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用的体位……惩罚意味的交媾……真是最吸引人的互动游戏……
“才什么?”艾晓斌压制着不断从两人连接之深处升腾起的yù_wàng快感,努力寻找出听起来还算理智的声音。
“我……我……嗯啊……等下……回答你好不好……”姚冬仰起头,想寻找能降温的空气。
他抓住不停地在体内恶作剧着的男人的肩膀,身体却跟随着他的律动撞向书架,书本被两个人的剧烈运动震地左右摆动,还有几本从中掉落下来。
而艾晓斌发现,自己一旦和姚冬到了这地步,就会不顾矜持地疯起来,一毁曾经的绅士印象,饥渴地索求着姚冬,怕遗漏了一分寸的他。
火热的进入,灼炽的移动,滚烫的亲吻和爱抚……
“啊……晓……斌……你……唔……会弄死我……”
姚冬觉得自己正在熔化……一点点一bō_bō……被情欲……被爱……
他开始学着他的方式,回吻占有着自己身体的人,也学着去玩弄他的乳首,不太大胆放开地偶尔、轻微摇动臀部,间隙着呻吟出配合着身体下方节奏……
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忘我……
尚且不谙技巧的身体,最先宣告极限。
姚冬羞耻地看到某种属于自己的液体正颇为淫靡地从艾晓斌的下巴上滴下来……
而这样带着愧色的眼神,让艾晓斌更为放肆起来。
“啊!啊!你——唔!谋杀!”姚冬的辩词越发无力和无谓……只被某人当作爱的碎碎念。
猛力地拥紧姚冬快瘫软的身体,艾晓斌快速且用力地向外一拔——
“啊!………”
姚冬吃痛的呼喊和一个无声的爆发同时产生在神圣的知识殿堂——书房里……
一刻钟后,被伺候着沐浴完的姚冬终于如愿地横倒在舒适的床上,不雅观的大字型将他情事后有些发红的股间曝露出来。
手脚胳膊腿是没什么力气再做斗争了,不过嘴皮子还算能使唤。
“我不过用了外挂而已……你他妈的却是活生生的……强暴……”
“你啊……”艾晓斌无奈地拧开从冰箱拿出来矿泉水盖子,喝了半口又喂了半口给床上的人,“每次都要告我强暴,要真是啊,我都不知道给判了几回死刑了。”
“死刑?便宜了你了!水!”姚冬一边让他男人伺候喝水,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下着毒咒,看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也给上了!还要对你做这个做那个!
姚冬开始了无限的带颜色的报复幻想,而这些意念让他……
“喂……冬冬,你好像……”艾晓斌咬着水瓶,看着口是心非的姚冬的身体,“你是不是还没过足瘾?嗯?”
姚冬猛然发现自己正在自掘坟墓——这不!因为他该死的x幻想,好不容易休息待工的某部位又兴奋地跃跃欲试……
“啊!不要!你不要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和你搞了!啊强暴!”
果然年轻就是遭罪啊!
不过打那以后,姚冬再也没有用过外挂之类有的没的就是了。
情人节
当姚冬在被大清早就满大街捧花的卖花的送花的手里的玫瑰花呛到鼻子疼时,这才想起他是不是也该象征性地和艾某人稍微来点浪漫因素?
也许是一桌好菜,再来点土得掉渣的蜡烛和红酒……
再可能是一枝楼下大厅花篮里偷拔的不新鲜玫瑰枝杆上还捆着防止折断的绳子……
也或者什么都没有,只是下班开门相拥一阵狂热的吻……然后……然后就是第二天早晨……
“我要加班。”
“啥?”
“公司除了我其他有性别的人都提早申请晚上不加班了,工作来不及,听说我没女朋友,老板就求我帮忙。”用肩膀夹着电话,艾晓斌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运动。
“……”姚冬当然不可能说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个死没良心的快给我放下工作回来陪我你没女人不还有男人嘛!
“你自己吃点,不用等我,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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