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想:“直接把他办了!一了百了。”
“哦?石武有良策?”
众将围了过来,把石武圈在中间。
石武被人簇拥着,自以为聪明,沾沾自喜。“这次剿灭叛党,俺留下了不少好动西。”
“哦?”
“苗疆毒蛊天下无双,这包毒药一下……”石武从怀中掏出一个药包。
“嗯,到时候我们异口同声是叛党中途反抗,封冉不敌,被……”
那人故意卖关子,但所有人都了然的点头。
“石武功劳最大,到时候这东南将军非你不可。”
石武傻笑的摸摸头,没注意其他人诡异的眼神。
“将军在吗?”
封冉正在帐内准备安寝,听见有人问话,还以为是魏青阳出了什么事。
“进来。”
石武拎着两坛酒进来,盘腿坐到封冉面前。
“有何事?”封冉问道。
“憋了这些天,俺想找将军喝点。”石武大大咧咧的就将一坛酒递到封冉面前,“将军要是拒绝,就是不给俺老石面子。”
“哪能啊!来,一醉方休。”封冉最近很难安睡,要是喝点酒兴许能好点。
“俺先干为尽。”石武抱起酒坛子大喝起来。
封冉也不扭捏,豪爽大方的单手举起酒坛痛饮。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我这个起名无能党。
☆、就地诛杀
饮罢。
石武见目的达成,与封冉寒碜了几句,算着时间差不多了。
封冉很少如此豪饮,酒劲立刻上头,冲的晕晕乎乎的。
“嗝,石校尉,本将,嗝……喝的真是痛快,再来!”
封冉抱着酒坛,哼了几句栽倒在桌上。
“将军?封将军?”石武推了封冉几下,封冉烂泥般的伏在桌上。
嘿!成了。
石武大喜,按事先约好的,偷偷摸摸溜出了营帐。
“如何?成了?”
进了军帐,众将立刻围住石武。
“这是当然,值夜的士兵俺也说好了,他们绝不会乱说。”
“真的死了?”
“你要不信,俺回去再补一刀!”石武见众人怀疑,急忙说道。
“嗯……最好是回去看看。”徐洋建议,众将也连声附和。
石武被众人捧得晕晕乎乎的,借着酒劲又去了封冉的帅帐。
“将军,你不识时务,可怪不得俺了。”石武抽出大刀,对着封冉的脖子砍去。
谁知道,就在这时,一条长鞭缠住了长刀,将长刀甩落在地。
“谁!”
黑暗的一角,一个人影慢慢走出来,手中的长鞭缠在臂上,幽深的双瞳没有一丝波澜。
“你是黑龙教的!”石武立刻认出这是黑龙教的护法,“果然封冉这厮投靠了黑龙教。”石武说完觉得不妙,就要大喊搬救兵。
“哼。”凤池长鞭出手,石武脖子被勒住,双眼凸出,手脚挣扎几下便软软的栽倒在地。
“小池儿,你不是巴不得封冉死么?”步潼也从营帐一角现身,环着双臂轻佻的站在凤池身旁。
“不用你管。”凤池走向封冉,将封冉头抬起来。
封冉满脸通红,像是醉酒熟睡。
凤池将封冉的袖子撩开,食指拇指顺着封冉手臂按了几下,那有些发黑的静脉便渐渐隐了下去。
封冉脸上的红色也跟着消退了。
“哟,这什么毒?”步潼问道。
“醉生梦死。”
步潼一愣,他只是顺口一问,没想到凤池会回他。
“走吧。”凤池将长鞭收在袖袍,身形一闪离开营帐。
步潼无可奈何一笑,弹了下封冉的脑门,笑嘻嘻的跟了出去。
步潼凤池离开许久,封冉才晕晕乎乎的醒来。
“石武!”
石武软瘫的躺在地上,双目深凸血红。
封冉在石武鼻下一探。
人早已死去多时。
封冉懊恼的抓耳,真是酒后误事,人死在眼皮下,他竟浑然不知。
“什么事?”
一帮将军听到营帐声音都挤了过来。
“石武怎么死了。”徐洋叫了一声,把大家停留在封冉身上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将军,你如何解释?”
人是死在封冉的营帐,封冉立刻成为众矢之的。
封冉自责的说:“昨日,石武与我共饮,本将不胜酒力便睡了过去,醒来石武就已经这样了。”
“将军莫不是与石武犯了口角,失手杀人?”徐洋走前一步,盛气凌人的说:“封冉,这可不是战场,由不得你胡来!”
封冉抬起石武的头,“石武颈间有勒痕,应该是鞭子之类的武器。”
“将军也可以用绳子,趁石武不注意将他勒死。”
徐洋咄咄逼人,封冉竟找不到如何解释。
“黑龙教护法擅用鞭,也许他怀恨在心,想谋杀将军,被石武拦住……”
“那将军为何没事?”
徐洋打断了为封冉辩解的话。
“也许两败俱伤,那贼子见机便逃了。”
“营中可曾有打斗痕迹?”徐洋冷冷的说,“石武好歹一员武将,能将他一击治死,必定是他不防之人。”徐洋这般说着,眼睛却死死的锁定封冉。“昨日,石武是对将军有所不满,私下嘀咕了几句,可这罪不至死!”
徐洋的话彻底锁死了封冉,所有人,哪怕还有些怀疑的,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封冉。
“本将没有杀人。”封冉说出这话,自己都觉得毫无底气。
“是不是将军杀的,等回京由皇上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