真讨厌,你怎么就知道我跟于风眠之间没有感情?”
阿慈冷笑:“你当我是瞎子还是智障?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们之间的婚姻只是交易。”
沈茉莉轻叹了口气,抽了口烟,又道:“你说得没错,不过不是我们之间没感情,是他对我没有爱情,但我爱慕于先生很久了,比你都久。”
阿慈不服气的看着她:“那有什么用,在他的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否认,他所做的一切,多半是因为你的存在。”
阿慈瞪大了双眼,追问:“怎么说?”
沈茉莉打量着阿慈,“我也不知道你这丫头究竟有什么魅力,甘愿让他为你做这么多,但是既然是这他的选择,那我只能尊重。”
阿慈:“他到底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
沈茉莉:“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真正的职业。”‘
阿慈:“杀手?”
沈茉莉笑了笑,“确切的说,是一个组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我是他组织下的一个杀手,替他办事很多年了。”
阿慈:“然后呢?”
沈茉莉:“于先生这些年来,掌握了很多人的重要讯息,特别是那些关系网,错综复杂,你完全不知情,如果一时间全交给你的话,你完全无法掌握得了。我是最了解组织的,他跟我结婚,因为这层婚姻关系,很多东西都是共享的了,行动运作起来也变得方便许多。”
阿慈听到这里,便已经猜到了一些:“他的打算是什么?是不是要走了?”
沈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