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后背成90度的角度:“误会?我误会什么了?我只是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吻刘苗?”
他面前的颜绪脸色苍白:“是她求我给她一个吻,好做了断……”
颜开平冷冷的嗤笑:“了断?我看这是旧情复燃吧!”
“不不不,二哥,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了!”颜绪急的直摆手,“我以后不会跟她再见面的!那天真的只是巧合!”
“哦?可是你心里不是还一直惦记着她?”
“……我和她,我和她不可能的……”颜绪痛苦的闭上眼。
颜开平眼角微微一抽搐,咬牙切齿的道:“看来你是真的还爱着她。”
颜绪浑身一冷,受了惊吓而混乱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原来刚才颜开平是在套他话!
“没有,二哥,我爱的是你啊!我不爱她——!”身体剧烈颤抖的颜绪还没有说完,便被颜开平一掌扇到了脸上!
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变成了一道耀眼的白色闪光,在颜绪的视线里打了个转。他只觉得剧痛里伴着天旋地转,耳中尖锐的鸣叫爆炸开来,穿透了整个大脑。
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他只能侧趴在地上,在模糊的视线里看颠倒了上下的晃动的世界。
一股血腥味儿在嘴里弥漫开。
他看到颜开平缓缓向他走过来,又缓缓蹲到他面前。
“绪绪,我今天真的很生气。”他爱怜似的抚摸颜绪的头发,用他成熟的,低沉的,温柔的声音对颜绪说,“一方面是气你蠢,被人下了套儿。你跟刘苗相遇不是什么巧遇,而是杨雨兮精心安排好的,拍了视频送到我面前。一方面是气你几年过去了,还是不知道二哥我最忌讳什么——”他突然又狠狠的抓着颜绪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完全不顾及这撕扯头皮的疼痛几乎是钻心的。
“我最忌讳别人给我戴绿帽子!”他再次狠狠的甩了颜绪一耳光。
颜绪毫无力气的倒在了床上。
他原先还会喊疼,现在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五官笼了一层阴云的颜开平看着挣扎想要起来的颜绪,只是缓缓的脱掉了睡衣,赤身luǒ_tǐ的爬上床。
他身下是嘴角流着鲜血的颜绪。
“绪绪。”他伸手抹掉他唇边的鲜血,“我的好绪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哥放出来了。”
身下的ròu_tǐ突然僵硬的像一具尸体。
颜开平剥开他的睡衣,开始撕扯他粉红色的,没有吮`吸就会凹陷在乳晕中的小小的乳`头:“我如果把你送给他,他会把你怎么样?你可能想不到,那些高官富商有多么喜欢玩儿小男孩儿,尤其是你这样的。不过你这个身体状况,可能玩儿一次就会被肏死在床上。”
颜绪整个人都肌肉紧绷了起来,颜开平手中的乳`头都硬的像是被浇灌了钢筋水泥:“不……不要……不要把我送给大哥……”
他语不成调,眼泪汹涌的溢出来,五官拧成一团。
他抖得不成样子。
颜开平几乎以为他下一秒就会绷断。
“求求你二哥……绪绪会听话……绪绪不会背叛二哥……”他神经质的低语,“不要把我送给大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绪绪都是二哥的,绪绪最爱的人是二哥……”
这样的反应颜开平是满意的。
他叹了口气,拉起颜绪,在他头下枕了两个枕头:“好,我不把你送给大哥,但绪绪犯了这么大错误,是不是应该被惩罚?”
颜绪拼命的点头:“该罚,绪绪该罚!”
颜开平目光一沉:“绪绪对着刘苗,是不是能硬起来?”
目瞪口呆的颜绪惊恐的望着颜开平:“不能,没有这回事,二哥你知道的,我硬不起来,对谁都……”
但是颜开平却强硬的捏开了他的嘴巴,将床边准备的超剂量春药一股脑的都塞了进去!
“我知道你以前偷偷的在吃,所以这次加了点量,免得你还是硬不起来。”颜开平舔着他的耳朵,强迫他吞掉所有的药丸,“绪绪,二哥看上的人,就是玩儿坏了也不会让给别人。如果你敢让自己脏了一点儿,我就把你扔给颜开乐,让你当个彻头彻尾的男娼!”
他再次拉起颜绪,用床头的领带捆住他的双手。
他凌虐的那个人半点挣扎也没有,只是半张着无神的眼望着床单。
颜开平扯着颜绪一只冰冷的胳膊,将完全无法行走的他拖下了床。
从卧室拖行到阴冷潮湿的露台。像拖着一具尸体。
静谧的凌晨只有颜开平的脚步声和颜绪赤裸的ròu_tǐ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颜绪一声没吭。
他像是砧板上的一块儿死肉。他静静的等着颜开平举起刀,一刀一刀的凌迟了他。
颜开平粗暴的拉起了这具与尸体没有分别的ròu_tǐ,将他毫不费力的用绳子吊在了露台晾衣杆上。
细雨打进露台,浸湿了颜绪在黑夜里白到发光的身体,也浸湿了毫无血色的双脚。
颜绪突然想到那些勾在吊钩上的咸鱼,放在阳光下曝晒。他似乎就是那些咸鱼中最普通的一条,双目无神,死去多时,只待晒好后供食客品尝——下油锅,上拼盘,剥去鳞,挑掉刺。
尸骨无存,然后被扔进垃圾箱。
但他与咸鱼还是有区别的。那些咸鱼看见的是阳光,他看见的却只是凌晨时,别墅外浓黑的夜晚。
虚软的颜绪终于抬了一下头,望向远处静谧的山林。偶尔一声凄厉的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