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们找到了公牛的替代品。”我末了加上了一句。他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满是极端厌恶和恐惧。
“都是同谋。”我低声道,“所有人都是凶手。每个入会的人 --- 尽管照过去几个月里发现的那些尸体来看,我不认为他们最近曾经补充过新兵。s应该就是幕后主使。”
“他们要我来……要我……?”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是的,这能让你保持沉默,他们就不用担心罪行会败露。大多数罪恶组织都以一定共谋罪刑的把柄来保证他们的成员的忠诚和缄默,而‘蜜特拉斯’的做法无疑既独特又有效 --- 它既简单又完备。”我笑了笑。瞧,他也不是唯一一个面临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时,还能笑得出来的人不是吗?
“那如果我拒绝?”他喃喃地道。
“那就猜猜换谁来了结这个热辣场面吧。”我低声咕哝着。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朝我跌过来,我赶忙抱住了他。很明显那该死的药已经开始失效了。
此刻已经被牢牢地绑在铁格子上,他动了动脑袋睁开双眼,微弱地发出一两声呻吟,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忽然用他最最尖利的嗓音惊叫起来。
“不。你们不能……不!!!”他歇斯底里地挣扎着,但他一定很清楚这根本不管用。
“首先是刻上我们的符号,”s庄重地宣布道,伸手取下祭祀用的屠刀。我们被一种难言的敬畏和恐惧所吸引,凑上前去。s面无表情地将刀锋割入的皮肤,粗糙地刻了一个金牛星座的符号,那正和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所有尸体上的符号一模一样。尖叫着,更多是出于恐惧和对未来命运的了然,而不是因为真正的疼痛,刀刻非常浅,只是割破了表皮。我们在无声的惊惧中目睹了雕刻的全过程,s完成了他的使命,把刀子交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招呼skr上前。
“不要多话。”他对我坚定地说。这时我的嘴好像被缝住了,连吐字都不可能了。“不要对他们说出我们的身份,只赌上我一个人的命就足够了。”他冷静地压低声音说完,迈步走到铁格子跟前,s把刀子递给他。
“首先,在他的皮肤上割出我们的图腾,然后由你将他献祭,”他对skr说道。我有些怀疑skr是不是今晚唯一一个注射过药剂的人,否则,他们这一伙健全的人怎么可能如此险恶、如此冷血,公然触犯法律,难道s可以任意操纵自己狂热的精神力量使所有人都变疯狂吗?skr站在那里被绑缚的身体,“以阉割的方式活祭,”s沉声说道,“作为对‘蜜特拉斯’大神的祭礼。那之后你脱掉衣服,站在铁格下以祭血涂抹全身,只有这样你才能被接纳为我们兄弟同盟的一员。”
“那如果我拒绝呢?”skr问道。
“那就换你躺上祭台。今晚有人献祭。”
“不!”又一次尖叫起来,而我身边的nik萎顿在地,蜷缩着发出神志不清的呓语。
skr拿起了刀,站在那里低头。我知道他下不了手。他的一生都投身于对正义与法律尊严的维护中,我无法相信他能在一刻之间发生改变。他宁愿死去也不会成为这场谋杀的同犯。他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刀,接着猛一转身,想抓住s用刀迫住他的喉咙胁持住他,但他身体太虚弱、协调性也还没有完全恢复,s一闪身让扑空的skr笨拙地跌在地上。s俯身压过去夺掉他手里的刀,这时我简直气都透不上来了,如果不是冰冷的枪口就顶在我的后颈上的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那么,skr先生,这就是你的选择么?”s问道。
“我别无选择。”skr耸耸肩,挣扎着站起来。
“真让人失望。”s低声道,他走上前去解开了,“skr先生,我本来对你的期望相当的高。替他作准备吧。”他对着skr的方向一努嘴,其他成员开始低声嘶叫着朝我的爱人围拢上来。
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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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停!”有人发出一声大喊。我很惊讶地发现每个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我。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几步,清晰地感觉到枪口仍然顶着我的脖子。
“一切都该结束了,”我对他们说,“今天晚上没有任何人将死去。我是fbi的特别探员,他是主管重案调查的副局长,也就是说他是个有份量的重要人物。我保证,如果你们杀了他,你们会遭到数不胜数的联邦侦探的追踪,根本无路可逃,更不要说全国每个州的警察局都会下令通缉 --- 你们将无处藏匿,我们绝对会抓住你们每一个家伙。”
s锐利的目光直射向我,考虑着该不该相信我的话。
skr在叹气。
“我的话千真万确,”我对s说,“第一具尸体是三个月之前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之后沉寂了几周时间。紧接着又连续出现了四具尸体。我们很快意识到我们要抓的是连环杀人犯。后来我辨认出凶案的祭祀仪式特征,比如说阉割和金牛星座的符号,我接手了这个案件 --- 而副局长对调查直接负责。”
我刚刚提供的信息应该很能让s认真考虑一下。他带着疑虑r,后者似乎拿定主意不开口。
“你当然也可以冒险。”我对s说,“你可以杀了我们,但我们的调查组知道你是谁,他们在找我们。你的时间不多了,s。”
他面无表情地考虑了良久,似乎在掂量着自己的选择。
“干嘛不再核实一下我们的身份呢?”我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