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边上的阵法便将她牢牢地困在木桶之中。
“夭寿啦,红姐也学会撒谎骗人啦!师兄,你俩平素就走的近,老实交代,是不是带坏的?洗澡水,这是洗澡水吗?我的妈呀,红姐救命啊,我流血了,一桶的血。呜呜呜,谁来救我。”随着『药』浴慢慢起效,渗入肌肤骨髓越来越深,白宛和也从开始的牙尖嘴利,灵魂拷问,一直最后的苦苦哀求。
“呕……呕呕!”白宛和张口就要再求,谁知那几只鸡的精华就着急见了大地。白宛和脑壳疼,红姐叫自己少吃点,根本不是怕自己夜里不消化嘛,这下他算是明白了,剧痛之下,吃的太饱容易肠胃不适,引起呕吐等连锁反应。我去,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被个小菜鸟骗了。
“红姐,我对你如此信任,你怎么能坑害我?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我是如此的娇小柔弱,你欺骗这样可怜的我,真的就没有一丁点的良心不安吗?”
“得知你受了天罚,我一人力抗几人压力,为你勇闯大泽,智斗妖魔鬼怪,救你出天罚的绝境,你怎么忍心,怎么能忍心如此对我?你把我们之间的感情还当回事吗?”
“我就知道,你跟师兄师父是一伙的,你们巴不得我受苦受难,你看我不顺眼,那当初又何必救我?”
“……”
白宛和连续发出噪音攻击,以为有些收效,奈何红参捂着耳朵啥也没听到,反倒是白宛和自己,喊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痛,还是苦了自己,只得求饶了,“红姐,你倒是吱一声啊,还多久,我扛不住了。”
红参总算大发慈悲了,“你若反抗,魔气只会越砖越深。未来,你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每日都这般泡着『药』浴,再是反抗,泡个一年两年总会把魔气除个干净。二嘛,只有堕魔。”
“堕魔?好啊好啊,我愿意。”白宛和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比起天天受痛,还不如堕魔,当个杀伐果断的魔族,大开杀戒,随心所欲没什么不好啊。再说了,单凭那一对牛b哄哄的红『色』眼睛,就足够拉风。
“……”红参这回是真的吓到了,她的记忆当中,有多少同类的器灵,因为受不住枯燥无味,漫漫无期的修炼,那些年轻不懂事的少年,因为羡慕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生活,最后堕入魔族,活成行尸走肉,生不如死。红参常常引以为戒,决不允身边的人轻易将堕魔二字说出口来。
红参难得一见的严肃,屏息一闪,只一个弹指,便闪身到了白宛和浴桶面前。才要义正言辞地相劝,却不想白宛和只顾双手抱胸,赶紧挡住关键部位,“我没穿衣服呢红姐。就算你是我红姐,关系不一般,但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看我洗澡吧?你要当真想看,我可以叫小三给你画一大摞,每天不间断,不重样的看,一直看到你免疫为止。你要同意的话,可以出去了。”
“啊?”红参只是怔愣了一瞬,突然便捂嘴笑了起来。是了,眼前之人是白宛和,从不走寻常之路,匪里匪气的同时,又保有一颗独特坚定的心。白宛和虽然嘴巴上吊儿郎当,从不敢正经事,而真正遇上正经事,又从来不含糊,本『性』纯良,根正苗红,跟自己同族的晚辈本就不同,是自己太激动,杞人忧天了。
“你啊你啊,叫我说什么好。”红参点了点白宛和的额头,脸上的严肃散去,取而换之的是寻常的贤惠包容之态,放缓语气,尽量把话说到最浅显易懂,“魔气极易在修道者体中扎根,若是不一次『性』拔除,魔气便会孕育出魔念,成长到一定程度,甚至会夺舍,吞了你的神识,占你的身体为己用。魔、人、仙的身体从本质上就有巨大的差别,以凡人的身体坚韧程度,往往还未完全堕魔,就已经身体爆裂,灰飞烟灭。”
“哦哦,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然后呢?”白宛和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然后?然后就魂飞魄散,连渣都不剩了呗。
白宛和一看红参都被自己问愣了,差不多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嘿嘿傻笑两声,岔开话题,又问:“红姐,八卦一下你自己呗,你是谁,你那个初茗又是谁,还有你们曾经的恩怨情仇。『药』浴实在太痛,我还得忍痛运转周天,讲点故事还能分散分散我的痛感。”
白宛和也不再继续反抗『药』浴,一边运转周天,看着自己周身的经脉不断地崩裂又自发地愈合,周而复始,一边竖着耳朵听红参的故事。
“仙君即将飞升之时,初茗夫人才拜入凌云派,仙君看夫人天子聪颖,才以我相赠。后来的事情,你大概也都从方阔哪里听说了,我也不必太多提。”
“啊?”白宛和正在运转的周天一个停顿,意识到后面的灵气即将出现堵车的情况,又赶紧给续上。三两句就完结,甚至没有发展和经过,特么这是故事?骗鬼呢?还什么已经听说了,我听说了啥?
在白宛和连续不断地白眼攻击之下,红参的防御逐渐崩塌,最后只能娓娓道来。白宛和都已经泡完了『药』浴,红参还在讲着那个故事,说真的,白宛和差点听睡着,要知道这个故事又臭又长,她才不稀的听呢。
红参的回忆和兴趣都给