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人,模样十分凶神恶煞,可看那身装束,明显就是匈奴人。
隋卿眸中出现了凝重,匈奴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现在他们发动攻击,那韩将军岂不是腹背受敌?!
还未等他细想,那营帐中便出来一个人,白衣胜雪,看身段与发型应该是名女子,只不过她面上蒙了白纱,火影绰绰且又离得不近,自然是看不太清那女子的样貌。
虽然匈奴人不会武功,平日里打仗也是靠着一身蛮力和累积的经验,但隋卿还是下意识放缓了呼吸,生怕被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发现端倪。
韩谦之亦是如此,侧头看了眼隋卿,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叫那本就俊美的侧脸更添了一份柔光,莫名有些不高兴。
这小子何时长得比自己好看了?
隋卿恢复的不错,韩谦之更是从小便被韩将军抓住习武,这种距离还是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的。
“他们约莫子时便能到达你们设立的大营,一炷香后你便带着精兵启程便是。”女人微微拂袖香气扑鼻,熏得那匈奴大汉似是醉了一般,满脸迷恋。
“我定不负小娘子的期望,生擒那什么韩将军,只是……”说罢暗暗搓了搓手,眼神毫不客气地在女人身上打量着,玲珑有致地身材在白衣的衬托下并没有起到遮掩效果,然而更加若隐若现,紧贴的衣物成了最催情的药物,勾引得男人欲发狂。
女人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很快隐去,轻笑了一声,纤纤玉指贴上了大汉的胸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立马变成风骚入骨的狐媚子,手指灵活地在大汉胸口画圈圈,吐气如兰道:“今夜,我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老妪:叫姐姐!
韩谦之:姐姐~
隋卿:……e
☆、第十二回
那匈奴从大汉显然猴急的不得了,一把横抱住女人便进了营帐,不多时营帐中便传出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声,ròu_tǐ之间的碰撞声入了门口的两个大汉的耳边,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吞了吞口水,可那下面早已站立骗不了人。
隋卿和韩谦之也都听见了,可两人面上的厌恶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那女子的衣物仔细看的话很明显可以看出是并非匈奴人,虽然女人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声线但是听那吐字无口音,说明也并非外人。
我族之人却叛通敌国甚至为敌国出谋划策如何捉住秦将军,不惜出卖身体,这样的人实在是脏了他们的眼。
方才他们商议的带着精兵是何意?隋卿略一琢磨便想明白了,不过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被发现了,即使他们武功盖世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只是人数上便能压得他们筋疲力尽。
隋卿牵着韩谦之慢慢往回走,起初韩谦之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后来便觉得掌心热热的,黑灯瞎火地明明看不清路,却将隋卿牵他的手看得一清二楚,想要甩开被握的更紧。
韩谦之属于那种吃软不吃硬,隋卿握得越紧他便越是不自在想要甩开,终于一个较大的力度甩开了隋卿的手,可身体也因此一个趔趄往下坠,身体没有任何疼痛,抬眼一看原来是隋卿以身护住了他。
韩谦之的头与隋卿的胸膛离得很近,“扑通扑通”地跳动声铿锵有力地传来,一时间韩谦之分不清究竟是他的心跳加了速还是隋卿的心跳不平稳。
从隋卿怀里爬起来,看到隋卿疼得龇牙咧嘴的,不厚道地一乐,“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孩子气的表情,你可太老成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却还是点燃了火折子细心地查看隋卿伤在哪里,左臂旁有块不算尖锐的石头,隋卿为了护住韩谦之生生让左臂撞了上去,虽说没有断裂可那一时的疼痛也是难以忍受的。
从隋卿右侧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韩谦之神情有些不自在,摸摸鼻子低声道歉,“我不该由着性子来,害你受伤,下次,下次我保护你可好?”
隋卿虽然受了点伤,可他却觉得这伤真的值了!他的谦之说要保护他啊。
“好。”
一路上韩谦之都紧张地不得了,像是照顾一个瘫痪之人一样,稍有风吹草动便护在隋卿面前,虽是手臂受伤,可腿脚却没事,隋卿故意加快步伐引得韩谦之紧张兮兮。
谦之真是可爱极了!
隋卿勾唇,心里美滋滋的。
想要多逗弄会谦之,可要先顾全大局,很快两个人便原路返回追上了韩将军,见他们两个人没事韩将军松了口气,笑骂道:“你们两个不省心的小子,小解也这么久!”
隋卿没有心情应和韩将军的调侃,直接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将军,我有事禀告。”
其他将士不明白隋卿此举何意,心中略有不满,什么样的事情是比击退匈奴更加重要,若是误了最佳时辰,那会折损很多兵力。
韩将军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没有打断隋卿的话,收齐了方才对晚辈的疼爱,而是一副以高位者的姿态坐在马背上倾听,这样一番作态也压下了其他将士的非议。
身为士兵,理当听令。
隋卿略有感激地冲韩将军一笑,这才启口道:“方才我与谦之一同前去树林小解,却不想微微晕了头迷了路,走了几里竟发现有篝火,出于好奇我与谦之过去探勘一番却发现……”顿了顿与韩谦之对视一眼,韩谦之立马心领神会地接了话头,“却发现竟是一伙匈奴!”
“匈奴!?”不只是韩将军震惊,其他将士也是纷纷开始议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