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阳眯起眼睛,算计着。
黑龙教的玄术秘法加上打通的关口,足以一路杀到京城,魏青阳便能趁乱抓住魏煜宸,一雪前耻,不过……既然魏煜宸来了。
魏青阳捋着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戏谑的说:“就在苗疆弄点乱子吧,路上伺机分化乔安和魏煜宸,将魏煜宸完好无损的给本尊带回来。”
☆、奇葩大将军
华朝东南部有一奇人——东南将军封冉。
这日,抚州城外来了一辆拉煤车。
“老伯,您这马躯干修长,腿蹄轻捷,矫健俊美,用来拉车可惜了。”
封冉突然从一旁窜出来,拦住拉煤的老伯。
“俺的马拉俺的车,关你鸟事。”炎炎夏日,拉煤的老伯已是大汗淋漓,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挡住去路,真是一肚子火。“快让开,俺还要做事。”
封冉不走,如获至宝的抚摸着沾满黑灰的马头,“老伯,这真是难得的良驹,您太暴殄天物了,不如这样,这煤和马都卖给我如何?”青年人从怀中抽出几张银票,“您看够不?”
老伯张大嘴,哆哆嗦嗦的接过银票,这天上掉馅饼了!一天的煤就这么卖了?这些银子都够俺一年的生活了。
“够……够。”老伯生怕封冉反悔,拿着钱将马缰交给青封冉,撒腿就跑。
“唉,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苦了你了。”封冉将马后的板车取下,那车煤看也不看,牵着马就走。
“哎呦!我的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封冉牵着马回府,到路上就被将军府的管家卓永拦住。
“永叔,怎么啦?”封冉并没有因为卓永的焦急有任何变化。
“快回去吧!”卓永连续做了几个请的手势。“老夫人生气了。”
封冉皱眉,将缰绳交到卓永手中,“永叔,给这匹马好好照料着。”
“我的将军!您又从哪牵了一匹畜生,哎呦,回去瞧瞧就知道了。”
“这可是匹良驹!”封冉强调着,向府里走去。
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马粪味,连封冉都不禁掩鼻。
“将军,您回来啦?”
“将军,快看看小人的马怎么样?”
“将军,这些马都是小人从内蒙草原拖人带的。”
一帮陌生人将封冉簇拥着,封冉听说有马送来,就拨开人群去看。
府里的后门放了三十多匹马,封冉搓着下巴,一一细看,不住的摇头。
“这些马都无出彩处。”
管家卓永咧嘴笑,将来人一bō_bō轰走,后院总算宽敞了。
“将军,今天老夫人好不容易请媒婆找了个马场主的女人,结果这一帮人把府里弄得臭烘烘的,把人家姑娘给吓跑了。”送走了独眼人,卓永一副愤恨的样子。
“又相亲?”封冉翻了个白眼。
“你还不满啊!都二十岁的人了,也不定定性子,整天就钻到马厩,你是将军,不是马夫!”一个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出来,有些气急败坏,“咱封家非得毁到你手里!”
“奶奶!”封冉不高兴了,“战马是我的搭档,要是那些女子连我的朋友都受不了,我干嘛要迁就她们?”
“那你也要考虑封家的传宗接代啊!你父亲死得早,就留下你一根独苗,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有本事你将那些马取来当媳妇!”封老太太狠狠剁剁拐杖。
“要能娶我还真娶了。”封冉顺口回到。
“我……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老太太拄着拐杖砸向封冉,管家卓永立刻拦住老太太。
“将军少爷,您就别刺激老夫人了。”
“奶奶,眼不见为净,我立刻走!”封冉撑着一旁的石柱翻出了将军府。
“公子,我看您天庭开阔,双目炯炯有神,乃大富大贵之相,不过方才小生掐指一算,预知公子流年将有一大劫。”
封冉刚出将军府,一条街还没走完,就从路面窜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挡在他前面,故作老成的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眯着眼狡黠的看着封冉。
“谢你好意。”封冉冲少年点点头,绕路而走。
“公子,先别忙,要真不相信,听完大可以一笑了之!”少年双眼一眨不眨,闪动着真挚恳切的光芒。
“这……”封冉犹豫的停下脚步,“那你说吧!”
少年摸摸肚子,抬头笑意盈盈的说道:“公子,这……总要找个说话的地吧。”
封冉明白了,原来是来骗吃骗喝的。
“走吧!”封冉示意少年上前,“随便找家酒楼坐坐。”
少年衣冠楚楚,粉妆玉琢,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才会做这种江湖神棍的事,不就是一顿饭吗?对封冉来说有什么大不了。
少年得逞了,眼睛弯成月牙状,拉着封冉的衣袖横穿竖穿,来到了抚州最大的酒楼——映西楼。
“这家环境不错。”少年仿佛是熟客般,驾轻就熟的挑了间包厢,点了十来道招牌菜。
“你常来?”封冉抿了一口酒楼初春新酿的梅子酒,抬眼问少年。
少年神秘兮兮的晃晃头,“我可是神算。”
“呵呵。”封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怎么!你不相信?”少年急了,“不信,你问我。”
封冉也才二十又二,和少年差不多的年纪,瞧见少年气得跳脚的样子,也不再故作老成了。“那你算算我是谁?”
少年一本正经的闭上眼,掐动着手指,好半天才睁眼,“你叫封冉,爱好相马,十三岁时父亲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