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何其讽刺。
皇帝的指尖触上穴口,膏脂是凉得,激得周曦猛地打了个寒战,几乎要跳起来,用肉眼可见的频率颤抖着,颤声道:“不要!”
聂铉啧了一声,觉得这模样要是温子然做来定是十分可爱,落在周曦身上,不知怎么的,竟叫人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不忍心是一桩,想看他崩溃哀求的yù_wàng也有些压抑不住,越是骄傲倔强而美好的东西,摧折践踏起来总会有别样的快意。
便将那块膏脂捂在穴口由它化开,沾得股缝间淋漓一片。
温声道:“放松些,给你好好弄弄,不会疼得。”
屈辱和畏惧交加而下,周曦怎么都不可能放松得下来,皇帝无奈,只得去摸他腿间垂软的性器,极副技巧地把玩着,倒还有兴趣调笑:“爱卿这处生得真俊,干净漂亮,形状也好。”
周曦想反问皇帝难道见过许多不成,只是身下快感一阵阵如浪如潮向他卷过来,咬着嘴唇不吭声。
聂铉却伸手去掰他下颌,啧声道:“别咬,咬破了就不怕回去对夫人没法交代?总不能又污朕把你吊起来打。”
周曦听他竟还有脸提自家夫人,恨恨地睁开眼,一口就咬在皇帝手背上。
聂铉啧了一声,由他咬着,手下动作不停,满心无奈地想不通自己这是图什么。
温子然温驯可爱,小皇叔fēng_liú动人,都放着不睡,要来睡周曦,被这般连踢带打还要上牙咬。
不把他肏透了可怎么对得起自己。
指尖加快了动作,最后在前端小孔上用力一刮,周曦闷哼了一声,泄了他一手的精水。
随手将手在锦被上擦了,又抽出都被咬出血了的手背,啧了一声想,不愧是狐,各种意义上的牙尖嘴利。
周曦眼神涣散,隐含水汽,面若桃花地躺在他身下,意外乖巧的样子。
聂铉心头一动,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手上又挖了一块膏脂,舌尖探进他口腔的时候,手指也慢慢地抵进了他后穴里去。
周曦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咬他,聂铉用牙齿架住了他的牙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在那狭紧的穴径里慢慢拓张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亦或是那惊惧实在刻骨,以至于高潮失神的余韵都没法让周曦放松下来。
只觉得这身子好像比他两辈子睡过的绝大多数男人都要更紧些。
心头火热,手指也动地仔细,一寸寸摸着内壁,嘴上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又去舔周曦耳后,调笑道:“如何?说了不会弄疼你。”
周曦只别开了脸,细细地喘息着,又轻又促。
聂铉抽出手指,又挖了点膏脂进去,将那狭窄的穴径弄得泥泞不堪,偏殿中此时静得很,除了周曦的轻喘和聂铉粗重的呼吸,尚能听到手指在后穴里搅动出的某种湿腻qíng_sè的声响。
周曦只觉得不堪极了,抬手遮着眼。
不知皇帝摸到了哪处,就看见他的丞相猝然弓起了腰,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连衣襟都顾不得抓,将另一只手抵在唇边,一口咬在自己腕上。
聂铉满意地挑了挑眉,笑着道:“好难找,还挺深的……舒不舒服,嗯?”
说话间,指尖已在那处用力地按了按,又用指甲刮了刮。
周曦含糊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就向后退。
聂铉忙压住他的腰身不让他退,腿间已经半勃的硬物顶着他的腿根磨了两下,喘息道:“不想朕这就进来,可别乱动。”
周曦呜咽了一声,慢慢地摔回了榻上,捂着眼睛咬着手腕,一声都不肯吭了。
聂铉一心要叫他得趣,也省的下回要上个床还这么累,这次便做得格外仔细些,眼看那xiǎo_xué连四根指头都能容纳了,方才抽出了手指,慢慢地顶了进去。
周曦遮着眼,闷闷地哼了一声。
第五十九章
云散雨收的时候都快到放衙的时候了。
周曦一直不肯出声,就算最情热的时候也不过是咬着手腕闷闷地哼两声,挠得聂铉越发心痒。
他只做了一次,却做得格外长些,每次快要出精的时候,便拔出来缓上一缓,再插进去抵着深处细细研着。
末了却未抽出来再射,而是插得极深,都遗在了周曦身子里。
周曦被肏弄得一身白皙肌肤都透着薄红,手腕上被他自己咬出了好几个渗着血的牙印子,这时候颓然地松开了,聂铉摸了摸自己下腹上的白浊,笑着把那浊液抹到他唇上去:“爱卿都被朕肏得泄身两次了,说了叫你得趣……没骗你罢?”
说着将他一直遮在眼睛上的手拉了下来,一双凤眼仍是失神的,神光涣散,眼尾更红得艳丽,湿润得十分诱人。
却还是没有落下泪来。
聂铉撇了撇嘴,伸手去摸了摸他遮着眼的那只手上的中衣袖子,摸到一手湿迹,心里终于稍稍满足了些。
犹嫌不足,对这人在床上这份隐忍劲儿都不知道该喜欢还是无奈了,只好捉住他另一只手腕贴在唇边亲了亲,把牙印上渗出来的血珠都一一舔去,叹了口气道:“咬成这样做什么,叫出来不好么?”
周曦有些缓过来了,抿了抿不吭声,只把手腕往回抽。
聂铉啧了一声,哀怨十足地道:“丞相这可真是翻脸无情了,方才还春宵一度被翻红浪,这还没下床呢,亲都不给亲了?”
周曦有些受不了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贯清雅的嗓音混了高潮后特有的沙哑,尾音带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