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睬他,向两位医生确认伤势,他们点头我才放心。
直到人都退出去,他才嘻笑:“你怎麽也跟他们一样大惊小怪?”
“哪天等你摔成白痴就知道厉害了。”
他站起来,向我走过来,手抚上我的脸:“呵,看你紧张的样子,还蛮有意思的。”
“你最近有点没数。”我用手肘猛撞他胸口。
他皱眉一闪,摇头道:“啧,下手还是这麽狠,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一下病人。”
“我看你这脑子没撞也已经出毛病很久了。”
他肆意地笑起来:“你在担心我。”
“不,我已经很习惯,被你训练出来的。”我在他对面坐下,拾起他办公桌上尝过几口的咖啡喝起来,赶进赶出,水都没喝一口,“那夥人你打算怎麽对付?我发现你不犯人人也会犯你,仇家还真不少。”
“杀一儆百。”
“你厉害。”我摇头笑,“别太过了。”
他打趣:“他们让我破头,我让他们破相,不算过分吧?”
“别忘记,你可是正当商人。”我善意地替别人求情。
“可他们对我用的可是黑道手段。”
“来,你过来,我来告诉你,用什麽方法好。”我朝他勾勾手指。
他表露明显的惊异:“噢?”但还是乖乖走到我面前,“你打算怎麽教我?”
我一抬手,把他的脖子压下来,他拥著我的肩膀就给了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少有的轻柔。我勾起嘴角,突然觉得有趣,於是揶揄他:“今天来绅士的?看来真是给撞坏了。”
他突然把我拉离椅背,一个反手把我压到办公桌上,邪气地笑:“你想怎麽来?”
我叹笑:“喂,这儿是办公室,你别开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麽?”
13
我认为彼此的温度还不至於能够在冰冷的办公桌上燃著,郑耀扬的行动令我有点意外,他靠得很近,而且伸出胳膊来揽我的腰,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俯过身来吻我,那个吻很热烈很固执,有他特有味道,舌头狂猛地卷著我的,空气都在瞬间湿润起来,我开始有了反应,啧,这可真不妙!
看这家夥今天也是少根经,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锺、在什麽地方!
他投入地握起我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极其qíng_sè地含住了我的一根手指,挑逗似地舔弄轻咬。我忍无可忍,拍打他手臂一下:“嘿,别玩儿了你,再玩,我要火了。”
“你真不想在这儿试试?”他的唇辗转到我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地说著。
我叹笑:“你今天怎麽这麽反常?你确定这颗包过的头没有出问题?”
“你。”他终於抬头与我正视,有点孩子气地指责我,“干嘛这麽没情趣?”
“你不是自认很有自制力吗?可是从不会在办公场所发情的,今天是怎麽回事?”我突然一把拉近他的腰,让他紧贴我,同时盯住他的眼睛想看出情绪的痕迹,那里边透著股幽深莫测,我轻声催促,“告诉我。”
“不,你先跟我做。”他抚摸我的头发,“然後我再告诉你。”
“你可别食言。”我扬起唇角,觉得他今天有心事。
郑耀扬曾经对我说,别人谁都休想触及他的内心,我回答,我并没打算入侵豪夺,他说,你不入侵,我也打算留著给你了。这是我们之间进行过的一次记忆深刻的肉麻对话。我当时甚至现在,也总觉得他的心不是我的,我的也不是他的,只是血溶在了一起而已。
有些东西只须稍加拨弄,就能烧起来,低喘和呻吟,我们的身体内有一股野性,这帮助我们去征服一切,长久以来,都像是最高警觉的一对猛兽,扫清障碍,奋力冲锋,我们不是要保护对方,而只是想做到不相互连累。
耀扬一个强大的力度,使我们撞在一起,他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背脊,用腿制住我的下半身,侧头吻住我,这个吻绵长而深入,令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起来,皮肤快速升温。直到他松手去拉我的拉链,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耀扬,这儿不行。”
“别动。”他笑著开始脱上衣,裸露出强健的身体,又一把丢开我的外套,将我的衫衣扯到腰际,双手在我的腰胯部移转,唇也紧接著贴上我的胸膛,侵略性地往下……
当他的唇来到我的最敏感部位时,我享受地仰起头喘息,他开始不客气地动起手来,当下体的皮肤暴露在空气,我微微打了个寒战,他灼热坚挺的硬物正分开我的臀肌往里进来,我感觉到他的失控和坚持,开始有些紧张了,本能地往桌面上退了退,他一下托住我的腰,不让我动。
“喂,你合作点行不行?”他在我耳朵轻斥。
“你就不能配合我?”
“不,今天你是我的。”他一只手按压在我的腹部,或轻或重地爱抚,又吻住我的唇重重地吮吸,下面慢慢顶住入口推进来,我闷哼了一声,差点用牙咬了他,居然什麽都没用就这麽进去了!我痛得很,但尽量调整呼吸,用颇有力量的手臂拥住他的後颈,他的上身压下来,我倒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粗喘。
体内伴著炽热的灼烧感,狠狠地卷入他的激情,涌到喉咙口的吼声被他吞了回去。我撑起来翻个身,示意他从後面来,我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在这种地方做的紧张感让我有些许不适。他伏下身,紧贴我的背:“陈硕,别那麽紧……”他受不了似地咬著我的耳垂,嘶哑著声音,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