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苑阳和梁越一想起在集训班里那暗无天日的受虐时光,都忍不住心里发泄一声。
难怪严峻对他俩特别严峻,原来是托了李新泽的福。
当然,他俩只是对那段苦日子在心里抱怨了一下下,立刻就反思过来。
如果不是严峻对他们的狠厉磨炼,他们也不会画出今天这样的作品。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天赐的考验,原本不幸运的两人,现在却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看待事与物的观点改变了,所有的不幸也都变成了幸福。
新年的气氛还热火朝天,联考已经拉开了序幕。
全国各地的艺术考生,都摩拳擦掌的准备奔赴前线。
他们和普高生不一样,普高生只过一次高考关,而他们,要面对两次决定命运的考场。
这第一场,就是即将到来的联考。
地上散乱着一堆画具,床上翻滚着两个人。
明天就要上前线,苑阳和梁越收拾着考试准备用的物品,不知道谁挑逗了谁一下,还是没忍住又开始了两个人的战役。
梁越不像苑阳那么猛烈直接,他善于分析和使用技巧。
比如苑阳的敏感点在什么位置,怎样才能让他感觉更舒服,更愉悦。
梁越摁牢苑阳的肩,底下一连串有力的动作,次次都压实在苑阳的敏感点上。
苑阳觉得自己快被梁越干废了,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又堕落进地狱,血液不时的回流,涌进大脑里阵阵虚脱的晕眩。
四室一厅的房间,每个角落里,都酝酿着无边的舒爽欢畅声。
苑阳这个性情爆烈的家伙,在梁越的身下,变成了真正的软软,软成了一波春水,荡着层层涟漪。
“梁越,不行了…慢点儿……”苑阳断断续续的说。
梁越抿着嘴一乐,抹了把脑门上的细汗,又把苑阳朝前使劲儿一顶,“这才刚开始。”
苑阳都快被他顶到床头柜上去了,两手抠着床沿,身上一阵失控的痉挛,“我操.你大爷,梁越,我又射了!”
“我没大爷。”梁越笑着趴在他身上,咬了咬他的耳垂,绷住劲儿等苑阳恢复正常后,又开始动起来,“软软,我今天要让你爽上瘾!”
苑阳又一阵爽翻天的麻酥感,从某个部位流窜到四肢百骸,刺激的他跪在床上的两条腿都失控的颤抖起来。
“梁越,要,要准备画具……”
“马上。”梁越喘息着应一声,加快了动作,“做完就去准备。”
苑阳实在憋不住了,上半身失力的趴在床头,放肆的叫出了声。
苑阳叫的声音越大,梁越动作越猛,渐渐的苑阳快虚脱了,“一小时了……”
梁越一脸坏笑,“哎?你也会掐时间了?”
苑阳苦笑着喊他一嗓子,“你想让我……明天趴着考试?”
“没,我这就缴枪!”梁越说完,抓紧苑阳的腰,轻车熟路的完成最后部分。
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俩人还热的浑身发烫,衣服都懒得穿,各自套了条运动短裤在屋里晃悠。
梁越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趴回床上的苑阳,笑的满脸自豪,“叫的真响亮,嗓子都干了吧?”
苑阳脸上一烧,差点儿把那杯水泼他裤裆上,“你真他妈不要脸……”
“梁越!”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推开,俩人一惊,同时朝门口看过去。
平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卧室门从来没上过锁,没想到今天他们刚活动完,家里竟然来了人,还是直奔了梁越的卧室。
盛装打扮的苏心唯站在门口,美的像棵深秋十月的木芙蓉,看在这俩人眼里,却分明是颗危险的红炮弹。
好险啊,差一点儿就会被捉奸在床,然后炸的尸骨无存。
苏心唯没想到屋子里还有别人,表情很是吃惊,瞪着眼瞅了他俩半天。
转念一想,平时只有梁越自己在家,有同学跟他作个伴也是件好事。
“梁越,你出来一下。”苏心唯没说别的,朝梁越招招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门口。
愣怔的俩人这才回过神来,梁越皱眉看向了苑阳。
“快去。”苑阳朝他摆摆手,“别管我了,你妈找你肯定有事。”
“知道了。”梁越脸色难看,从床上随便拎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朝外走。
苏心唯为什么会突然回来,梁越很是疑惑,他走到门外,随手关好卧室门。
到了客厅一看,瞬间眯起了眼睛。
因为苏心唯身边,还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
“小越,这是你樊叔。”苏心唯指了指身边儿的男人给梁越介绍说。
梁越没吱声,只是朝那个男人象征性的点了下头。
其实苏心唯不用做介绍,梁越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苏心唯的情人。
“老樊,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越。”苏心唯又给那个男人介绍梁越。
梁越的目光移向了别处,苏心唯称呼了他两声‘小越’,刻意避开了他的姓,梁越心里有点儿不痛快。
姓樊的男人从梁越站到客厅里开始,就一直盯着梁越从上到下仔细的看。
少年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上身虽然披着件外套,却遮盖不住他蓬勃而又活力无限的青春体型。
一米八多的个子、长腿、腹肌、胸肌、未干的凌乱发丝上滴落几滴水珠,落在瓷般滑腻的微红皮肤上。
男人挑起唇角笑了笑,上前一步靠近梁越伸出了手。
“梁越是吧,很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