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并将顾九堵在门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乐府,听乐清说,那两人被以羞辱,谋杀族长夫人的罪名,带回了隐族,处以隐族最高的刑罚,那刑罚据说十分之残忍。
顾九不想知道那两人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那两人差点害死他,他没有亲手杀了他们就是好的了,又怎么会为他们求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周与胧月国之间的战事未曾停歇,因为胧月国联盟的破裂,人们不再像刚开始那般恐惧,只日夜期盼着大周能早日将胧月国打回去,不再受战乱之扰。
在这期间,天牢中宁王招供的一件事,让众人震惊不已,纷纷感叹胧月国皇帝的狠心,原来那宁王妃根本不是什么受灾荒进宫的婢女云蝶,而是胧月国的公主云凰。
“好好的公主不做,千里迢迢跑来给小爷的母亲做洗脚婢,云凰公主,您还真是好兴致。”顾九站在大殿一侧,笑嘻嘻的看着跪在大殿中间的云凰,眼中满是冰冷。
云凰愤恨的看着顾九,都是顾玉瑶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她早就能回去了,何必在此受辱?都是公主,为何顾玉瑶就能受到大周所有人的尊敬,而她只能像一个老鼠一般躲躲藏藏,做一个见不得光的人,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假的。
其实云凰也是同大周的战公主顾玉瑶一样,是胧月最受宠的长公主,可是同人不同命,胧月皇帝为了找一个不惹眼又聪慧机警,对胧月绝对忠诚的人潜伏在大周,于是将目光放在了他付出心血最多的长公主云凰身上。
云凰不能也不敢拒绝,于是年仅十三岁的她,便装作那年闹蝗灾的立州之人,混进了大周的皇宫,她了解了顾玉瑶的喜好之后,投其所好,由于顾玉瑶更喜欢舞刀弄枪,不喜那些弯弯绕绕,故而并未发现云凰的目的不纯,于是云凰成功的一步步靠近大周最受宠的公主顾玉瑶,成为了顾玉瑶最贴心的侍婢。
云凰成为了顾玉瑶的贴身侍婢之后,好几次试图窃取机密,可是顾玉瑶虽是不喜那些弯弯绕绕,但是并不是傻子,防人之人不可无,顾玉瑶将任何机密都藏得严严实实的,云凰丝毫接触不到,于是她将目光锁在宁王与郁郁不得志的静王身上。
终于成功的从当时还手握二十万重兵的宁王那里窃取了机密,造就了二十年前那一场令人提起便心中发寒的战争。
“云凰,你老实交代,京都内还有谁是胧月国的奸细?”晟帝沉声问道。
听到晟帝的话,云凰哈哈大笑起来,眼角都笑出了眼泪,随后面容狰狞地看着晟帝,冷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们吗?真是天真。”
一旁的宁王冷笑道:“云凰,你别忘了,你那个杂种还在牢里。”
此时的宁王眼中丝毫不见对云凰的爱意,只剩下刻骨的恨意与屈辱,为别人养了近二十年的孩子,头上绿云罩顶,宁王对云凰若还是那么爱,那么除非是宁王疯了。
“南儿?”听到宁王的话,云凰突然脸色一变,看向跟她相距不远的宁王,恨恨道:“沈立,我真恨当初为什么没直接下药毒死你。”
“贱人!”宁王登时面露凶狠,站起身一脚踹倒了云凰,而宁王自己也是踉跄着后退几步,脚上的脚镣将他绊倒,面色涨红的倒在地上,那样子狼狈又难看。
顾九唇角翘起,冷笑道:“别急着互咬,老老实实交代胧月国的奸细都有谁,哦,对了,沈木南在小爷手上。”
“呸!你跟你那贱人母亲一样心肠歹毒,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是不会出卖母国的。”云凰满脸恨意的看着顾九,那目光里满是怨毒,恨不得立刻杀了顾九。
听到云凰骂顾玉瑶,顾九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扬起手中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云凰的身上。
“啊!!”云凰惨叫声响起,痛得在大殿之上打滚,脸上煞白,一点血色都没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鞭子而已。
宫人们见此,视线落在顾九手中的鞭子上,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身子。
晟帝皱眉,看着在大殿之上打滚的云凰,这云凰竟然连一鞭都受不住?
捏着鞭子,顾九眼底闪过一丝满意,这鞭子上涂了祁母给的药水,这药没别的效果,就是疼,死去活来的疼,剥皮挑筋般的疼。
“对了,忘了告诉你,小爷手里的是真正的沈木南,不是那个假货。”顾九笑嘻嘻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云凰。
正疼恨不得立刻死去的云凰听到顾九的话,猛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睛中满是惊恐,可是随即又惨叫起来,身上痛楚一直在加剧。
当初云凰为了陷害顾九,找了一个跟沈木南身量高低胖瘦相差不多的人,抽花了他的脸,又利用胧月国的人手,找人易容成顾九的模样,进了一趟大牢,将那人抽了个半死。
只是废了那么大功夫,却根本没能如何顾九,虽说拿鞭子抽人是顾九能干出来的事,但是那日顾九恰巧胎毒发作,故而晟帝连问都不需问,就知道有人陷害顾九,直接将顾九关到了皇宗牢,变相保护了起来。
“我招供,招供……啊!!”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在大殿之上回荡。
云凰终于要招供了,这值得众人欣喜,可是……
赵密看着一直不停在牢中打滚痛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云凰,犯了愁。
想起使得云凰变成这样的是顾九,于是连忙让人请来顾九。
才刚到宁王府就被请来的顾九,慢慢腾腾的来到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