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yín_xué殿下和母狗殿下(被众大臣lún_jiān,前后灌满,兄弟被轮肏)
6.
崇阳殿中。
“诸位皆是随我入宫、赫赫有功之臣,本宫实在不想委屈了各位。”大皇子慕容泊端坐上首,慷慨而谈:“但如今我朝新丧,不宜饮宴,只得简陋招待、令诸位屈就一番了。”
座下群臣举杯贺道:“待殿下登基之日,我等自然能披被泽光、同沐恩德。”
“纵然今日清粥白水,也是甘之如饴。”
慕容泊爽然一笑,拊掌三声:“还不叫他们两个上来,好好款待我的臣子?”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往殿口方向望去,而门口的内侍也没辜负他们的期待,长声道:“宣yín_xué殿下、母狗殿下入殿——”
yín_xué殿下?母狗殿下?
这是什么称呼?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更加抻直了脖子、等待这yín_xué、母狗二位殿下的真容。
“呀——”
“这不是三殿下吗?”
“哎呀,这是九殿下!”
“他们怎么——”
“这哪一个是yín_xué、哪一个是母狗啊?”
众人讶异的议论声传入耳中,三皇子和九皇子却恨不得自己能闭住耳道,什么都听不见。然而他们是身上裹着绫罗绸缎,分别被两个内侍抬进来的,之前早喂过了筋酥体软的药,连用力挣扎都不能。
三皇子和九皇子被抬到了慕容泊的座下空地上,两人一被放下,内侍就扯开了固定绫罗用的丝绳,裹着他们身躯的布料霎时间铺散开来,两人被清洗过后的赤裸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声,盖因这两人的身体虽然清洗过了,胸膛、下体上却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艳红指痕,显然是经历过一番蹂躏了。无论三皇子和九皇子怎样试图望着大殿穹顶视而不见,来自于众人的视线仍然像针扎一样戳满了他们全身。他们一动未动,身体却好像已被这些男人用视线奸淫过了一遍。
慕容泊满意于众人的反应,朗声笑道:“世上已经没有从前的三殿下和九殿下了,如今只有本宫亲封的yín_xué殿下和母狗殿下。你们是本宫的肱骨之臣,可以随着本宫叫他们的爱称,小yín_xué,还有小母狗。小yín_xué,你到本宫身边来,小母狗,你就在殿下好好伺候我的大臣们吧!”
随着慕容泊的一声呼唤,九皇子慕容漱撑起身子,看了他哥哥一眼,慢慢地往慕容泊的方向、摇晃着洁白的小屁股爬了过去。
“哦,原来这个是小yín_xué……”
“那这个就是小母狗啰……”
慕容泊把慕容漱抱在腿上,朝着众人就分开他的腿,两根手指“扑哧”一声就没入了他的肉穴里。九皇子已经学得很乖,只是咬着唇偏过头,把脸埋在慕容泊的肩膀处。
慕容泊一面手指插着九皇子的穴,一面对群臣道:“诸位不要拘束,小母狗也早就盼着大家能好好浇灌他一番了,给他洗穴时咬得才紧呐——小母狗,告诉大家你有多想要?”
三皇子被迫坐起身来,微闭着双眼朝着众臣岔开双腿,抚摸着自己的肉根说道:“小、小母狗的sāo_xué很痒……求各位、各位哥哥们赏赐……”
他在被灌肠的时候还被涂抹上了宫廷的秘药,现下肉穴内又骚又痒,火热得好像有蚂蚁在爬,还一张一缩地流出透明的yín_shuǐ来,滴滴沥沥,流到了他身下的艳红绸缎上。
慕容泊都发了话,三皇子本人也是这样一幅自甘堕落的样子,在场很快就有人按耐不住,撩开袍子走上来道:“先皇刚刚驾崩,这小母狗竟用这样鲜艳的颜色包裹自己、还主动求欢,实在是下贱,我须得用我的大ròu_bàng好好惩治它一番了!”
这人是个武官,身材结实有力,一把捞起三皇子,将他仰面推倒在旁边的桌案上,抓着他的腿就将自己的ròu_bàng“嗤”地捅了进去。
三皇子和九皇子同时发出一声痛叫,原来在三皇子被插的同时,九皇子也被慕容泊举高了身子,就着坐着的姿势捅开了他的ròu_dòng。
三皇子身上的武官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大动起来,他胯下之物生得甚是威武,青筋毕露,下的力气又大,插得慕容溯身子直往前拱,又被那武官大手掐着腿根往回拖。
武官一面插一面叹道:“这穴真是极品,又湿又热,紧得如同处子,还会自个儿往外流水,全京城的青楼里也找不出比这更美的穴!”
周围之人见三皇子天潢贵胄,也被他干得啊啊直叫、狼狈乱喘,又听他如此说来,纷纷心动,见慕容泊都已经在上头干开了,自己也不再拘谨,都各自解了衣裳,凑上前来。
慕容溯被这武官狂抽猛送的一顿chōu_chā,几乎倒不过气来,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却感觉是推在了铜皮铁骨上一般,纹丝不动。而一偏头,就发现嘴边已经递过来好些根男人的jī_bā,都挺立着散发着腥臊热气,热腾腾地抵着他的下颌嘴唇、鼻梁眉骨。
他是不想吞的,然而武官掐着他大腿根的一次全根没入就痛得他张开嘴叫了一声“啊!”,随即一根jī_bā就抓紧空隙顶了进去,顶得又急又深,三皇子被这一下差点噎得翻了白眼,手在空中乱挥,却被人抓在手心里,片刻后也塞了根jī_bā过去。
三皇子现下pì_yǎn里含着一根、口里衔着一根、手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