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奸……mí_jiān……qiáng_jiān……”姚冬仇似海深恨比天高的声声血泪控诉让我啼笑皆非。
“是谁搂着人家说今后就全权交给你了的?嗯?”用调羹将肉松颗粒和粥拌匀放在床头桌上等着温度变合口。
“啊!我再也不要让你碰了!”姚冬一口吐掉体温计,把被子蒙住头用力转身背对我,然后从被子里发出了哀号。
“叫你轻点……”拿过体温计看到水银停在颇为满意的刻度,“等粥变温了就乖乖起来吃掉,我先去洗床单了。”
“你这叫销毁罪证……”被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似笑非笑要哭不哭毛骨悚然。
“我还没找你赔床单呢!”反过来嘲了他一句,把角落里团成一球的床被单抱起来拿走。
阳光撒在地板上反射着柔和的光,嘴叼特醇七星悠闲地坐在沙发柄上,听着在早晨显得格外清晰的洗衣机和着水的翻滚声。
我突然开始回忆起每一份和姚冬共享的事件,我不知道如杲他是个女的,我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彻底沉沦?还是对所谓网恋一笑而过?或者说真的是所谓爱上了就无法顾及一切?
为了这个青涩的小男人我终于变成了传说中的恋爱傻瓜……
我想这就是相爱的恋人特有的心情吧……
想到姚冬,变得不再自傲不羁;
想到姚冬,更期待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未来和希望;
想到姚冬——
“晓斌!我把粥打翻啦!”
想到姚冬,我就彻底改改他那惹事生非的乳臭未干!
冲进房里,就看到他以奇怪的姿势侧在床上用纸巾擦着胸口。
“你干吗呢,怎么倒得比吃得多?”
“还不都是你!你他妈的害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坐才不疼!”
“怎么做不疼?以后多做做就不疼啦。”
“你!”姚冬想动用武力,不过举起拳头就因为站不起来放弃了……
“来我帮你擦。”我绞了绞放在旁边本来给他退烧的湿毛巾,扶他靠在我怀里。
“……喂……”
“什么?”
“你这是在擦吗……”姚冬钳住我在他胸口边擦边乱摸的手。
“你都弄到胸口上去了我当然擦胸口咯。”我说得天经地义大义凛然。
“不准擦!”都是我的人了,真不知道他脸那么红为了什么。
“好,不擦。”我歪笑一记,然后丢开毛巾,俯首下去,埋进他的胸口。
故意抬眼瞄着姚冬,伸舌将他胸口沾上的肉松粥慢慢地、细细地、一圈圈一滴滴地舔去。
“你个色鬼!!”
这么大的嗓门可真不象伤病员,是吧?
多项选择题,答对给分答错不给分漏答不给分:
一对同性恋人lt;以下简称甲男和乙男gt;互相了解彼此心之所想取得恋爱成果之最后面临的挑战是?
a,婚检;b,甲男父母关;,乙男父母关;d,如何选择一套合适的婚纱照。
这道题姚冬和艾晓斌同志都答对了,只不过得的不是分,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头大和棘手。
“喂,我爸妈很传统的……他们一定会极力阻止我,说不定报警把你抓起来告你个诱拐青少年!”姚冬窝在艾晓斌书房里的沙发椅上,嘴里含着润喉糖,手上翻着新一期的电子游戏杂志。
“你以为我爸妈新潮到听说儿媳妇摇身一变变成个大小伙还会开开心心帮我张罗请柬不成?”艾晓斌一边看着电脑里的数据,一边用脚轻轻重复踏着地板。
“不过我早就跟我父母打过预防针了,反正我会负责孝顺他们颐养天年,所以我的婚姻基本是我的私人事务,大不了我就一祗跟他们说我单身得了。”艾晓斌转过转椅看着姚冬。
“切……就是说我见不得人咯?”姚冬合上杂志,翘起二郎腿,“行啊,得过且过,走一步算一步,今朝有酒今朝醉,先醉生梦死个几年再上断头台。”
“你要见我爸妈我没意见哪,我打包票我能先搞定他们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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